出门,带着《一个偶像的黄昏:弗洛伊德的谎言》,路上读书。我照例还是第一个到,屋里闷,遂在路边坐着读了会书。中午兄弟请饮。特意准备了一个水库大鱼头。闭关十余天,第一次喝酒,兄弟们喝的是兄弟做的养生酒慧见,尚在复原中的我,不敢喝白酒,一人独酌一瓶老兄带的法国红酒,也不算少了。中午的鱼头和西红柿尤好。原本吃完饭想走回家,想想,天太闷,加上气力还没有完全凝聚,中午又吃了这么多油腻的,怕肚子里也挂不住,还是决定坐地铁回家,路上继续读书。到家,眯了20分钟,毕竟中午喝了瓶红酒。接着读书。休息时翻看朋友圈,看到朋友们转发的徐昕老师等在包头开庭现场的照片和文字,非常震惊。其中一张徐昕老师法庭上面对那么多警察的照片,足以成为今年的中国表情之一,一张可以进入法治史的照片。听说法制日报改名法治日报,不知道他们改的目的是什么。中午吃得有些多,晚上没吃晚饭,太座她们也不吃了,所以,不用做晚饭,倒是轻松了。太座回来后,两人聊了会天。太座告诉我姑娘一事,好吧。我们基本没有管过她,全是她自己的努力。晚上接着读书。摧毁,颠覆。每一页都是惊骇,没有例外。终于读完《一个偶像的黄昏:弗洛伊德的谎言》。作者米歇尔·翁福雷,曾阅读过大量精神分析的著作,后来成了精神分析的反对者。他通过大量的公开出版和能够搜罗到的与弗洛伊德相关的文献材料,给读者确立了一个弥天大谎的说谎者,一个相信魔法的反启蒙主义反理性主义的弗洛伊德形象,跟历史形象完全不同。翁福雷的指控沿三条线展开,一是弗洛伊德掩饰其学术渊源,“谋杀”对其产生影响的前辈,把所受影响最后都归功于自己的发现;二是用自己个人的病态遭遇,扩展为人类普遍的存在,一般性的理论;三是支撑其理论的案例,都充满着谎言。当然,不止这些,还有人品,与纳粹法西斯的关系,对金钱的极度渴望,对对手的无情打击,等等,翁福雷也谈了弗洛伊德的全球影响力确立的原因。放下弗洛伊德,接着读《鲍勃·迪伦:重返61号公路》。一边读,一边听歌。“只是他们游戏中的一个卒子Only A Pawn In Their Game ”“亲爱的房东,别为我的灵魂标价……我的梦想不受操控……”(Dear Landlo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