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专栏 || 《神秘的山前戈壁》——啄木鸟

神秘的山前戈壁
塞北专栏
作者名片:啄木鸟,地质工作者,中国地质作家协会会员,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作家协会会员。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作家进修班进修。散文,诗歌散见国内报刊杂志,喜欢在西部的大地上行走,用脚步丈量大地的苍茫辽阔,用心智感悟尘世的薄凉清欢;喜欢与温润的和田玉结缘,品玉,藏玉。
——xiunzhaichuin
神秘的山前戈壁
一次次逆着峰峦叠嶂的天山山影,走向苍凉的戈壁,残垣断壁的古城佛寺,兀立残存的烽燧,荒芜之地的古墓群,寂然无声的石围遗址,历经风雨侵蚀的斑驳岩画……
通俗一些说,是户外;高雅一点说,是采风。
掰着指头细数,去的次数最多的地方,还当属叫作哈哈仁沟的那片山前戈壁。
天空辽远,四野寂寂,远村如烟,山前的戈壁洪积扇滞重而徐缓地向南铺陈而去,一如绝域。除了偶尔能看到零碎的赭红色或黑色夹砂陶的陶片外,我或同伴,从未在那里捡拾过曾经生活在古老的大地上的先民遗留下一剑一镞,一石一瓦……

岁月悠悠。
凡是有人类曾经活动过的地域,或多或少,或深或浅,都会留有一些曾经农耕或游牧的蛛丝马迹——或捻线织布的纺锤,或生炊造饭的器皿,或祭祀先祖神灵的礼器……可这里,除了地表粗砺原始的历史遗存,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仿佛已与曾经在这里升起炊烟的未知族群一起,彻底悄然消失在了缥缈幽深的历史岁月之中,无影无踪。
据考古考证,碳十四测定,曾经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的先民,最早可以追溯到三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那时的他们,追逐着春花夏风秋月冬雪,赶着畜群,逐水草而牧,在天山中段这片山前的台地上,留下了一座座颇具神秘色彩的石圈墓和石堆墓。也在不远处,留下了千古之谜一样的石围遗迹,在无涯的岁月里,不尽的漠风里,日复一日地述说着一个族群远去的背影和神秘传说。
常常在夜深人静之时,我轻轻地叩问苍穹:他们是谁?隶属于哪一个古老的部落?是高鼻深目的欧罗巴人种?还是黑发黄肤的蒙古人种?他们从哪里来,最后又去了哪里?他们是否有自己的语言文字和原始宗教?回答我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和空茫的寂静。

翻遍卷轶浩繁的典籍史册,没有寻获到有关这片土地和族人只言片语的记载。这里虽然远离中原的农耕文化,但也是一个被上下五千年华夏悠久的文明烛照过的地方。像掠过深邃夜空的不明飞行物一样,这片土地上族人的生生死死,风情习俗,迁徙轨迹和去向,都是一个今天我们不可企及也不可洞悉的未解之谜。
如果说能寻觅到先民们用壮硕粗糙的双手制作的一些实用器,如石器,骨器,青铜器……或许也能管中窥豹,捕捉到凝结在上面的远古族人的余温和智慧的微芒。天苍苍,野茫茫,除了长驱而来的漠风,满目覆满了黑色太阳漆的石碛,风凌形成的奇形怪状的花岗岩巨石,沟里沟外几棵饱经沧桑的榆树外,再就是我曾在《秋色戈壁》诗里写的:“ 空旷的戈壁,更加的空旷;荒凉的戈壁,更加的荒凉。”
之所以神秘,方才有让人欲罢不能的魅力。我相信我还会一次次与人相约,背上落满风尘的行囊,踏上那片空旷的山前戈壁……
END
溪 云 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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