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4号作品】龙云华:乡愁随笔


“回不去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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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乡音,乡情。乡土是我们的根,乡村是我们的魂,乡情是我们的梦。乡土文学是一切文学的源头,是文学之根。
如果说文学是漂泊游子的人生驿站,那乡土就是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宁静港湾。纵观文学史,乡土一直是正统文学即主流文学的书写题材。古今中外,概莫于此。就中国文学而言,无论文学起源的诗经,中兴的唐诗宋词元曲,还是明清的小说,都深深地打上了乡土文学的烙印。至于近代,乡土文学成就更加斐然,一个个巨匠级的优秀乡土文学作家,一部部优秀乡土文学巨著的诞生,独领风骚,主宰了近千年中国文学史。从《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四大名著,到近代乡土文学的繁荣。从沈从文的《边城》巴金的《家》,到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再到陈忠实的《白鹿原》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贾平凹的《秦腔》,一代代杰出的乡土文学作家为我们矗立一座座乡土文学丰碑。
当今社会,文学被边缘化,商业化,中国农村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阵痛。城镇化,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传统文化的保护、继承,发生了越来越剧烈的矛盾冲突。城市扩张,持续高涨的打工潮;移民迁徙,候鸟般的飞来飞去,使所有的人都成了没有根系的浮萍。“回不去的乡愁”,一谶成真,“乡愁”成为一代代城里人永远想圆都圆不了的梦。

乡愁随笔
湖南 龙云华
题记:——为什么我眼睛总饱含泪水,因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
我从09夏至21春,离别家乡有十余载。
离开时总魂牵梦绕,睡梦的泪水总打湿枕巾。
记忆就像一根绳,牢固的拴住一些人与事,打了死结似的再无人打开。
见到儿时几个伙伴,同我一样渐渐的长大,成熟!
从幼稚青年长成油腻大叔的沧桑;
从童趣无知到深思熟虑后的安静。
这过程是一种痛苦与美好;一种平淡和默契。
曾经站在“宝格山”最高处眺望“宝蔗站”公路上赶集日的缓缓攀登的拖拉机和汽车,似乎轰鸣声还在耳旁回荡,直至消失在远方。
也曾爬上“保留物”顶峰瞭望长坪镇流瓦碧波荡漾的水库,遥想浩浩荡荡奔流到海不复回,何等壮观!
又同几个伙伴,悠闲的赶着牛羊群上坡儿吃草,拾柴,烧炭,玩扑克,做游戏。山上摘野果,打野味;田里摸鱼
至此,谈谈父母亲是有必要的,不是记恨,而是现生活在一起恋家情节都是受到他俩老的感染和影响。
父亲念家情节比我重,一有时间回村,挨家挨户的嘘寒问暖。虽现在城里务工劳作,一有空闲手机微信语音 , 视频都是关于老家的人和事,日日笑不拢嘴,喜笑颜开!
父亲名叫龙**,61岁,家乡人都很亲切的叫他“每松”!90年代中旬在拉忍村担任村长,村支书一职。曾带领着父老乡亲在“宝组肉”建设水泥砖房学校,修拉忍至大教,忍务路段的公路,一心想让拉忍村的后代有学校上学,有老师愿意留任教书;期盼早日通路,结束肩挑背扛,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汗的日子。经过两届村干部的共同指导,两省湘黔父老乡亲村民共同努力,加上党和镇政府工作人员的大力扶持和监督,拉忍村于2006年修通了凤凰县腊尔山镇—拉忍—盘报—松桃长坪乡的湘黔公路,真正的结束了赶集日肩挑背扛的历史。
父亲文化水平不高(自述说是小学四年级,边读书边带我几个叔,实际只有二年级水平 ),能认识点简单的汉字和讲少许苗家式的普通话。他很值得我敬佩的地方是参加了中越战争自卫反击战,光荣的成为一名人民子弟兵,保家卫国。那就是那段部队的历练和经历岁月,深刻的意识到农家子弟目不识丁,出去将寸步难行。打小就鼓励我们兄弟姐妹几个要发奋图强,自强不息把书读好,不求将来做官发财,只求一门手艺混生活,平时常于通俗易懂,精而简的小经历教导我们,感谢父亲的教诲付出和慈爱管教。
母亲名叫吴** 64岁 母亲恋家的情节似乎比父亲少些,从99年为了生计奔波一脚踏出外出务工计划的时间算起,至今到长沙市已生活了22年,自我们长大后回老家的次数也少,是典型的第一代农民工带子女进城的一个缩影!接受新实物,新鲜事比父亲强,母亲从小给我的印象是精明,能干。办事条理清晰,说到做到的一个本分的农村妇女!如今虽已64岁高龄,在城里生活,交友,游刃有余。忆每逢二逢七的日子她赶集腊尔山,我们几兄弟则有期待(每次都会买点零食,一块糖,半斤橘)之类的!母亲的付出如一根点燃的红蜡烛,我们几兄弟姐妹如灰暗的小屋,她默默的燃烧,将光亮照耀出来,温暖和照明着我们的前进道路。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在物质匮乏的年代,父母亲同千千万万的家长一样给予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而如今,我们几兄弟姐妹也努力追寻父母的脚印 ,家族接力棒又落到我们年轻一代人身上。求学,工作,恋爱,结婚,生子,相夫教子,勤俭持家的优良传统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每年的入秋到立冬这段时间,只要你我都留心注意观察,小区附近的立交桥,绕城环线的涵洞处,曾能见到一些到城市务工的农民,他们三两个为一队,六五人为一组,用化肥编制袋装着铺盖,露宿在立交桥下,或过夜停放在修房屋漏水的车上生活用水,用气,锅碗瓢盆样样备足。入冬后,他们就会从立交桥下消失,就像季节的候鸟一样,随季节的变化而出现,然后又消失留下一堆垃圾和残渣。虽然他们都是进城务工的农民工,然而他们却都是勇于直面贫困的勇士,在窘迫的生活中从未放弃反抗,追求让家人过的好点的梦想。他们对生活的梦想很朴实,可是同城里蓝领白领及工作人员一样都是不屈服命运安排,勇敢担当直面生活的追梦人。
父母双亲就是一个典型的老一代农民工带子女进城务工,过窘迫生活的一个简单缩影。
99年一农村妇女为子女求学费用进城谋生计,不懂汉语,不会客家话,日日思念远在湘西的丈夫,孩子;整日以泪洗面,哭完了坚强的把眼泪擦干拾起信心,生活还得继续。从简单的家用电器开始学操作,被煮饭的电饭锅熟饭放气“呲呲…”的声音吓到倒退到客厅;也体会过做饭炒菜未控制好火候烧焦烧糊的残忍经历!
05年一湘西老农为了跟婆娘团聚带着幼子来长谋生,租住在王家湾桃花村一废弃多年的房屋,月租50元每月,开始了在城郊打临工 ,算是结束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如今,跟垂暮花甲之年的双亲聊的最多是老人的心愿:等孙辈儿们再带大点,就回家乡。
此刻,泪水已模糊了双眼,因为逃不出的是远方,始终回不去的是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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