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洪:远离苏格拉底! | 西东合集
相关推荐
-
21世纪的今天,我们还有必要去看戏剧吗?
★成为襄子特别读者: 点击上方「襄子讲谈社」→右上角菜单栏→设为星标 这是[襄子讲西方]第 056 篇文章 [光荣希腊]第 31 篇文章 巧的是,就在伯里克利去世的同一年,希腊三大悲剧作家之一的索福克 ...
-
读书会|读《会饮篇》,理解爱的严肃与崇高
读书会是公众号的固定栏目.每个月我都会带领学生们以读书会的形式,深度阅读与讨论一本经典.读书会结束后,如果得空,我会争取将讨论内容整理成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 七夕前,我带领学生读了柏拉图的<会 ...
-
坤鹏论:读《会饮篇》 探讨什么是爱(二十五)
当你轻言舍得,放开时,其实内心中还是对获得执着满满,否则根本就不会去说这些,正所谓有这面,必有其对面,而人们往往是口不应心的,或者大声叫嚷的往往正是自己最欠缺的. --坤鹏论 历史上,阿尔基比亚德也具 ...
-
《阿尔西比亚德和苏格拉底》Alcibia...
<阿尔西比亚德和苏格拉底>Alcibiades and the Socratic,法国新古典主义画家弗朗索瓦·安德烈·文森特(Frances Andre Vincent 1746年-181 ...
-
坤鹏论:读《会饮篇》 探讨什么是爱(二十四)
放弃比得到更难,大部分人都是在死的时候才不得不撒手,准确说,是被迫放弃. --坤鹏论 坤鹏论在<读<会饮篇>探讨什么是爱(二十三)>总结了柏拉图的爱情观,它既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 ...
-
我们可以从《会饮》中学到什么?
为何我们选择会饮? 摘自<论柏拉图的〈会饮〉> 作者列奥·施特劳斯,由伯纳德特整理 1.<会饮>是关于哲学与诗之间的冲突的对话,在其中,诗人们处于为自己辩护的位置. 2.< ...
-
坤鹏论:读《会饮篇》 探讨什么是爱(二)
生命不息,折腾不止,这是概率世界的最强生存法则,君不见,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问题都是.都能在折腾中.在发展中.在干中解决. --坤鹏论 会饮当晚到场人员几乎是苏格拉底时期,且与苏格拉底志同道合的最强阵 ...
-
幸运是我,已不再年轻
很多人知道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却很少有人知道阿里斯托芬.他是一个喜剧大师,从职业上讲,相当于现在的导演或者编剧.他曾经说,瞧见另一半就犯魔怔是常态,跟另一半结合之后才发现不够严丝合缝也是常态,因为不严丝 ...
-
坤鹏论:读《会饮篇》 探讨什么是爱(十三)
德尔斐神庙最著名的神谕是"认识你自己",被苏格拉底引为座右铭,我认为,认识自己的第一步是自知之明,拥有无知之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通俗讲就是: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而 ...
-
田洪敏:契诃夫的小铺子及其他 | 西东合集
少年契诃夫要和父亲一起依靠小铺子开始自己的"人间生计",从9岁到14岁,他的主要生活就是"小铺子"."希腊语学校"和"教会唱诗班或 ...
-
林志猛:尼采的苏格拉底问题 | 西东合集
在尼采的处女作<悲剧的诞生>[1]中,苏格拉底被判定为悲剧之死的罪魁祸首.苏格拉底用理性否定本能,其"理论乐观主义"杀死了悲剧.苏格拉底作为"科学秘教的传播者 ...
-
沈泽宜:散文两则 | 西东合集
逃亡 1937年初冬,日寇铁蹄开始践踏湖州.兵临城下,情况万分危急,湖州人开始倾城逃亡了.日机低飞盘旋,巨大的爆炸声不断传来.入夜,火光四起,城市在燃烧.我家加入了逃亡的人流.那是初冬的一个下午,那天 ...
-
米歇尔·福柯:乌托邦身体 | 西东合集
白轻 译 本文原为米歇尔·福柯1966年所做的两次无线电广播之一(另一次为<异托邦>[Les Hétérotopies],两次广播的时间分别是12月21日和7日),后于2004年由巴黎国家 ...
-
孟晖:往昔的技术是那么美丽 | 西东合集
首先必须清楚,科林·罗南改写的<中华科学文明史>绝不约等于李约瑟的<中国科学技术史>.因此即使认真读了科林·罗南的缩写本,并且也大致上读懂了,那也不要自以为窥见了李约瑟像海洋一 ...
-
吉尔·德勒兹:他结巴道…… | 西东合集
刘云虹.曹丹红 译 据说糟糕的小说家常常会有变换引导语的需要,将"他说"替换成类似"他呢喃道"."他嗫嚅道"."他抽泣道" ...
-
汪曾祺:西南联大的中文系 | 西东合集
西南联大中文系的教授有清华的,有北大的.应该也有南开的.但是哪一位教授是南开的,我记不起来了,清华的教授和北大的教授有什么不同,我实在看不出来.联大的系主任是轮流做庄.朱自清先生当过一段系主任.担任系 ...
-
约瑟夫·布罗茨基:毕业典礼致词 | 西东合集
黄灿然 译 1984届的女士们先生们: 无论你们选择做多么勇敢或谨慎的人,在你们一生的过程中,都一定会与所谓的恶进行实际的接触.我指的不是某本哥特式小说的所有物,而是,说得客气些,一种你们无法控制的可 ...
-
米沃什:幸福 | 西东合集
叶美 译 我七岁到十岁时曾幸福地住在立陶宛的外祖父母农场上.农场所在的山谷位置首次被记载大约在1935年的日耳曼骑士编年史里,书上说骑士们袭击了此地,和当时我的异教徒祖先们大干了一仗.我就出生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