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康派儿童分析:并非所有的都是游戏

并非所有的都是游戏

——雅克拉康大学网站资料

“我只能在我的密室里被了解”

Lacan J.,研讨班第十九册,...或更糟

阿黛尔(Adèle)被诊断为注意力不集中,并与自由执业的心理学家进行了一种特别的治疗,但没有成功,不过,当她向母亲宣告:“我厌倦了当那个女孩”时,她的困难呈现出一个新的层面。。然后,这句话促进了来医学教育心理中心的约谈。

阿黛尔(Adèle)今年7岁,在二年级,她有一个5岁的弟弟。阿黛尔是通过两个父母的配子人工授精而出生的。他的弟弟则是没有医疗干预的“被窝里的宝贝”。

夫人向我解释了她女儿的困难。阿黛尔(Adèle)在学校方面成绩降低了很多,而这与其他地方的相当好的兴趣班的成绩没有任何的对应关系。面对困难或失败,她在学校和家里都是惊慌失措的样子,经常流泪。她非常敏感,对战争或恐怖袭击的唤起似乎触动了她的脑袋。阿黛尔她还会做噩梦。在学校,即使她女儿很容易与陌生人交谈,但她的女儿也会感到孤独,有时会感到孤立。阿黛尔(Adèle)不再想上学,她“讨厌”她的老师。这个夫人最后唤起了她自己的话,体现了她的女儿相对于她的女性玩伴的立场,她指出,后者将自己的女儿视为“奴隶”一样。

1做必须做的事情,这是很多事

阿黛尔(Adèle)坐在桌子旁,开始在“Playmobil”(一种小人玩具品牌)的房子里玩耍,她将这些小饰品摆放在自己可以支配的位置。她添加然后又去除了她说她在家中所缺少的这些配件,同时在整个工作过程中保持某些不变性。这个家庭的组成类似于自己的家庭结构:两个父母,两个孩子,包括一个女孩,有时还有一个婴儿。女孩的房间是精心布置的。Adèle根据她在垃圾箱中找到的物品来选择玩耍对象。她寻求,发现,替换,更改,修改,加以评论,并小心地放回她不需要的东西。我是这场游戏的谨慎见证者,我了解正在呈现的内容,并且她以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形式说话。在几次会谈中,其中一个角色扮演着一个小女孩-显然代表着她自己,在没有母亲的情况下,她要拿糖果或礼物来“做必须要做的事”。她照顾婴儿,整理衣服,摆桌子,做饭,布置一束鲜花。

在她的游戏场景下,每次我停止会谈时,父亲每次都缺席,他在他的手提电脑前忙着或下班回家了。她补充说,实际上,她的父亲在家里经常患病,“比其他人更常见”。阿黛尔(Adèle)说,她比父亲更喜欢母亲,因为她和自己一起参加活动并且总是给她糖果,但她并没有告诉他这点,以免让他伤心。

在学校里,她对她唯一的朋友埃莉斯(Elise)很顺从。对于她的父亲来说,埃利斯并不是一个朋友,因为“她把她当作奴隶对待”。母亲已经提到过这种父亲的主张,第二次坚持这一主张是与阿黛尔的立场相呼应的。通过修改这个公式,我问她是什么使她与这个看起来如此重要的伙伴保持联系的。阿黛尔告诉我,这个伙伴不会允许女儿无聊,而她不在的时候阿黛尔很难忍受,她就会独自在院子的一角等着这个伙伴。

有一天,阿黛尔(Adèle)单脚穿过我们的大厅,进来向我供认学校有问题,即使她想打所有人,她还是更喜欢保持闷闷不乐啥也不说。

从游戏的剧本到她叙述故事的经历,她开始见证到自己的僵局,并评论自己的角色扮演:“女孩都有很多的书,而她们必须牢记这些,这实在是很多的功课,”然后她联想到:“妈妈唯一和我在一起进行的活动其实是上一些课外课程,我有很多课程,而且太多了,我怕自己成绩不好”。

2阿黛尔的秘密房间,量身定制的发明

阿黛尔(Adèle)一直非常热衷于``在家玩耍''的想法。“在这里,我想象很多事情,但在家几乎从来没有。我不会玩Playmobils,我和妈妈一起画画和做活动”。在课上,分期几乎完全重复:一个小女孩照顾婴儿并完成日常家务。但是,一个小事件会破坏事物。阿黛尔(Adèle)演出了弟弟不听话的场景,其中弟弟在母亲的劝告下洗澡。“啊,那儿有个小东西”,她向我指出来,好像让我专注于这个让人困惑的地方。但是,阿黛尔(Adele)不会走这条道路的,而是去摆脱这种毁灭性的屈从,去满足他人的欲望的顺从。

她拿着一台小小的Playmobil的玩具冰箱告诉我:“如果我换了一个字母,那我就把它变成了一个脏话”。在我要求澄清的情况下,她回答说,她不想这样说,以免被老师骂。她不想被老师警告,因为这会让她的母亲不高兴。她保留给自己的这个大秘密的脏话词使我丧失了进入到这个秘密的可能,不久产生一些影响。

随后,阿黛尔(Adèle)向我解释说,晚上,她请父亲在他电脑前的父亲去洗手间。为了确保母亲不看到她,她会打开门,但是之后不进门就重新关上门,而自己则走进厨房,爬上凳子,捡起晚上吃的糖果。“那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妈妈”。

同样,她去她表弟家呆了两天之后,她回来告诉我,她已经小心翼翼地拿走了藏在床下的糖果。

在学校里,如果她的朋友埃莉斯(Elise)几乎决定着所有的游戏,那么阿黛尔(Adèle)现在就开始着手一场“妈妈和爸爸”的游戏。在这个游戏中,父母离我们都很远,而两个孩子仍在一起。在其中,埃莉斯(Elise)则决定扮演和照顾她的妹妹(由Adèle体现的)的大姐姐。“但是我,”她调皮地说道,“我越过橱柜,从她那里偷了一些糖果。”

阿黛尔做出的这样的一种发明具有使被卡住的虎钳具有了松动的效果,从而减轻了来自大他者的压力。“我说连着说pétate-pégase(放屁-飞马)就是那个为了避免我不高兴时想到的脏话,我喜欢说那个词。” Adèle在场景中放了一个想荡秋千的小女孩。在家里,阿黛尔本来喜欢秋千,但她的母亲给了她一章蹦蹦床。她说:“我讨厌我的母亲,但现实中却不是。”她借此向我展示了她的性格。

一段时间以来,Adèle一直在进步。她不再在学校流眼泪,在挣扎中也不再灰心。

但是,所有问题尚未解决,但Adèle并非没有解决之道。最近,她因膝盖疼痛而坡行。当天下午,她的母亲不得不带她去操场上,“那真的很疼!”然后她说。

面对无聊和孤独,屈从是唯一的求助之地,阿黛尔现在似乎能够运用父亲的话,并利用他传达给她的东西。“我不喜欢无聊,但是当我不无聊的时候,我会听一首我父亲向我说过的叫《慈悲》的一首歌。” 这首歌的歌词讲述了一位孕妇出海逃离战争,并在救助她的船上生下了孩子的故事。阿黛尔(Adèle)哼唱着这首歌。毫无疑问,也是在同一主体性的运动中,客体才可以开始得到流通。她的小伙伴埃莉丝(Élise)曾告诉他,她很幸运拥有了很现代的塔马戈奇(Tamagotchi)出品的虚拟动物Kidipet(儿童萌宠) 。 阿黛尔继续说:“我从储钱罐里偷了硬币,给自己买了一个东西,我拿了三欧元,那个东西花费一欧元,我还有两欧元”。

我们可以看到,父亲的不在场,使得阿黛尔困于母亲大他者的关系中。体现为受制于一个埃利斯这个姐姐形象,这个替代母亲的形象,大量的学习,而试图用不规矩、脏话来对抗母亲大他者对学业的欲望。在我们的工作中,她的游戏的边界也很小,处在两个房间或两个桌子表面之间的间隔处。可能正是从这个空间开始,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她来这里的原因,而阿黛尔在移情中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她可能会冒险通过自己发明一种解放的方式来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个精巧而精致的游戏,在两个场景之间进行的,以改变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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