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很浮躁,愿你依旧相信爱情

正经婶儿

愿你

心中有梦想

眼中有温柔

脑中有哲学

● 作者 |Yuki      ● 来源公号|正经婶儿

顾城在《门前》里写道: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一切都静悄悄的,我们看着生活中最普通的场景,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

这样的平淡,是许多人羡慕的,每次看到这句话,就觉得生命中的所有美好都如约而至。

今天是七夕,我们翻找出一些爱情的回忆。

希望可以甜到你。

2020年初的新冠肺炎疫情让我们的生活戛然停摆,14亿中国人自行禁足。

4万多名医护人员坚守一线,在医院那座最危险的战场跟病毒战斗。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四医院的95后护士陈颖,就是其中一名。

当时在医院各部门轮岗的她刚好轮转到了感染科,直面病毒。

在送陈颖进入隔离病房时,陈颖的男友黄千瑞哭的一塌糊涂。

分别后,他才想起来,他们原本定于今年情人节领证,怕是来不及了。

但在当时,能否如期领证,已经是小事。

他最希望的是,陈颖能够安全的回来。

陈颖在一线战斗,他就去社区做志愿者。

“能做的不多,但至少能跟陈颖有并肩战斗的感觉。”

在网上看到陈颖脸上勒痕的照片时,黄千瑞再也坐不住了。

他好不容易办了一张通行卡。

在进入隔离病房一线战场11天后,陈颖终于和男友见面了。

这张被媒体抓拍的隔着玻璃和口罩的亲吻照,感动了不少国人。

“出去就领证”是陈颖和黄千瑞最甜蜜的约定。

3月20日,在陈颖完成任务并做好隔离后,他们终于完成了约定。

陈颖和黄千瑞的爱情可能只是疫情中的小插曲,但却是他们自己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未来,陈颖和黄千瑞会过起平凡的小日子,但这种平凡,也是不凡。

吴文斌和韩智秀是石家庄市公交总公司鹿泉分公司旅游1路车队的一对公交夫妻档。

虽然在同一车队工作,却因为对班,两人见上一面都十分困难。

一个刚下班,另一个就要去接班。

如果妻子韩智秀上早班,早上四五点就要早早起床,等到中午下班后,丈夫吴文斌就已经吃过午饭来接班。而吴文斌晚上十一点多到家时,妻子早已进入梦乡。

他们能坐在一起吃饭的次数都能数清楚。

见面的次数少,却丝毫不妨碍这对夫妻之间的沟通和感情。他们有自己独特的沟通方式。

身为公交司机,为了安全驾驶,吴文斌和韩智秀两个人很少打电话,有什么事就写在纸条上。

就是这样一张张的小纸条,成为串联起夫妻沟通的纽带。

纸条上都是些生活的琐碎日杂,但是承载的却是对彼此细腻深沉的爱。

1993年出生的陈泽斌是浙江宁波江北消防救援大队白沙站的副站长。

7月19日晚上,宁波市消防救援支队接到应急管理部消防救援局命令,连夜增援安徽省铜陵市洪涝灾区。

刚刚订完婚准备领证的陈泽彬第一时间随队出征。

在抗洪期间,身为党员突击队成员的陈泽彬随时冲在队伍的最前方,与洪水斗争。

在家里等着陈泽彬归来的女友也时刻担心着他。

8月16日,圆满完成增援任务的他回到宁波。心系他的女友想立马赶过来看他,但陈泽彬却拒绝了女友。

原来,陈泽彬正在准备一场特别的求婚给毫不知情的女友。

8月17日,在战友的策划下,陈泽彬从四楼下来,来了一场具有消防特色的高空索降求婚仪式。

陈泽彬的战友们用自己的消防头盔组成了一个心形,打开头盔上的灯后,一个别样的心形舞台就这样组成了。

在这个幸福的圈里,陈泽彬的女友答应了他的求婚。

来接她的不是踏着七彩祥云的意中人,而是从天而降的英雄。

还记着这张当时疯传于网络的“爷爷给奶奶摘耳环”的照片吗?

照片里的奶奶姓章,已经八十多岁了。

当时章奶奶到安徽绩溪县派出所补办二代身份证,民警告诉章奶奶拍照片时耳环需要摘下,并表示可以帮奶奶摘。

章奶奶谢绝了民警的好意,一个电话叫来了几公里以外的老伴张爷爷。

“老头子给我摘了几十年耳环了,别人摘我怕疼!”

张爷爷虽然眼睛已经老花,但摘耳环的手却依旧麻利。

从青丝缕缕到白发苍苍,也许爱不是热情,也不是怀念,不过是岁月,年深月久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钱钟书在小说《围城》里,把婚姻比作围城。

“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

然而他和杨绛先生的婚姻,却是民国文人中少数幸福的楷模。

在清华大学的古月堂门口,杨绛结识了当时鼎鼎有名的清华才子钱钟书,两人一见如故,侃侃而谈。

钱钟书在学术研究上极其优秀,但生活自理能力却是极差的。

他是路痴,向来认不清路,分不清东西南北和左右。

不会用正确的方式拿筷子,半天烧不开一壶热水。

他总是不停地闯祸,打翻墨水瓶,砸坏台灯。

他担心妻子责备,总是内疚的苦着脸自责:“我做坏事了。”

杨绛也不气恼,宽和笑眯眯得说:“不要紧,我来处理。”

但是平日里“笨手笨脚”的钱钟书,在英国留学期间,却养成了给杨绛做早餐的习惯。

烧开水泡红茶,热好牛奶和鸡蛋,用烤面包机烤好面包,黄油果酱一样不少。

吃完收拾好碗筷,穿着整齐,就一同下楼散步。

在民国文人那些或痴缠或遗憾的爱情里,钱钟书和杨绛身上看到的是最平淡的人间烟火气,是且以深情共白头的相濡以沫。

杜拉斯在《怦然心动》里写道:“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何止七夕,但愿朝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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