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历史文献、回忆录揭开通道转兵会址芙蓉木林庵面纱

事实关于通道县芙蓉村从明朝年间就属于靖州府绥宁县,历经清朝、民国,直到解放后的1951年芙蓉与其它通道以南地域划归通道侗族自治县,在新的县志里有明确记录。

通道转兵会议会址芙蓉的地形

在1934年的12月12日中央红军中路纵队一军团一师、军委一、二纵队及军团部在芙蓉村与金殿村之间宿营,中央军委领导人在芙蓉木林庵召开转兵会议,有绥宁县志和绥宁大事记中记载,也明显;还有长征大事记和长征日记里也有相关地名的记录。与12月12日19时半的'万万火急’电报联想起来,很容易明白会址在芙蓉村木林庵的事实。

现在通道转兵纪念馆建于县溪镇,会址遗址在芙蓉村,两地相隔三十余里,如今很多人说会址是恭城书院是完全歪曲,可想而知,中央领导人所在中路一、二纵在芙蓉村与金殿村之间宿营,根本不可能跑到三十里外的县溪镇的恭城书院去开会的事实连三年级小学生都骗不了的,为什么还有人还乱说呢?

2016年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出版<<红军长征纪实丛书一一日记卷>>中,有陆定一35页、陈伯钧70页、赖传珠276页、彭绍辉322页、伍云甫699页等等日记里记录的流源、麻阳、黄家堡、马家坝、辰口、双江口、罗屋[武]、两[二]江口、地艮[地连]、职笑洲[菁芜洲]、芙蓉、金殿、沪'芦'[炉]溪、牙屯堡、元线[现]、么姑、张黄、播阳等一连串地名确实存在,至今仍在沿用,而且这些地方都在通道县溪镇的南边和西南方,离其最近的芙蓉村就有30里路程。

长征日记卷

从陆定一日记里得知,中央红军右翼纵队一军团二师刘亚楼部12月10日占领县溪到13日,一直在县溪镇休息,没有提到军委纵队和野战司令部到过县溪镇,只见到军委二纵队与野战司令部12月12日在芙蓉,与带有三部电台的伍云甫12月12日日记是一样的。13日伍云甫记有:从芙蓉出发,经芦溪到播阳.....以此看出:1934年12月12日那天,中共中央领导人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博古、张闻天、王稼祥、李德等都在芙蓉村,同时三部电台也在芙蓉村,从12日19时半的'万万火急'电报上看,可以确定转兵会议是在芙蓉村召开的,如此高密度的会议,不会在村民家里召开,只有在芙蓉村的古庙木林庵合适会场。

与绥宁县志和大事记中记录是一致的,毛泽东警卫吴洁清后来回忆通道转兵会场时说过:像房屋、像庙、像学堂[校];与罗明和傅连璋回忆说青石板地板和石板路延伸到山下小河边是一样的,因为在芙蓉村75岁到80岁以上的老人曾经在木林庵里念过书。伍修权生前也曾反对在县溪建转兵纪念馆:中央军委纵队与他没有到过县溪,更没通过县溪浮桥,在县溪老县城开转兵会议是不可能的。所以通道转兵会议会址是芙蓉木林庵无疑。

  历史学家是国家研究历史事实的精英,并且把他们研究的历史向人民大众讲解。人民只是受众,不可能是矛盾制造者。而当矛盾产生的时候,矛盾制造者却成为了历史学家,当然只是少部分,而少部分则成了大部分历史讲师的共同篡改对象,于是产生了矛盾。这少部分历史学家敢于挑战权威,但是发展了历史矛盾。所以历史矛盾就是这样凭空产生的。芙蓉侗寨木林庵转兵会议会址被篡改到县溪恭城书院是历史学家故意矛盾化的例证。

  我们要防范和抵制历史虚无主义的渗透影响,就必须切实掌握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世界观、方法论,掌握观察分析历史的“望远镜”和“显微镜”,提高认识水平,筑牢思想堤坝,夯实精神防线。还原历史,修正党、国、军历史是每个有正义感的人的责任与义务,让真实历史引导后人尊重历史,铭记过去,展望未来。

历史不可忘记,也不可否认。通道芙蓉村与县溪镇相隔虽然只有30余里,但从历史角度看就存在乡村与城镇的天壤之别。当年红军通过那里时,犹如惊弓之鸟,加上明知从靖县有敌人重兵压进,中央领导人到离靖县只隔一重山的县溪镇去开会,是不会有的事。如今有不少人到芙蓉村寻找红军足迹,大多承认芙蓉村才是真正的转兵会址。

有人说: 对以前或者近二十年来相关历史论文不可全信,多篇存在滥竽充数,转移人民对真实会址芙蓉的关注。芙蓉当时属绥宁县也好,后属通道县也罢,芙蓉村的自然地理环境是永远在那里,它的位置与东南有双江口,西北有金殿,炉溪,播阳等是一条线,这条线永远与红军<<长征日记>>记载的长征路线是一样的!地方为了繁荣县溪镇经济,大改文史,无中生有,完全不符合党中央对历史要求"实事求是"的决策部署。随着历史车轮滚滚前行,修正历史迫在眉睫,不可拖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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