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语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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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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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时间了,一点写作的欲望也没有。听说,公众号总不更就会沉底,即使关注了也看不到更新,想想立下的“后台粉丝三千”的恢宏目标,暗自咬了咬牙!
九月启程,中小学幼儿园都开学了。我有一份牵挂在异乡,小侄女今年上幼儿园,弟妹辞掉了原来的工作,跳槽到京都一所不错的学校。理所当然的,爸妈也跟着辗转到了另外一个区。那晚,老妈打来电话,她说搬家收拾东西,心里难受,舍不得这么好的大房子。安慰了几句,我知道,适应一个新环境对于她来说,很难很难。

三年前的一幕又在重演。依然是一帆求学、父母离乡。这一次,虽然有离愁别绪,但是,都淡了不少。一帆,无需我操心,已然备好了上学的物品;父母恋旧,不过,能守着小孙女,倒也不失为天伦之乐;至于我,开学如此忙碌还能坚持追剧,也算是工作生活两不误吧!
好多人恭喜我,说一帆毕业了,终于熬出来了。我自己回头张望一下,“熬”好像严重了些。不曾一日三餐精心调理,不曾风霜雨雪接送陪读,有的倒是“洪荒之力”喷薄而出了几回,不过是喷偏以后“相逢一抱泯恩仇”罢了。
估计一帆上学之后,我俩连架都没得打了。不是战斗力下降而是不屑于干仗了。人到中年,学会了更多的和解,连脾气也变得滞后和柔和了。那一日,我把他的两只小鸟挪移到外面“晒太阳”,中午的时候,胖的那只当场毙命。我已做好了负荆请罪的准备,不料他只是和鸟对了对话。动物的灵性在于,它也知道孤独,直到再次为它找来了新伙伴,才开始啼叫如常。我听见他对着小鸟说话:“你这么高兴啊,你俩在说什么呢?”然后,他学着小鸟吹了声口哨。
我跟一帆讲,你若在大学里搞对象,要找个有共同语言的男朋友,娘炮的不要。一帆童鞋不置可否。我后来想想,再多的叮嘱都敌不过感情的措不及防,我又何时听说听道过?她娘和她爹,一个琴棋书画,一个花鸟虫鱼,两相投入,互不涉足,不也是莫不静好了这么些年吗?算了,由她去吧!从小到大,她都自立也自主,像株植物,不愿依附,也不喜张扬,我只愿她柔韧地生长在阳光下。

转眼开学一周了,本来想在9月1号写点什么,每年这个月伊始,我总有些感情要抒发。今年的开学又是如此来之不易。那天晚上,我发动全家找遥控器找了半个小时,找到的时候《开学第一课》已接近尾声了。他拿着摇控器,问我:“是谁把它放在盒子里的,还放这么隐蔽的地方?!”家里很多东西经常被我收拾得不知去向。所以我习惯鼓动他俩,“一帆啊,你给妈翻翻,你一帆就翻到了”!
一帆对我的总结是——“妈,你就工作中,其余干啥啥不中。”我反驳,我在家里也挺好的。“好什么好?哪回去做饭你不是忘关煤气!”我顿时哑口无言。其实,工作也不是我干的。我开会安排分书,双双说,她值班的时候已然分完了;我想嘱咐毕业班老师开学注意事项,人家把明白纸都印出来了;我想告诉同事早点到学校看着做防水,大卢子说吊车6点多就到了,他人在学校;我说假期五个一,总结要交了,结果打开公众号后台,文档早就同步了……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备受眷顾的人,温情的家人、包容的同事、称心的工作,都让我遇到了。
所以,这个九月,我是充满感恩的。

九月开学季
September
去日杂店给一帆买床垫。撞见打工的姐姐眼睛红红的正和老板娘哭诉,临出门,我扭身告诉她——“姐姐,好好的,别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去超市下电梯,有一个不敢迈步的小男孩正在上面哭泣,我拎着他的小手下来,奶奶说:“她说让我先下,自己就不敢了,快谢谢你大姨,谢谢你大姨!”我抚摸了下他的头,一帆呢喃着“你大姨”笑了。
我知道,她在笑我老阿姨,我也坦然自己的年龄问题,她都十八了,我岂有不老之理,但是,我知道,“即使时光快马加鞭,我脸上也会有生动的皱纹,也能云淡风轻、笃定的看待生命,这是生活的质地,也是生命的张力。”这句话,我要不断地说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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