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元宵节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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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元宵节,每个人都有说不完的故事。元宵节在中国民俗中历史悠久,始于2000多年前的秦朝,汉文帝时下令将正月十五定为元宵节。不论是大陆还是海外,凡有华人之处都不会忘记这个重要的节日,只是风土人情有所差异,而其中的精神却是一脉相传。每年的元宵节,少不了元宵和汤圆,那一粒粒入口甜糯的滋味,深深地扎根于每一个华人的心中。

小时候,能记住的元宵节,就是父亲系个大围裙,在陶瓷盆里把糯米粉揉成面团,再揪成小疙瘩,用手心搓成一个个小圆球,大铁锅烧开下到锅里,滚过几开浮到水面,就捞在碗里撒上红糖,吃一口喝点汤水,元宵节就这么过去了。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年三十,有点肉菜可以解馋。唯一想念的就是到了晚上,父亲给我们早早做好灯笼,切个萝卜片插一根红蜡烛,用火柴点着找根筷子挑起来就出门,外面很多小朋友都乐呵呵的点着灯笼照路。灯笼会、灯笼会,灯笼灭了回家睡。那是一个给我无尽遐想和快乐的节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唯有这一天小孩们可以玩灯笼,用明火照着脚下那一片土地。
下乡时,我们青年突击队修渭河大渠不能回家,过元宵节食堂就煮了一锅元宵,至今记着那一碗三十个的元宵,是我第一次吃到的核桃、青红丝夹心馅,我们女知青一个个狼吞虎咽,那一碗元宵立时滑入肠胃,我心里好埋怨父亲啊,怎么总是做不带馅的元宵糊弄人?仔细想一想,我还是喜欢父亲做的炒元宵,煮好的元宵放进油锅里炸的酥脆,红糖烧热倒进去翻炒,这可要趁热吃啦,用筷子夹起一个拉出很长的丝,那味道一个字:爽!

元宵节离我们很远,又离我们很近,它绝不是吃一碗汤圆就可以了结,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的生活越来越丰富多彩,儿子小时候,看着西安城墙上无数的彩灯,兴奋的抱住我哇哇叫:城墙彩灯亮啊亮,我到城墙逛一逛。三十多年过去,虽然住的地方离城墙很近很近,我却从来没有走到上面去看看灯会,一是怕人多挤得不舒服,二是觉得很无聊。纸糊的灯笼渐渐被淘汰,换上各种塑料模型压制的灯笼,虽然玩的是高科技,看着是好看,总觉少了一种感觉和情怀,忘不了父亲用竹皮和纸糊的灯笼,我也给儿子做了几个,他拿出去玩了一会,就跑回来说别的小朋友拿的灯笼会呜呜叫,他的怎么不会叫,我顿觉得元宵节被现代人玩坏了。
我如今也算是个知天命的人,但内心依旧怀念小时候,那碗没有油水父亲做的汤圆,那盏不会鸣叫但灯花闪闪的灯笼。现在的元宵、汤圆花样翻新,品种多多,我是再没有下乡那种豪爽,能吃下一碗核桃大的元宵。日子好了,口袋里有钱了,肠胃却越来越娇气。
眼下过节,人们渐渐淡忘了元宵节的价值,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对于中国民风、民俗的传承,逐渐蜕变成讲排场比阔气,少了对大自然的敬畏之心和忧患意识,只剩下节日的狂欢、放纵和花天酒地。我们不该忘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过去。作为中国人,在追求美好生活的同时,我们不应该忘记元宵节的涵义,伴着灯火敬天敬地敬自己,伴着节日反思我们做了什么,现在陪父母过节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常回家看看父母,这才是我们过节不可疏忽的意义。
作者简介

平子,实名张慧平,女,汉族,1956年4月生,中共党员,从1980年起,在《陕西工人报》《陕西建筑报》《华商报》多次发表通讯报道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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