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很庆幸,很彷徨

很遗憾,很庆幸,很彷徨
从何而来呢?
从《我的团长我的团》来

从一种家庭的安逸滑向社会性的安逸,因为没走出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规矩所以安逸来自于一种妥协后的心安理得。人有一部分是离不开束缚的,因为这份紧绷感才踏实万分,因为这份阴影才撑起了正面的阳光。
我用浅薄的眼光窥视不同生命的形态,我看见了那样一种高傲的人拼上了一个时代最争议的勇气,像神一样给他人希望给他人信仰。现实里的信仰总能长存,但我看到的信仰却极其单薄,那更像是一季花开,一粟沧海。

每个人都知道沧海桑田的道理,但一世太短,谁也不曾预料自己会适逢赶上突变的那一瞬间。然而那一刻的人们总是慌张的,因为查遍历史也寻不到案例,只能挺起胸膛担当着沧海转瞬桑田的巨变。他们创造着历史,一面维护着沧海一面适应着桑田,乍行之中有莽夫也有智者,有文人也有武士,有人捧一卷诗书只求能保一方书桌,有人像一支行走的枪不忍坐视举国沦丧。
但理想终归是敌不过现实,他们用各自的狭隘彼此侵蚀互扰,捆绑缠绕着步步为营。每个人都在变,如果发生在当下人们可能会管这种人性的变化叫成长,但是乱世里谁都来不及等待成长,只有一朝一夕的变革和存亡。

死去的人不会再畏惧战争,反而留下的生命显得更加不幸。当仅存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时,人们的信仰开始动摇并接近瓦解。我不忍看他们失去希望的样子,那比带着信念反抗至死还要残忍百倍,当然我也很怕看到一个人变得老奸巨猾的样子,因为这让我想到他们一路走来的艰苦,想到他们的不易和命运的丧心病狂,我提不起厌恶的目光,也放不下悲悯的神情,束手无策只能无言缄默。
我终于相信,一切暴风雨都会过去,海洋一定还会平静亦如沉睡的婴儿,但没有经历过暴风雨的人,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那时的绝望和无助,当然经历过海难的人也不曾料想,风雨过后又将如何回首那往日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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