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梁安早/潇贺古道的秦时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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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贺古道的秦时明月

梁安早

河南文学杂志作者文库之

《关于加入作协那点事儿》

由本刊策划的《关于加入中国作协那点事》7月14日在微信公众平台推出后,阅读过万,在读者引起强烈反响。应众多读者要求,杂志社决定以《关于加入作协那点事儿》为题征稿,将写作者撰写的加入各级作协的经历先在河南文学杂志纸媒和公众平台陆续刊登,最后结集出版。欢迎各位作家朋友直抒胸臆,不吝赐稿!愿《关于加入作协那点事儿》一书中能够有您的大作出现!

征文要求:每篇文章不要超过3000字。

截稿日期:2019年10月30日。

投稿时请注明“加入作协那点亊儿”征稿字样,并附200字以内个人简介及彩色高像素生活照。

      投稿信箱:hnwenxue@126.com

 大秦古道存潇贺

        绵延百里越千年

        胸怀一统逞豪迈

        踏遍青山度苍凉

        风雨长歌穿古岭

        不改情怀舒壮阔

        任凭山途艰与险

        只当一马走平川

        ……

这是大型历史文化记录片《潇贺古道》主题歌《潇贺长歌》的歌词。

潇贺古道位于湘桂之间,连潇水达贺州,沿永州、道县、江华、富川,穿越都庞岭和白芒岭(今白芒营一带)过贺州县(今八步区)南下。修建的潇贺古道路宽为1米左右,至今古道遗留的痕迹在五庵岭村可随处找到。其西方是越城岭与都庞岭之间一条狭长的谷地“湘桂走廊”。

潇贺古道又名秦建"新道",其雏形秦"古道"最初建成于秦始皇二十八年(公元前219年)冬。富川于春秋战国时属楚地,为楚越之交境,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据史料记载,始皇三十二年(公元前215年),秦将军屠睢初征岭南,派军自沅江挥师南下,修了一条古便道自道州沿潇水、沱江、枇杷所栈经古麦岭、黄沙岭(蛮子岭)的山峡至青山口(葛坡)、黄龙、冯乘(富川)的老古城路由水路直达贺州(临贺)。据考证,屠睢督修从道州到封阳、广信这段水陆古道,历时两年,动用湘、桂、粤三地戍民四十多万,其中有二十多万人因病、饿、工伤、杀伐而遗尸工地。这条古道,分明是戍民们的血泪挥洒而成,累累白骨铺就。

我的目光似乎穿过厚重的历史时空,穿越莽莽的五岭,看到几千年前的先民借助岭与岭之间的空隙,踏出一条山间小道,穿行岭南岭北;看到秦朝的士兵,汉代的武将,唐宋的朝官,明清的商队,民国的军阀,在潇水饮马,在贺江泛舟;听到号角连营、军旗的猎猎声,听到山间的驼铃声响过千年岁月……

我离潇贺古道并不遥远,却一直没有见过它,它和我始终隔着一轮秦时明月,一座汉时关隘。在去年寒风瑟瑟的初冬,却意外踏上了这片土地。

作为一名普通作家或文学爱好者。大多人有过出书的经历。或免费或自费;或欢喜或悲伤;或如愿或失望……那么,就请您把出书的酸辣苦甜的故事讲述给我们,让我们再告诉大家……

        文字要求:3000字以内。来稿请注明《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字样。截稿日期:2019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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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件一旦采用,将在河南文学杂志微信公众平台和纸媒分期刊登,最后结集出版,让更多的人知道您《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

《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

————征文启事————

去年11月11日的一天上午,因为一次采风之旅,我们顺着一条蜿蜒的山路驾车直赴富川瑶族自治县朝东镇的秀水村。

一路上我不断猜测,秀水是一座怎样的村庄?是那种依山傍水、坐北朝南、青砖灰瓦、雕梁画栋、飞檐反宇安卧在苍茫烟雨里的江南村落吗?如果是,那村前的临河上一定少不了几棵遒劲苍黑的古树;如果是,那村里一定有纵横交错、幽深逼仄的鹅卵石街道从岁月深处蜿蜒而来;如果是,在橘红的黄昏时,古巷里一定少不了一位眼神有点幽怨的年轻红衣女子,或是在淅淅沥沥的小雨清晨,小楼前一定有滴雨的翠绿芭蕉;在暮色降临时,村落应处于半河桨声半河灯影,还有灯影里潋滟的平静流水……

在我浮想联翩时,车过桥,听到桥下潺潺的流水声,忽然又想到,秀水这个村名是怎么来的呢?难道说,村旁有一条叫秀水的河流?在国内的一些地名,要么是以山名而起,要么是依河名而指代。如果不是,那么这个村庄的名字就有点意思了。

我想,这个村庄的祖先来此居住,为这里起含有“秀”字的地名时,是不是希望后人聪明灵巧,成为特别优异的国家栋梁之才呢?

“照相喽!”在我将要打开记忆的闸门时,有人朝我大喊。

“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就等你一人了。”那人见我还愣在原地,又朝我喊了一声。

我暂且收拢思绪,站在队伍中。

我们虽然是团队活动,但没有报旅行社,是自己出来的,自然没有导游带路、讲解。拍完照后,有些人掉头进入身后貌似宗祠的古建筑里,有些人或许来过,三三两两分开自由活动。

我一看,原来不是什么宗祠,而是“状元楼”。

自隋朝实行开科取士以来,据考证,从唐高祖武德五年(公元622年)的第一位科举状元孙伏伽开始,到清光绪三十年(公元1904年)最后一位状元刘春霖止,在这1283年间,共产生592名文状元(另一说是504名)。一千多年间,才产生这么寥寥几名文状元,可谓是凤毛麟角。属于不开化的南蛮之地的广西,据《广西通志·教育志》(广西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考据统计,总共出了十名文状元。在这十名状元中,这个小小的村落就占了一名,是何等的人杰地灵!

楼前大门边有几方石碑,其中一方石碑记载着状元楼的来历。所谓的状元楼,在以前实际上是村里的学堂。因为南宋年间从这里走出一位叫毛自知的状元,他是村里人的榜样,自然,这里也成为村里人朝拜的地方,以便沾沾他的文气,来日也能像他那样高中,光耀门庭,久而久之,这里便改为状元楼。

楼里大厅的正中,坐着一尊天庭饱满,脸面圆润,长须飘胸的古人塑像。不用问,就知道它就是村里的状元毛自知。许多游客在冰冷的塑像前虔诚地焚香化纸祭拜,祈求庇佑。屋里香烟缭绕,空气混浊。我对这种气味过敏,在里面掩鼻稍稍转悠一圈便走了出来。

“看那里。”朋友伍指着楼后一座挺拔突兀的山峰问,“你说,它像什么?”

我认真观察一会,说:“玉笔。”

传说中,玉笔是天上玉皇大帝的专用笔。

老家有句流传甚广的谚语叫“玉笔点青天”,意思是笔下生花,写出的文章惊天地,泣鬼神,人间罕见,这样的文章焉能不中状元?

有了“玉笔”在此,这里岂能不是一方风水宝地?

“许多人都说它状如鲤鱼出水,我是不赞同这种说法的。”朋友伍说。言外之意,他赞同我的说法。

“这座山叫秀峰山,这个村落以前叫秀峰村,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改为秀水村。”朋友伍接着又说。

有“秀”字出现!为这座山峰起这样名字的人,大约是一位饱学之士。想必,他可能是这个村落的创始人。

门口的石凳上坐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看着像本地人。大凡这样的老者,对本村的起源都是有一定的了解。我抱着试试的心态问老者。

老者说,村落里的人基本姓毛,始祖叫毛衷,在唐开元年间中进士出任贺州刺史,沿潇贺古道途经此地时,看到这里山清水秀,风光宜人,便留第三子毛傅在此定居,繁衍生息,建成秀峰古寨。

我认为,当年毛衷大人是懂风水的,不仅仅是看中这里迤逦的风光,更看重的是这里一马平川的荒原上突兀而起的这座山峰。当时这座山峰也许无名,毛衷大人在给它起名时,脑海中可能闪现过“玉峰”两字。在古代,玉器稀有昂贵,是富贵和皇权的象征。当时的读书人深受儒家文化的影响,讲究“发乎情止乎礼”,含蓄内敛而不张扬。毛大人略略一思考,觉得不能用“玉峰”之名,那样锋芒太露。他才思敏捷,立刻想到“秀”字,因此这座山峰便有了“秀峰”之名。

状元楼前,一条清浅的小溪缓缓东流去,溪岸上一棵盘龙遒劲的古树斜卧其上,立刻使我想起马致远那首脍炙人口的小令《天净沙·秋思》。

老树、流水、人家、西风、古道是有了,那枯藤、昏鸦、小桥、瘦马呢?

“过状元桥喽!”忽然,我听到右侧传来一阵嬉笑声,侧目一看,只见一个娇小的女游客正走在一块横卧于小溪上的青石板上。

老者又说,不要小看那块貌似不起眼的青石板,它是赫赫有名的“状元桥”。当年毛自知便是从那块青石板上走过,沿着潇贺古道进京赶考,一举高中!

又有几个游客大呼小叫的从“状元桥”上走过,那态度,显然是对庄严肃穆的古迹不尊重,心里顿生厌恶,便没了去看桥的心思。

小桥有了,那枯藤以前可能是有的,在岁月的洗礼下,化为尘土散落在时光中;昏鸦去了何处?也许现在不是黄昏,还不是倦鸟归巢栖息时,它们外出去觅食。瘦马呢,驮着古人,穿越时空隧道,缓缓进入历史的尘埃里。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状元楼。后人再也无法写出像马致远那样流芳千古的小令。

沿楼前的溪流而上,花街石路。一路下来,所见之处有进士屋、雕花石鼓、石门槛、古门楼、古戏台、宗族祠堂等古建筑古迹古物,这是一些散落在时光深处的历史遗迹,被岁月浸泡过,被时间淘洗过,等待人们重新审视、认识、解读隐藏在它们身上的故事。

冬日的阳光温柔地洒在一座古旧的戏台上,戏楼仿佛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

肃穆沉寂。它不知看过多少人间悲欢离合的故事一幕幕上演,又体验了多少人间疾苦和世态炎凉?

一路下来,村落里的房屋几乎都是青墙灰瓦、飞檐翘角、门楼宏伟、庭院深深,鹅卵石小巷纵横交错、幽深逼仄。

我没有在小巷里遇见眼神幽怨的年轻女子,也没有遇见赳赳武夫、文质彬彬的眼镜书生,更没有顽皮稚子,阒静无声,心里略略有些怅惘。

穿过一个拐角,前面出现一个铺着青砖的庭院,很干净,很大,容得下几百人。

谁家的庭院有这样大?

朋友伍笑了笑,叫我仔细观察。

我发现,周围房屋围绕这个庭院而建,大门都是朝着这个庭院而开。哦,我明白了,这不是谁家的庭院,而是村里人在此集会的地方。每当村里发生重大事件,需要征求村里人的意见时,头人便将大家召集起来,共同商讨。

我仿佛看到,前来开会的人坐在四周,头人威严地站在中央,目光如炬,正在对众人说着什么。

他会说什么呢?也许,这个村与领村发生山林土地纠纷,矛盾之深,已经无法用讲道理、摆事实来解决,到了不得不用械斗来解决问题的严峻时刻;在古代,村与村、户与户最多最大的矛盾就是来源与山林土地的纠纷。也许,一伙毛贼觊觎这个村的丰裕,打算将这里洗劫一空。在面临共同的困难时,一个村的人往往是同仇敌忾,众人一心。头人用他富有感染力的语言号召大家齐心协力御敌,下面群情激愤,振臂高呼,誓将打败敌人。也许,村里某对男女发生了败坏道德的事件,于是女方被浸猪笼,成为封建道德的牺牲品……

庭院周边房屋的屋脊大都经过修补,在阳光的映衬下格外鲜亮。也有几座残垣断壁的房屋孤零零地杵在一角,与那些鲜亮的房屋格格不入,腐朽的大门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久无人居住,毫无生气。它们见证过凄风苦雨的岁月,也历经繁花似锦的光阴。也许将来的不久,它们倾圮、腐烂,慢慢融入大地中,然后了无痕。

再往前走,一个门洞的石槛上坐着一个女老人,一头银发像罩了一层白霜,两眼深陷,嘴里的牙几乎快掉光了,脸颊瘪得深深的,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

她的脚边伏着一只孤仃仃的黑猫,时不时地,她会和黑猫说几句话,或是用手去抚摸一下它的脑袋。黑猫慵懒地动了一下,接着继续睡。

老人的语言含混不清,我费了好大的劲,连猜带蒙,还是弄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听到她不断地提到猫,以及十年。或许她在说,这只黑猫陪伴了她十年。

我无法猜测她家里还没有什么人,她是怎么过生活的,但我知道,猫的寿命大约是十二三年。她脚边的那只黑猫已进入迟暮老年,她呢,也像一棵落尽枝叶的树。

我和朋友伍终于走上潇贺古道,青石板铺就,光滑幽暗,上面残留着马蹄踩踏出来的一个个凹坑,不知经过多少岁月、走过多少匹马才踩出来。踟蹰其上,几千年厚重的历史文化向我挤压而来,耳畔似乎响起车辚辚、马啸啸,让我想起唐朝少陵野老的《兵车行》:

车辚辚,

      马啸啸,

      行人弓箭各在腰。

      爷娘妻子走相送,

      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

      哭声直上干云霄。

      ……

说实话,人类的发展史其实就是一部血淋淋的战争史。在古代,由于统治阶级间的利益争夺,阶级的矛盾,领土的扩张,个人的欲望等种种原因,经年穷步黩武,疆场厮杀。战争,不仅给国家带来沉重的灾难,也给广大的平民百姓带来巨大的不幸。

我的脑海闪现一些模糊的印记:军队在出征时,爹娘妻子儿女都奔跑着来相送,古道两边,站满相送的人群,他们拉着亲人的手久久不肯松开。他们知道,亲人上战场就意味着死亡,所以嚎啕大哭,哭声直冲云霄。可是,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保家卫国,哪怕是明知死亡,也要义无反顾前行。“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就是对军人最好的写照。

除了出征的军队,在这条古道上,应该还有南来北往的商旅。古时的交通工具不像现在这么便利,出一趟门,时间短的,十天半月,长的达几个月,甚至经年。

为了谋生,这些商人不得不沿着古道在崇山峻岭间穿梭。北方有走西口,南方走什么?我想,应该是“跑潇贺”。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紧紧地拉着哥哥的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一曲泪汪汪的《走西口》,在北方大地几乎家喻户晓,唱尽了离别的悲怆。南方的商人在告别娇妻时,他的娇妻会唱什么?也许,她会拉着自己的郎君唱《跑潇贺》,只是到如今,这古曲已经消失在时间的河流中。

而今,战马的嘶鸣,开拓疆土的驰骋,万里商途,粮盐车辙,催人泪下的《跑潇贺》,一切都随风而散,只留下这条古道在无言地述说,给后人留下一道无限遐想的风景。

一天的行程很快结束,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太快……

我走了,带不走秀水一片云彩,唯有潇贺古道,像一弯温润的眼睛,望着我离别的背影。

在此顺便广而告之:2017年,潇贺古道被《中国国家旅游》杂志等媒体评为2017年度全国10条具有旅游价值和文化内涵、值得向全球推荐的中国古道之一。

主要景点:

麦岭府

麦岭府原先叫麦岭营、麦岭街,潇贺古道(后来称楚粤通衢、富川驿道)的军事要塞,清雍正八年(1730年),时任雍正王朝云贵、广西两省总督的鄂尔泰,经过考察富川的地域形势后,相中了古道军营麦岭街这军事要地,上疏给雍正帝在麦岭设同知职司都府,添设守备、千总、营汛,重兵驻守。雍正帝批准了鄂尔泰的建议,于雍正八年(1730年)在麦岭街大兴土木,创建了平乐府知暑衙、麦岭营守备(后改为都司)署衙、千总署衙,麦岭营额设兵丁310名,建有骑讯、兵库和粮栈。随着文武官员、步骑兵丁、车马辎重的浩荡开入,麦岭街升格为麦岭府,成为清廷扼守贺忻州地区的军事要塞和重镇。

富川各族人民在与封建统治阶级的斗争中,不堪忍受反动阶级的统治,频频发动武装起义,以反抗封建王朝的暴政,不少起义都在麦岭街附近与封建王朝发生过激战。

此后,富川人民又发生过多起武装起义,在麦岭、宝剑、石家、新华一带与麦岭府的官兵交火,涌现了许多英雄人物。而且这些农民起义还对广西大藤峡瑶民起义产生过巨大影响,其中有些人还参加了这次起义并壮烈捐躯。

谢沐关

谢沐关又叫世睦关,莫邪关,位于富川县城以北三十多公里的朝东镇小水村附近,富川至道县的二级公路沿关旁穿松林而过。秦始皇三十二至三十四年(公元前215-213),秦始皇为了统一岭南,于都宠、萌渚两岭余脉间筑岭口"新道"-潇贺古道,由湖南道 州、桂岭直达广东的封开和韶关。秦始皇三十三年(公元214年)统一岭南后设桂林、南海、象郡三郡,富川属南海郡地。因为富川是潇贺古道水陆的交通枢纽,所以西汉皇朝在将秦时新道扩修为"楚粤通衢"时,将富川至源口的古道东移,使其由冯乘县之青山口(葛坡)改道经谢沐县直达道州,与潇贺古道由青山口、麦岭府、沅江之主干道相汇合,并在冯乘县(今富川瑶族自治县)西北大鹏岭下的西隘口小水峡处修建雄关镇守,称谢沐关。

谢沐关是潇贺古道上的一个重要关卡,它西连龙虎关,东接宝剑寨(富川的石砚、龙窝一带具体地点待考)。现存连接小水峡和牛塘峡的土夯关墙城垣遗址约5公里长,并有块刻于清同治十三年(1874年)的修路碑及两块刻于民车十九年(1930年)的修路碑述修古道建雄关、沟通"楚粤通衢"之事,为专家学者所珍视。关内除设有千夫营外,还有骑汛、兵栈、粮库。秦守源口营的百夫长为猛将尉屠睢所属,西汉辖谢沐关而守之的将官司归中大夫陆贾辖制。

秦始皇为了实现他称帝华夏,"书同文、行同伦、车同切、治同论"的霸业,在少数民族地区采取"谪戍民"的政策,从中原派大批汉人进入长沙蛮、萌渚岭一带的少数民族地区,此举延续被沿用至西汉时期。因戍卒与当地瑶民时有磨擦和争斗,流血事件并不少见。当时的官吏为之取为名"世睦关",就是希望当地的瑶汉人民能世代和睦相处,团结共存。

关内有谢水、沐水两河汇流,故称为"谢沐",当地土著也有人将其关名倒置,称"沐谢关",《宋史》还因之把它记为"莫邪关"。《宋史·列传》中记载:宋绍兴二年(1132年),岳飞兵伐富川追剿遭成,在关前宋军与曹成兵血战,双方伤亡惨重,最后"岳飞破曹成,入莫邪关"。到了明代,谢沐关被称为"雄关",在关的东西进口分设岩口营和白象营,驻兵守关。明末张献部将曹志建拥兵关上,更其名为"凤凰关",清代称之为小水峡汛,派重兵把守,防卫极严,清《富川县志》称之为"小水固西北之金汤",可见谢沐关军事地位的重要。

富川(冯乘)作为潇贺古道的水陆两路交通枢纽,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谢沐关雄镇一方,在它的关内外也曾5发生过很多激烈而残酷的战斗。汉元鼎五年(公元前112年),归义侯田甲就是率军由富川取此古道南下苍梧,其一部曾于谢沐关与当地衬军激战;唐高祖武德四年(公元621年),李靖自四川出兵两湖击败梁帝肖铣,"由夷陵(今湖北武昌)抵富川度至桂州(桂林),驻师黄沙岭",与梁军血战于谢沐关(见乾隆版《富川县志》);宋开保三年八月(公元970年9月),"潘美伐南汉,自道州进,次白象","进克富川",谢沐关亦战之(见道光《永明县志》卷十)。由此可见,谢沐关作为古道雄镇、古代边关,曾在历朝历代的军事防御、治安守卫等方面起到过巨大作用,也在富川乃至岭南地区的战争史上留下了十分重要的一页。

潇贺古道是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开辟一条通往岭南地区的驿道,至今已有2000多年历史。在现今贺州市八步区开山镇豪界村至桂岭镇七里山的这一路段称为桂岭古道,路面用大块山石和河卵石铺成,宽约1.5米,全长约18公里,绵延在崇山峻岭之间,残存8公里。

1931年1月11日,由张云逸、邓小平、李明瑞率领红七军经湖南江华,沿潇贺古道,于14日抵达广西贺县桂岭,并进行整编。为了纪念红七军北上的壮举,缅怀红七军以及革命前辈和革命先烈,开展革命传统再教育,让人们更切实地理解和体会到今天幸福生活是无数革命前辈和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教育人们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树立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永远跟党走,贺州市把开展“追随红军脚步,弘扬革命精神”重走红军路融入干部教育课程教学活动,作为党员干部教育的重要内容。同时把“重走红军路”作为一项红色旅游开发,让活动参与者重温历史,亲身体验红七军革命的艰苦历程。

1931年1月,红七军从湖南江华翻过大苗山绕道贺县东进粤北。开山镇是红七军进入贺县的第一站,由于一路跋涉,饥寒交迫,白鹤岩遮风避雨又暖和,是一个天然的屏障,而且部队在山洞又不会扰民,所以红七军选择在此休整。

1931年1月,红七军来到开山镇开宁寺,此地势险峻,山下有一峡谷,寺前河面的独木桥是唯一通道。当地200余人的民团和地主武装试图堵截红军于此地,便向红七军开枪射击。红七军先头部队见是地方武装,不予还击,喊话宣传红军政策,要求他们不要开枪,让红七军通过,但不见效果,红七军炮兵营遂向对岸发射了两发炮弹,民团和地主武装吓得仓惶逃窜,红七军顺利通过独木桥,经登斜领界、爬百步梯翻越山岭前往桂岭。

五庵岭

湖南永州市江华县白芒营镇五庵岭村周围(其高峰是娘子岭),潇贺古道路宽为1米左右,至今古道遗留的痕迹在五庵岭村可随处找到。

白芒营(白芒岭)是湖南边境通往两广的门户,娘子岭就是扼守交通要道的咽喉。娘子岭顶居高临下,可将五庵岭及周边十几里远的村镇情况尽收眼底。《江华县志》记载:“秦始皇三十年(公元前217年),尉屠睢率兵50万分五路进攻南岭,其中一路戌于白芒岭(今白芒营)一带”。而位于白芒营近郊的五庵岭村自然成了秦汉时期白芒营驻军的首选位置。

《关于投稿那点事儿》

征稿启事

作为一名作家或文学爱好者。投稿是一种常态。不论您是大家还是无名小卒,投稿的过程,注定是一段成长的历程……结局不管怎样,过程一定很精彩。请把把您的投稿故事讲述给我们吧,让我们再告诉后来者,让他们在文学创作的跋涉少走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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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梁安早,广西灌阳人,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会员,广西儿童委员会副主任,桂林作协理事,鲁迅文学院第十二期少数民族作家班学员,桂林文学院第三、四届签约作家,灌阳县政协委员,曾获广西第七届文艺创作铜鼓奖、第五届少数民族花山文学创作奖、第四届读友杯全国少儿短篇小说优秀奖等。《都庞岭》文学杂志副主编。在公开发行刊物发表儿童文学、小说、散文两百余万字,多篇文章入选各种选本。出版有长篇童话《教科书失踪了》,长篇少儿成长小说《少年的荒原》等十余种。

《河南文学》杂志是炎黄出版社旗下的一个纯文学刊物,双月刊。以“不厚名家、力推新人”为办刊宗旨,以“不唯名家,但求名篇;不拘篇幅,唯求美文;不唯形式,文道并重”为原则,主要刊登小说、散文、诗歌等文体,面向全球各界征稿,河南文学杂志纸质媒体所刊登稿件主要从“河南文学杂志”微信公众平台推送的稿件中选取(已在其他媒体和微信公众平台刊发过的,本平台不予刊发)。欢迎各界人士踊跃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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