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莎的“豪华私人飞机照” 图源:Ins照片里,阿兹拉摆着“高级脸”,金发蓬松卷曲,她端庄地坐在白色皮制沙发上,身侧是圆形飞机窗和棕色漆面家具。阿伊莎没什么表情,一条腿盘起,放在另一条腿上,白色沙发上墨镜随意地摆着,身后的飞机窗亮得刺眼。@the7angels官方账号也在TikTok上发了一段同一场景的视频,配文是:“来和我们的天使一起飞(Come fly with the angels)。”粉丝一阵惊呼:“好看”、“太奢华了”、“真迷人”……不光是这张,这对Ins“姐妹花”分享的照片背景经常是别墅、高档酒店、豪车,每张照片上她们都穿着时髦、妆容时尚,活脱脱一副新生代网红的模样。可事情很快发生了反转,一个名叫@MaisonMelissa的账号评论这张飞机照:“啊哈哈哈,我刚发现这些女孩为了拍照片,去了仿造私人飞机场景的摄影棚。”原来,两位Ins姐妹花的“豪华私人飞机”可以在美国公司Peerspace平台预定,每小时仅需64美元(约合人民币450元),同时可以与9位朋友一起使用,或拍照或录视频。据Peerspace官网称,该“私人飞机”工作室位于洛杉矶的博伊尔高地(Boyle Heights),为了使场景更加逼真,还可以在圆形窗户外倒入人造光,如同正在7000英尺的高空翱翔。在国外,这类为“网红名媛”配套定制的“装富”场所并不少。2018年,俄罗斯莫斯科也出现了类似的G650喷气式飞机摄影棚private jet studio,目标人群是想在Ins上晒私人飞机照片的群体,每小时1200美元。
当然,有些人装富并不靠修图,90后卡尔维罗(Lissette Calveiro)是直接刷信用卡买名牌的一位网红。当卡尔维罗2013年从迈阿密搬到纽约的杂志社实习时,就幻想着自己能开启《欲望都市》(Sex and the City)般的时髦女郎人生。Ins成了她打开率最高的应用,一日三餐、每日穿搭都被记录在里面。“当时就想记录纽约千禧一代的故事,我当时频繁上街买衣服,也是想让分享的照片更好看。”卡尔维罗告诉《纽约邮报》,当时她的Ins账号已经拥有2万个粉丝(现在有粉丝4.9万个)。照片中的衣服不能重复,每月卡尔维罗会准备200美元(1400元)置办新衣。名牌包包、服装也是吸粉必备,她每月会“斥巨资”,只求一款LV经典款手提包或登顶时尚杂志的Kate Spade配饰,均价在1000美元左右。卡尔维罗最挥霍的一笔开支是2016年11月去得克萨斯州奥斯汀听希亚(Sia)的音乐会,仅往返就花了700美元(约合人民币4500元),还不包括买门票的钱。尽管卡尔维罗在Ins上过着令人羡慕的生活,但她的实习工资微薄,只够她负担日常交通费。那段时间,卡尔维罗钱袋空空,被迫做了些兼职,也借了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