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龌龊地告别
他们可以象轻骑兵冲前去：可是他必须挣脱出少年气盛的才分而学会朴实和笨拙，学会做大家都以为全然不值得一顾的一种人
小说家
我要说的是某一天
我站在浦口渡口
恐怕还有具体逼仄的环境
小说家甚至热情的无所不能
考虑到阅读者
可能没有预备过冬的衣衫
书籍夹了一枚暗红色的书签
我拿着请柬
明显来得过早
因为文字开始冷冷清清
那些粗鄙路径和感知方式
午夜宿醉，还没有跃回纷繁
后来我发现她都给不了
我留在了小说中不愿返回
听一首歌告别一次
仪式多了比没有仪式还糟糕
让我们生活看起来有意义的
并非是那些更崇高光鲜的辞藻
多半鸡毛蒜皮的对峙
仿佛因果冤家
螺丝道场般乱成一团麻
如此老派，如此老式
毫无心思跳出泥淖
做个暗夜灵魂
从地铁口胆怯走过
省略了浅浅地拥抱
必须龌龊
此刻风吹皱了唐朝的拱门
上半夜醉的是我
下半夜醉的是太白
胖胖的女人妖娆精神矍铄
她是殚精竭虑的精灵
这样重复的日子
被写尽了唐诗
忽而将进酒
忽而纠结今时月古时月
酒和月都不在今时
今时大概属于相对的概念
上半夜和下半夜醉的人
永远不会在一个月亮之下徘徊
醒来之后，穷愁千万端
最低的身姿
许多次从更高的地方俯瞰
仰首还能撞见遥远的目光
她们和星星在一起抽烟
烟圈与白云缭绕
没完没了
若是没有参考物
我一直以为自己踩在地上
落花不知走了多久
才与尘埃相逢
我们呢？就一次次冲浪
原来不过是寻常路灯夜宿的虫豸
插图 ：卢西恩·弗洛伊德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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