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孝仁:偏执的爱一一《树高 • 草低》一个人的读物

▲柯孝仁 《树高 · 草低》 (榆树 高135cm)

▲柯孝仁 《树高 · 草低》 (局部)
偏执的爱
一一《树高 · 草低》一个人的读物
原创作者|柯孝仁
新晴,近水,清真芬芳。浮于水面的任何事物,让明朗的冲淡纷扰。
树,高耸入云。青草,软和如毯。在最好的时辰里,可以思念它们的“脸”一一会说话的眸子,在水的眼神中:它们,还有山峦,城郭,云朵 …… 以及偶尔飞过的一群雀鸟,都是深情可视的折射。对望远方与未来,不敢设想“心源的救赎”一一大地照护,天空吸引,雨气滋润,成全了它们的挺抜、苍劲,绿茸、嫩碧 …… 树高岀城郭,草低入云烟一一以诗的风韵雕塑着倒影的意象。天空缀满禅语。古丽绿色的心事,于心念之间得以皈依。水,这万物的灵母,映照着它们的灵性,生命的旨意、初一的情愫,不要求任何教条和形式,与流动的交响潺湲成另一种精神的涟漪。斯时,落日的情境逐渐挪向东部,这里有它们需要的宁静和美丽。
当然,艺术的兴味就发自灵感,无须拿眼睛接受画面说事的折腾,而直接陶醉于再创作的快乐之本营(读岀偏爱)。入微入妙,何乐不为。也许这么一来,解放阅读,享受阅读,完成审美情绪的自我体验,应该说也是一次“造化”。
我以为,阅读盆景,強调阅读者诠释的自主性:即将作品的意象转译成文字,让别人通过图像,欣赏其中的蕴义,回归自然的初衷追求,以及对自然美(诗意)的享受,使审美体验转化为艺术形象一一遇物兴怀,自成胸壑,应目会心,类之成巧。在宁静的基调上浮动一种安恬,葆有活泼生动的生机和欢快的生活气息,渗透彼此间新鲜愉悦的一味慰籍。
在和光同尘的日子里,代入感冷静似菩提。可是,时空强调着爱与接近。盆景,曾经只是一个遥远的词。问天能有几时晴?从明天起,“树高 · 草低”,一个人的读物,就像爱情一样,一点点的想念。当我们从一个物质生活迈向一个精神生活的过程时,我们会更加珍惜这种“无声的诗”期间的月光。
《树高 · 草低》,寓意一种静谧中的安恬。该作没有半点商业和经济的神光。有的是:生命的绿光听到了“阿多尼斯”梦中的呓语,所有的都静穆不动。读着读着,我们也静沐其间 ……也许,我们的阅读乐趣只是变幻了它们的(被读作品)存在,不经意间却可能呈现岀令身体默契与理解的同构而对外界司空见惯的接纳。因而,更新了心中的风景:一条站立的河,不舍昼夜。进而唤起半是新鲜、半是快意的一番心境,打破视觉与感觉上的接受及审美上的平衡。呈现令精神面貌与阅读理解同一而持续的生趣。
凡事都会有例外一一盆景,用沉默的方式恪守着沉默;偏爱,一道孤独的光线 …… 偏爱盆景,无非多余。在安之若素的偏爱中获得审美的默契:相互信任,相互抚慰。
(本文为柯孝仁老师原创投稿并提供盆景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