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心待足时名便足,酒倒满时情已深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十月十四日 周五
作者私信:Yxdniaoer

12月,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冷冬之月。多适宜在温暖的被窝里赖床啊。1日,这最后一个月的第一天,又舍不得赖床。于是6点多起来。洗漱完后,直接去赶早班车。
早班车推迟了十分钟,7点半开,我便有了从容过早的时间。一张小桌子,桌子下一个小电炉。一碗酸辣粉,一个煎蛋,吃光。两杯免费的温茶,喝光。
车上遇到了棋盘村两个村干部:荷花和得福。他们赶去村里上班。每到岁尾,村里的事总是很多,更何况到了精准扶贫接硬帐的关键期。荷花想帮我买票,我谢绝了。得福和我谈起这段时期学校一直在紧锣密鼓赶着做的“一补”事。我解答他的一些疑问。
他俩还向我谈到学校三年级一个学生的家庭:“父亲在工厂上班伤亡了;单身母亲,带着两个孩子,一个在一中读高二,一个在云溪读三年级,靠着工厂的一点补偿送孩子读书,勉强度日;因为家里有楼房,不能算建档立卡贫困户,享受不到各种政策帮扶。”我记下孩子的名字,表示有机会联系爱心人士进行帮扶。

到校后,把昨天在总支拿到的几份教师资格注册材料交给相关老师。重新编辑第12期《云溪湖》校刊求稿求赞助的空间日志,然后分享到空间、朋友圈和一些群里。
10点前,先后有爱心人士发来信息,表示赞助校刊出版。我非常感谢,在朋友圈、群和日志发了说明:“第12期已经由方光鹏、潘道象和潘旭红等爱心人士赞助,本期不再接受赞助。谢谢!”
在第七届校运动会的方案和流程基础上,改写好第八届校运会的方案和流程,发到学校群里,请老师们关注,计划下周启动冬季运动会的准备工作。
局仪器站易副站长来电话,调查三个教学点的师生数和班班通设备情况,通报联校网教上课情况。他说按照领导要求,通话将全程录音。我如实进行了回答。
久未联系的一中金老师来信息约两篇稿子,说杂志急用。我在邮箱里选了一篇2015年的散文,在云溪洞笔记公众号上选了今年的一篇昨日记,略作编辑,发给他斧正。
在工作笔记上,写好校刊校内师生征稿的要求,拍照,截图,发到学校群里。
中午在食堂饭桌上,和几位同事谈谈镇小的人事突变。离去的有离去的委屈和洒脱,新来的有新来的困难和希望。去的是朋友,来的也是朋友,愿各各安好。
午休前,发信息给云水村干部宇丽,请她把村里一户贫困户的基本情况拍照发给我。我打印好,准备连同昨天东山村的材料一起送给龙会计。
15点多,站在校门口,送送放假回家的孩子们。

16点多,坐校车司机聂师傅的便车回城。听他说起今天早上5点多起来,6点从县里德耀公司开车动身,40多分钟后到云溪学校,然后开始接送学生;8点多接送完学生后坐班车回城里,下午2点多坐班车到云溪,16点多接送完学生,再开车回家。
我感慨他这一天真是辛苦啊!
交谈中了解到聂师傅54岁了,原来在某私立学校开校车,因为拖欠工资前不久离职到德耀公司。聂师傅的一儿一女都已成家,各有不错的事业。“带带孙,早晚赚点钱自己用。”聂师傅很满足自己的辛苦生活。
到小区口子时,他坚持把车开进去,还要帮我们提东西,非常非常热情。
在家里吃晚饭。三个人,一个煎小鱼,一个香菇精肉火锅,滋滋有味,其乐融融。
19点多,龙哥在门外喊。他进门,脚步飘飘然,神情陶陶然。不久,德哥送吴兄也来了家里。围一炉火,饮一杯茶,看可可端上桌来的玩具西餐,尝妻子端上来的几样糖果,扯一些谁好谁坏的天。
21点多,我在床上用手机上看老电影《龙门客栈》。可可跑进来告诉我他又来了。我自然知道他是龙哥。起来,下楼,迎接。他说国大侠刚回来,在烧烤店里等着。他说还约了森。我于是换了鞋子陪他出去。
哪里知道龙哥是骗我的。他和我一起到森家,把森家门敲醒,拉起他起来。国大侠自然是在等着的。一起等着的还有胖子。江小白,毛铺。啤酒,矿泉水,四样齐全。
聊天,喝酒。“狭路相逢勇者胜。”我说你怎么不劝我啊。龙哥说他认输。胖子叫我把没喝完的江小白带回家。我自然乐意。

看魏小河写的《再读卡佛:一直以来,写作都是他生活之外的奢侈品》。魏小河谈到卡佛的小说,“就像生活本身,行为充满矛盾,交谈充满歧义,人生充满无意义,这里没有多少戏剧化的事件,也不会有多少传奇故事,他们只是活着,应付一个又一个的日子,度过它,或者度不过。卡佛写的,往往是那些度过和度不过之间的状态。”
又,“故事中的人物对生活不满,这正是一种现代病,一种当个人理想舒展开之后,却得不到回馈的尴尬和沮丧。我们大多数人,不都曾在这度过和度不过之间徘徊过吗!”
学习元曲《山坡羊 失题》,薛昂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