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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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莫妮卡,寻了半生的春天,你一笑,便是了。

母亲曾说,看人不能只看皮,我照着做了。只怪人间的市侩气太重,半生也没遇见一个惊为天人的明媚女子,而恰恰流水浮云,萦绕眼眸,混沌了荷尔蒙泛滥的日子,半拖半进地蚕食着包裹着爱的浓稠糖衣,一口一口撕开它的深度,可这家伙身上有不少刺,甜嫩的小嘴到如今这个年纪,老茧大块大块地爬上嘴梢。

上帝是可爱的,我曾经以为我是被下了咒语的人,在一个又一个的死循环里,重复、重复、重复着。我知晓我这个人的心气,与天齐,同海阔。所以就像三毛前辈说的:“灯亮了,一群一群的飞虫马上扑来,它们绕着光不停地打转,好似这个光是它们活着唯一认定的东西”。可我这团烈火,并不是热烈的,是杀人的魔鬼,是屠杀热情的刽子手,凡人不必怜悯,半生只等天神。后来三毛说:“我在想,飞蛾扑火时,一定是极快乐幸福的。”我恰巧看见了莫妮卡不顾死活奔向我时的决然,我开始在她将爱未爱时赤裸裸又夹杂着恶狠狠的眼光洞察她的灵与肉。

这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年纪,满脸都是稚气,周身散发的气质与旁人两样,言谈中也可洞察,这女子是经历过一些难过事的,所以刚烈,干脆。在看细一些,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装着些许星辰,乌黑锃亮,不似我灰暗无光。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干练的气息,脸色晶莹,肤色有些被太阳侵蚀,稍黑了些。高挑的身上穿着黑白的条纹长裙,高挑身上穿一件淡绛纱衫,浅浅地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纤纤的腰间凸显了她的完美身材,更衬得胸脯丰挺。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扑向我。

有一次,我梦到我们彼此陌生,醒来后,发现原来我们彼此深爱,那便爱吧,就算我请客了。莫妮卡,我想用我身体里最小的那个孩子去爱你,用我退化的尾骨去爱你,用我熄灭的双眼去爱你,用我破损的神经去爱你,用我生病的味蕾去爱你,用我笨拙的发根去爱你,用我坍塌的胸口去爱你,我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讲的,我也讲的,我们这样不容易的。

我们之间就像一枕清风梦绿萝,醒来后,人间随时是南柯。相比对于旁人的高谈阔论,还不如等到某天实现了,再大肆显摆。

我曾在男女感情这篇文章里写道:钱老先生和杨绛之间的情缘,大概是我觉得最完美的。对钱钟书来说,一个人的时候,能够保持内心安静而丰盛;两个人的时候,可以温暖而踏实;三口之家,也能互相相守,朴素温馨。这便是人生最好的生活状态了吧。钱老先生曾用一句话,概括他与杨绛的爱情:“绝无仅有的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妻子、情人、朋友。”,若有一段这样的感情,怎不叫人动心,人生,足矣。

如今,我启了这封坛的陈年老酒,燃起炭火,给你这个循着醇香踏雪而来的人,一股脑儿都赠与你。

作者:卡西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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