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印刷趣谈之十三:倒读华表, 正字反字一拓一印 ;​ 文帝杨坚, 废像遗经悉令雕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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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树栋 张耀崑   题字:王树明

  编辑:赵志忠

古今印刷趣谈之十三
倒读华表  正字反字一拓一印
文帝杨坚  废像遗经悉令雕撰

  编者按:一部《古今印刷趣谈》,让我走进八十五岁高龄的淮镇籍老乡,张树栋先生的印刷史学和他的精神世界中。翻书灯下,受益匪浅!张树栋先生现居北京,其原籍是河北省献县淮镇东刘庄村,他是中国印刷史学的著名学者,其著作等身。作为乡贤张树栋先生虽身居京华,心系家乡,在疫情防控期间为家乡捐款,助力家乡的疫情防控工作。此书为张老先生的封笔之作,征得老先生同意,“诗眼看世界”从今天开始将全文刊发《古今印刷趣谈》。张老先生以中国的印刷发展史为线,将中华传统文化从远古至今贯穿起来,其中有历史事件、人物传说、趣事等。阅读《古今印刷趣谈》一书,我们从书中或许能得到启示,我们淮镇是全国重点镇、河北省重点小城镇,又是千年文化古镇。梳理淮镇文脉,整理淮镇文化,创建文化淮镇,构建中国·淮镇。我们需要精神动力,寻找文化之源,那就请大家继续关注“诗眼看世界”,在淮镇籍学者张树栋的《古今印刷趣谈》一书寻找答案吧,让我们为构建中国·淮镇而共同助力!

张树栋 :1936年生于河北献县淮镇东刘庄村,大专学历,副编审职称。从业印刷、出版与印刷史研究63年余。著有《中华印刷通史》《中国印钞通史》等图书20余种,在人民日报、新闻出版报、中国印刷、台湾印刷人、香港印艺月刊等多家报刊发表文章200多篇。近作《中华印刷典故》荣获2015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奖、首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普及图书、第28届华东地区优秀图书一等奖。现任中国印刷博物馆顾问委员会委员、中国印刷博物馆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中国印协印刷史研究会副主任委员、中华书局《中国出版史研究》编委会编委。

张耀崑 :1962年生于北京市,先后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央财经大学,获文学士、经济学硕士学位,主任编辑职称。从业金融与财经专业编辑工作34年余,参与《中华印刷通史》《中国印刷史简编》《中国印刷之最》《古今印刷趣谈》等多种印刷史著作的编纂,在《金融时报》《香港印艺月刊》等多家报刊上发表文章数十篇,现任中国金融时报社总编室副主任。

 倒读华表  正字反字一拓一印   
  文帝杨坚  废像遗经悉令雕撰  

倒读华表  正字反字一拓一印

说到“倒读华表”,不少读者一定会感到疑惑、费解,一定会想:“华表”大家都知道,见过的人也为数不少,从来就没听说过华表上的字还有“倒读”的。这“倒读华表”又是从何说起呢?

众所周知,华表是竖立在宫殿、陵墓、桥梁、城垣等大型建筑物前的标志性石柱。一般说来,在这些石柱上都刻有装饰性龙凤图纹,有的上面还横插着一块雕纹石板,顶端蹲坐着一个石兽。

在我们中国,华表的数量很多。其中最大的是耸立在首都北京天安门城楼前和金水河畔的那对造型精美的石柱。这对巨型华表,用汉白玉精雕细刻而成,造型精美、华丽,是华表中的佼佼者。仰首注目视之,给人以庄严肃穆之感。

我们要说的这个“倒读华表”,是现存最早的华表,是南北朝时期梁武帝萧衍于南朝梁国天监元年(公元502年),在其父萧顺之墓前树立的。梁武帝萧衍于南齐中兴二年灭齐,登上皇帝宝座,建元天监。其实,梁武帝灭齐登上帝位的时候,他的父亲已逝去多年。为尊其皇考萧顺之为文皇帝、庙号太祖,梁武帝萧衍在其父墓前树立了石兽、石碑和华表。所立华表上方有一块横向石板,上刻“太祖文皇帝之神道”八个大字。华表横石板有两块,一块石板上的文字是顺读正字,另一块石板上的文字则是倒读反字(一云一块石板的正背两面)。

据说这两块石板上的文字,是为前来祭祀的友人印制铭文、留作纪念和表示谢意使用的。这凹刻的顺读正字,用拓印的方法,印出来是正书正读、黑底白字的拓片;而另一块反书倒读的铭文,只有采用同雕刻木版印刷一样的方法,才能印出顺读正字的复制品来。原因是这反书倒读的石板,与雕版印刷朮中的“雕版”完全一样,要印出人们日常正书顺读的文字,就必须先在印版表面刷墨,再在刷了墨的印版上覆纸,然后再用专用刷具在纸的背面进行刷拭。只有这样才能印出合乎人们阅读习惯的印刷品来。此为当时既有纸墨拓印之应用,又有雕版印刷之存在的实物证据。如果有人一定要分出个子丑寅卯,那我们只能回答这只不过是板材(一为石材,一为木材)和版别(一为正书,一为反书)罢了。在工艺技术上两者并无实质性不同。

         文帝杨坚  废像遗经悉令雕撰  

在明朝,有一个叫陆深的人,他是明朝弘治年间的进士,嘉靖中为太常卿、兼侍读。其人赏鉴博雅,著作颇丰。在他所著《河汾燕闲录》中,引用了隋朝道士费长房《历代三宝纪》中的一段话,说是:“隋文帝开皇十三年十二月八日(公元594年1月5日),敕废像遗经,悉令雕撰”,认为雕版印刷是隋朝发明的。之后,学术界因对“废像遗经,悉令雕撰”这八个字的诠释不同,出现了很大的争议。有人认为“雕者乃像,撰者乃经”,与印刷朮发明无关。但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这八个字说得就是雕印佛经佛像。理由是雕版印刷工艺有一道工序是“书写字样”,之后才是把撰写的字样反贴在木板上进行雕刻制成雕版,再行印刷。况且,发明印刷朮的物质技术条件在此之前早已成熟。因此,隋朝已有雕版印刷是确定无疑的。

需要申明的是:学术界围绕“废像遗经,悉令雕撰”这八个字的争论,实质上是何时出现“雕版印书”的问题。而印书是雕版印刷朮的一个应用领域,是雕版印刷发明之后经过一段较长时间的发展之后才出现的。换句话说,印刷朮发明之初,只能印刷像前文论及的“刊章捕俭”和“济饥辟谷仙丹”那样的简单、单张的产品,不可能用于印书。东汉的“刊章捕俭”、东晋的“济饥辟谷仙丹”等与印刷有关的文献记载,虽说还不那么详细,但作为相关佐证,已足以说明问题。如果大家都能认识到我国在隋朝以前已经有了印刷朮,那么,此后诸如“隋大业三年的木刻加彩佛像”是不是刻印的,唐太宗梓行《女则》之真伪之类的议题,也就无需再费纸墨,毫无意义的争论下去了。

编者简介

赵志忠,笔名赵刚,号国学守望者,男,1973年4月生,河北省献县淮镇人。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中国作家协会《诗刊·子曰诗社》社员,诗词中国·中华诗词网2017年度优秀通讯员,采风网2017年度十大新闻奖获得者,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省沧州市诗词楹联学会副秘书长,沧州市新联会常务理事,沧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沧州骄子》编委,《诗眼看世界》创始人,采风网沧州站站长,献县知联会理事,献县新联会副会长、秘书长,沧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七次代表大会代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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