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老谭之白髯戏

《阳平关》 谭鑫培 饰 黄忠、杨小楼 饰 赵云

　　关于戏剧大王谭鑫培，在中和同庆班，演唱之白髯戏曾有记载，其戏文武兼而有之，屡睹不一，惟《伐东吴》演时较早，花脸李寿山配潘璋，据闻有佳话，《定军山》《阳平关》系分两日演唱，未当衔接，《伐东吴》沈全奎饰刘备，《阳平关》杨小楼饰赵云，金秀山饰曹操，及老旦谢宝云之报子，颇属硬整，为先进名角中罕睹杰作，秀山山顶观阵，做工出神入化，比较黄润甫不弱。《南天门》谭扮曹福，王瑶卿扮曹小姐，两氏唱做神情身段并长，叹为稀有。《举鼎观画》鑫培饰徐策，王桂官饰薛蛟；及《文昭关》《鱼肠剑》，唱来悠扬入味，洵起聋发聩。惟《战长沙》黄忠及《武昭关》两戏，仅演于内廷传差堂会戏，外间未曾闻之，谭演黄忠均打扎巾，不带帅魁，与王九龄、冯杜儿、景四宝诸人扮相稍异，因面貌削瘦，不得不如斯。《定军山》《阳平关》均属仿效九龄，《托兆碰碑》亦同。

《南天门》 谭鑫培 饰 曹福、王瑶卿 饰 曹玉莲

　　按文武两昭关，因非老生纯粹之白髯戏，但其戏后场易有白髯故耳。

　　（摘自 《立言画刊》 1941年120期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