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民间女性书法文化

民间女性的构成既包括平民阶层的普通女性,又包括文人的众多姬侍以及部分女仙。

  对平民女性的教育我们可以从最早一部表彰、记录女性的著作——西汉刘向的《列女传》里获取信息。书中记载了秦汉时人对女性道德品质、文化修养等诸多标准的认识。可以说从西汉开始,胆识才华和聪明智慧就被作为一项评价女性的基本标准而存在了。

对于唐代女性教育的具体项目,李义山在《杂纂》中载有十则:“一、习女工;二、议论酒食;三、温良恭俭;四、修饰容仪;五、学书学算……”

然唐代最为重要的一本女教书《女论语》中“并未提及‘学书学算’的事,可是她也无反对学书的话。《女论语》很多针刺时病的话,所以常用‘算学……’的语句,既未主张或反对书学,足见书学一事在当时尚无问题。”加之唐代宗教对普通民众的讲习教育,无疑大大提升了唐代普通劳动人民的文化水平,而抄写佛经箴言也是女信徒的普遍敬神行为。例如吴彩鸾就是当时一位著名的女写经手。

吴彩鸾自言西山吴真君之女。太和中,进士文萧客钟陵。中秋夜,彩鸾在歌场中,萧心悦之,遂偕往。萧拙于为生,彩鸾小楷书《唐韵》一部,市五十钱为糊口,计不出一日间,了十数万字,非人力可为也。囊涩复,一日书之所市不过前数。历十年,萧与彩鸾各乘一虎仙去。

《宣和书谱》

唐·吴彩鸾书

到了宋代社会,重文教的社会风气、书籍的普遍流通以及文人士大夫的提倡等都推动了宋代女性文化水平的提高。就宋代普通女性的受教育情况,司马光在《书仪》中记载道:“九岁男子读《春秋》及诸史,始为之讲解,使晓义理,女子亦为之讲解《论语》、《孝经》及《列女传》、《女诫》之类,略晓大义……”另外,宋代还有一些具有一定文化素养的女性参与到地方的教育事业,造福乡里子弟。

南宋名儒叶适诗作中曾提到一位妇女开办义学之事:“叶媪开新学,同人饭野蔬。明经传一相,考古付三余。苔色迷青简,虫文蛀素书……”这些记载都说明了宋代民间女性具有一定的受教育机会。当然,教育首先离不开的就是读书习字,正是在大量受教育女性群体的基础上,那些善于书法的女性便脱颖而出了。

  宋代文人的文化氛围、好书之风不仅熏陶、教化了其子女,即便是家中的姬侍、婢女之类也耳濡目染,受益不少。宋代文人读书作字时一般都会有姬侍、婢女的陪伴,久而久之,一些聪慧的姬侍、婢女也就受其影响,具有了一定的文化素养。

譬如北宋大文豪苏轼的侍妾朝云,《书史会要》记载道:“敏而好义,学轼楷书颇得其法。”辛弃疾的两位侍妾田田钱钱也工于书法。任才仲的侍妾艳艳书画兼擅,刘光世的侍妾意真,还有翠翘厨娘等侍妾,据记载也都擅长书法。

  另外一部分民间女性是女仙。女仙作为一种特殊的社会群体,她们的生存状态决定了其在整个社会中独特的文化角色。尤其是她们中有相当一部分受过良好的教育,可以与风雅文士交游聚谈,这无疑有助于增长她们的才学。唐代崇尚道教,浓厚的崇道氛围点燃了唐代女性求道的热情,社会各阶层女性出家为女道士者相当普遍。其中善笔墨的有李冶鱼玄机刘采春谢自然陈燕子丁等人。宋代的宗教文化没有唐代盛行,因此有记载的善书女仙并不多,著名的仅徐氏一人而已。

在当代书法界有诸多引起争议的话题,在这些话题之中,要论参与的广度和学术的深度,除了《兰亭序》的作者问题,恐怕要数关于“民间书法”的争论了。在论辩的过程中,书法经典之判定、书法取法之途径、书法史写作之原则等诸多重要问题浮出水面,引人深思。本文首先回顾“民间书法”之争的缘起与过程,其次从“经典”与“范本”二者的张力出发,对相关理论问题做出探讨,以期在同情理解论辩双方的前提下,寻求某种切近真谛的答案。

一、争论的缘起与过程

在当代,很多书法家不仅取法钟、王以来的名家书作,而且自觉地从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未署名书迹中汲取营养,如战国秦汉简牍、砖瓦陶文、敦煌遗书、楼兰残纸以及商周金文、汉魏碑刻等。取法无名氏的书迹,从清代碑学兴起以来便蔚为潮流,不过清代诸家关注的对象主要是金石——青铜器铭文以及碑刻,而随着二十世纪的考古新发现,当代书家所“取法”的前人遗迹更为多样了。

出于对部分无名氏书迹所表现的生拙、奇异的审美意趣的激赏,当代书家王镛、沃兴华认为“民间书法”是中国书法艺术传统中的重要一系,与此相对应的便是“文人士大夫书法”或“名家书法”。[1]这一论点是和王镛、沃兴华本人以古拙、质朴为尚的书法艺术探索紧密相关的,并伴随着其书风的风靡而对当代书法界影响甚巨。

“民间书法”这一提法引起不少学者的质疑。比如丛文俊认为,各种各样文字遗迹的书写者的身份是很复杂的,未必尽是平民、奴隶、罪徒等下层人士;即便能够确定某些遗迹的书写者是下层人士,这些书迹也未必与“官方书法”、“名家书法”在形态上有实质的区别,比如一介布衣完全有可能写出极精美的字来。[2]出于对上述质疑的回应,沃兴华认为不能从书写者社会身份的高低尊卑去区分“民间书法”和“名家书法”,而应当关注其书写形式,并将“民间书法”定义为“形式上不成熟的历史上被人遗忘的古代书法”。[3]

然而,争论并没有就此结束。2003年,美国华裔学者白谦慎所著《与古为徒和娟娟发屋——关于书法经典问题的思考》一书出版,将这一问题的讨论继续引向深入。白谦慎认为,存世的古代文字遗迹有的出于熟练者之手,有的出于不熟练者之手,并因此将其分为三类:其一,出于熟练者之手的文字遗迹,这类书迹技巧纯熟而未必有不规整的意趣;其二,篆隶时代的出于不熟练者之手的文字遗迹,可能既有古意又有奇趣;其三,楷书定型以后的出于不熟练之手的文字遗迹,没有古意却有奇趣。将问题逼向死角的是第三类书迹,白谦慎认为这类书迹是“无古无今”的,无论古人和今人,只要是初学者,都能写出这种“不规整、有意趣”的字来,而且我们无法通过字形本身来判定这些字迹所属的时代是古还是今。白谦慎在书中列举了当代街头巷尾的招牌、中国和外国初学书法的学生的字,说明这些字迹都非常有天趣。既然古今中外都有大量类似书迹,白谦慎便因此质问:“为什么今人把古代‘不规整、有意趣’的文字遗迹捧得那么高,而对当代类似的书写弃之不顾呢?”[4]

白谦慎试图采用一种“归谬”的逻辑质疑“民间书法”之论——既然“民间书法”的倡导者把古代的外行人所写的字誉为精彩之作并作为范本来临摹,那么当代的外行人的字也应当被如此看待,这样一来,当代的外行人也便成了书法家,如果这些外行人要参加书法家协会该怎么办?外行人的字——又被称为“素人之书”[5]——是否可以看作书法的典范?这确实是一个不能回避的学术问题。

提倡“民间书法”的书法家所推重的对象主要是古代的遗迹,他们此前的著述中并未涉及当代普通人的书写。白谦慎敏锐地看到这一现象,但他并未将此现象看作“民间书法”论者的学术论证问题,而是将其视为“民间书法”论者出于利益考虑的故意回避,如其所云:“临写古代的‘不规整、有意趣’的书写,除了它被学者们研究过,被收藏家收藏过,有古代的光环,临写它让你觉得自己很有学问、有历史渊源感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安全系数:你不用担心古人来和你竞争名气(当著名书法家)、向你讨回著作权。”[6]

沃兴华在2009年出版的《书法问题》一书中对白谦慎的质疑做出了回应。一方面,他否认同道们只关注古代的“民间书法”而不留意当下的,“据我所知,民间书法的爱好者和研究者对当代的民间书法都很重视”[7]。另一方面,他对“利益”之争的指责表达了愤慨。

以上便是关于“民间书法”的争论的大致过程与要点。抛开“利益之争”的揣测与回击,这场显得有些旷日持久的争论蕴含了相当的学术含量,其中涉及的理论问题值得我们仔细辨析。

二、对相关问题的讨论

如果“素人之书”可以作为典范,岂不人人都可成为书法家?如果不可以,那为什么有奇趣的“素人之书”如此有吸引力,甚而很多书法家热衷于从中“取法”?这个吊诡的问题引起双方的激烈辩论,至今依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为了寻求一种妥帖的答案,我们或许应当把这个问题拆解为二:其一,有趣味的“素人之书”是否可以看作书法的经典?其二,“素人之书”是否值得取法?乍看起来这两个问题似乎没什么不同,但若仔细推敲,便会发现二者的微妙区别。

首先来看第一个问题。正如白谦慎那本著作的副标题——“关于书法经典问题的思考”——所表述的那样,“素人之书”是否可以看作书法的经典确实是这场学术论辩的一个焦点问题。比如刻工拙劣而别有趣味的《郑长猷造像》等,被康有为奉作继承三国书法名家卫觊之嫡派,并给予极高的赞颂:“《杨大眼》、《始平公》、《魏灵藏》、《郑长猷》诸碑,雄强厚密,导源《受禅》,殆卫氏嫡派。惟笔力横绝,寡能承其绪者。”[8]这些由拙劣的刻碑手法所致的拙朴字迹被纳入书法史中的经典体系,是否合理?

那么,究竟什么是“经典”?“经”字的本义为丝织品的纵线,由于经线相对于纬线具有更为重要的作用,“经正而后纬成”[9],所以“经”又引申为具有重要价值的蕴含恒常之理的著作,“经也者,恒久之至道,不刊之鸿教也”[10]。“典”字以“手”、“册”会意,双手郑重捧献的书册便是“典”,其本义是重要的书籍。值得注意的是,经典和杰出的作者总是不能分开的。正如《文心雕龙》所云:“是以论文必征于圣,窥圣必宗于经。”[11]《文心雕龙》所论之“经”虽为儒家之六经,所云之“圣”虽为儒家之周孔,但是“经”所内涵的伟大作者与伟大作品之间的紧密联系应当是相通于艺术领域的。英语中的classic既指名著,也指文豪。看来,杰出作者和经典作品是一体而不可分的。所谓“经典”,指的就是杰出作者创制的杰出作品。

因此,《郑长猷造像》、稚拙的敦煌写卷等“素人之书”是不能称作“经典”的。虽然这些字迹的趣味很吸引人,但其书写者是“素人”而非杰出作者。面对艺术经典,我们自然要去关注其作者,比如《兰亭序》的书写者是否为王羲之便引起书法界的激烈讨论。而当我们被那些带有浑朴意味的造像记、敦煌写卷所吸引时,却从不关心其书写者为谁。我们不能将那些有奇趣的“素人之书”称为“经典”或杰出“作品”(work),而不妨将其视为有趣味的艺术“文本”(text)。[12]康有为将“素人”书写、刻划的字迹纳入经典系统,本是出于一种“错觉”和“误读”。因为清代学者从总体上来看是疏于刀、毫之别的,亦对刻工之精粗殊乏分辨,阮元、包世臣、康有为皆笃信南北朝碑刻上的字形比历代刻帖更准确地传达了古人书写的原貌。二十世纪以来,大量的汉晋墨迹被发现,人们渐渐对刀痕与墨迹的区别、书刻者的技术水准等问题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我们没有理由将清人的“误读”延续下去。

再来讨论第二个问题:“素人之书”是否值得取法?若简单地看,既然上文认为“素人之书”不能列入书法经典,那它们当然就不值得取法了——事实并非如此。经典固然值得取法,然而值得取法者未必皆为经典。前人学习书画,一方面强调“师古人”,即学习经典作者的经典作品,一方面亦强调“师造化”,即从自然万物中获得启发。关于“师造化”,从颜真卿和怀素的这段对话可见一斑:“……素曰:‘吾观夏云多奇峰,辄常师之,其痛快处如飞鸟出林、惊蛇入草。又遇坼壁之路,一一自然。’真卿曰:‘何如屋漏痕?’素起,握公手曰:‘得之矣。’”[13]书法家可以师法如峰峦起伏的夏云、墙壁断裂的纹理乃至屋子漏雨的痕迹,类似的记载其实还有很多。另如,现代书家徐生翁的书法极为奇拙,他取法的内容也不仅仅是古代的法帖,而多为自然界中的诸般情状。他说:“我学书画,不欲专从碑帖古画中寻求资粮,笔法材料多数还是从各种事物中若木工之运斤,泥水工之垩壁,石工之鎚石或诗歌、音乐及自然间一切动静物中取得之。”[14]大千世界,凡是能够给人以艺术启发的,便皆可“师”之。既然“夏云”、“坼壁之路”、“屋漏痕”可以当作师法的对象,那么“素人之书”又何尝不可呢?其实,取法“素人之书”,其性质更加接近于“师造化”。因为“素人之书”所体现的质朴、天真、奇险、生拙等等趣味是在书写者不自觉的状态下呈现出来的,书刻者本人并不觉得其字迹有质朴、天真诸般趣味,就如“坼壁之路”、“屋漏痕”之无知无识一样。

进一步看,“法古人”与“师造化”并非可以决然二分的。艺术经典与自然造化分别处于张力的两端,一件有趣味的书迹,其中所含有的自觉的审美意识越多,技巧越成熟,就越靠近经典;相反,其中所含有的自觉的审美意识越少,技巧越生疏,就越靠近自然造化。有些书迹其实处于中间地带,写手和刻手的水准皆平平,然而那略带生疏的笔致和近于粗糙的刻痕让书迹显得别有趣味。还有一种情况是,当我们对某些有趣味的书迹的原初境况不甚了了的时候,便难以判断它究竟是一件经典之作,还是主要因为参杂了各种自然因素才显得有趣味。比如汉代的《开通褒斜道刻石》,杨守敬云:“余按其字体长短广狭,参差不齐,天然古秀若石纹然,百代而下,无从摩拟,此之谓神品。”[15]杨守敬称其为“天然古秀”之“神品”,只是根据这件刻石呈现给我们的样子来立论的。至于书法家当年所写的形态如何,刻工对书写的形态有多大程度的改变,是难以知晓的。在这种两难的情况下,杨守敬将《开通褒斜道刻石》纳入书法史的经典之列,似也无可厚非。

由上所论,虽然我们经常使用“典范”这一词语,但事实上,“典”和“范”并不是同一的,经典固然堪当范本,但范本未必是经典,它可以是自然物,也可以是某些人工制品,比如“素人之书”。

当我们带着分辨“经典”与“范本”的意识审视“民间书法”之争时,便会发现,白谦慎等学者所质疑的是把“素人之书”当作“经典”,其着重点在“经典”的层面;而沃兴华诸家所看重的其实是“素人之书”对书法创作的启示作用,其着重点在“范本”的层面。对于前者来说,“素人之书”当然不能看作经典作品,否则人人皆可成为书法家;对于后者而言,“素人之书”却是激发创造力的“取法”对象。如果论辩的双方对各自的论域有明确的意识,或许本不会有这样旷日持久的争论。问题就出在,将各种稚拙文本当作取法对象的书家往往把它们与经典作品相提并论,并把自然呈现的审美趣味当作写手的自觉创造;而质疑“素人之书”为经典作品的学者同时也在怀疑其作为取法对象的意义。

由于“误读”,康有为等清代书家将诸多原本稚拙的字迹纳入书法史的视野。然而,我们再也无法回到清以前的状态了。因为,这些稚拙的“文本”已经与经典的“作品”纠缠在一起了,彼此形成一种“互文性”的关联。比如当我们讨论于右任的书法时,便不能不考虑到他“朝临《石门铭》,暮写《二十品》”的取法途径。关键是,当我们对一件富有美感的字迹进行描述时,要警觉到,它究竟是由杰出书法家创作的书法经典,还是堪被书法家师法的“造化”。

注释:

[1]见王镛、李淼:《中国古代砖文》,北京:知识出版社,1990;沃兴华:《名家书法与民间书法》,载《中国书法》2001年第6期。

[2]丛文俊:《论“民间书法”之命题在理论上的缺陷》,载《书法研究》1995年第3期。亦见《丛文俊书法研究文集》,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1999,第144—158页。

[3]沃兴华:《民间书法艺术》,第1—2页。此书未由出版社发行,约印制于2002年。

[4]白谦慎:《与古为徒和娟娟发屋——关于书法经典问题的思考》,北京:荣宝斋出版社,2009,第157页。

[5]“素人之书”是一位台湾听众在白谦慎演讲时建议的一个提法,指的就是不谙书写技巧的人所写的字。见白谦慎:《与古为徒和娟娟发屋——关于书法经典问题的思考》,第217页。为叙述方便,下文借用“素人之书”这一表述。

[6]白谦慎:《与古为徒和娟娟发屋——关于书法经典问题的思考》,第185页。

[7]沃兴华:《书法问题》,北京:荣宝斋出版社,2009,第8页。

[8]康有为:《广艺舟双楫》,见《历代书法论文选》,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第819页。

[9]刘勰:《文心雕龙·情采》,周振甫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第346页。

[10]刘勰:《文心雕龙·宗经》,周振甫注,第18页。

[11]刘勰:《文心雕龙·征圣》,周振甫注,第12页。

[12]“作品”强调的是作者与其产品的关联,而“文本”强调的是某一人文现象与阐释者之间的关联。

[13]陆羽:《怀素别传》,见《历代书法论文选》,第283页。

[14]徐生翁:《我学书画》,见沈定庵编:《二十世纪书法经典·徐生翁》,河北教育出版社、广东教育出版社,1996,第101页。

[15]杨守敬:《平碑记》,转引自何应辉、周持编:《中国书法全集·秦汉刻石》,北京:荣宝斋出版社,1993,第468页。

版权说明:

版权说明:文章源于网络,仅代表原作者观点,网络素材无从查证作者,原创作者可联系我们予以公示!

(0)

相关推荐

  • 坚守传统——新一届中国书协副主席刘月卯

    坚守传统 -- 新一届中国书协副主席刘月卯 刘月卯,男,汉族,1967年10月生,中共党员.现任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行书委员会秘书长,河北省文联副主席,河北省书法家协会驻会副主席兼秘书 ...

  • 民间收藏古蜀文化祭祀玉版画

    朱文灿 朱 帆 一,开头的话 距今四五千年的古蜀国,地处中国西南的边陲.关于蜀的历史,除甲骨文和<尚书·牧誓>外,晚至春秋与战国之交,蜀和中原的交往才见于文献记载.而关于蜀国春秋战国时期文 ...

  • 『女性健康』女性内衣文化盘点

    对于女性来说,内衣穿着是否得体非常重要,如果穿着得体,不但可以衬托出自身窈窕的体态,还可以增加无限的魅力,反之则不但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严重的还会影响到工作或公司的形象. 女性穿内衣的礼节.礼貌 标 ...

  • 她们才貌双全,代表当前女性书法的最高水平

    在中国书法协会会员当中,有数十位女书法家,代表着当前女性书法的最高水平.她们的书法作品,深受书法爱好者的喜爱. 孙晓云 孙晓云,1955年8月生于江苏南京.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江苏省 ...

  • 静心怡神,品味唐宋时期的禅茶文化,体会僧仕毕生的精神追求

    一.禅茶文化精髓 1.理解"禅茶"之意 "禅茶"二字可以分开来解释,"禅"有静思之意,"茶"便是品茶了.结合起来理解便是 ...

  • 她们才貌双全,代表当前女性书法的最高水平!

    在中国书法协会会员当中,有数十位女书法家,代表着当前女性书法的最高水平.她们的书法作品,深受书法爱好者的喜爱. 1 孙晓云 孙晓云,1955年8月生于江苏南京.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江 ...

  • 漫谈唐宋时期赏石文化以及文化名人

    一个行业的兴起是由社会需求和经济利益推动的,任何高大上的东西都离不开这样的规律.经济是一切繁荣的基础,当然也是文化繁荣的基础.唐朝盛世把诗歌文化推向了高峰,唐诗也成为了那个朝代的文化名片. 灵璧石精品 ...

  • 两百年来最优秀的楷书,曾是民间学习书法的范本

    中华文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断层的文化,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们的文字. 中国的文字不仅具有文字的功能,还有艺术的功能,这便是书法的艺术性. 林则徐<皇甫君碑> 在中国的书法史上有着许多的书体, ...

  • 这幅流落民间的书法瑰宝,曾卖了4个多亿,单字价值70多万!

    迎蕾生活关注2021-04-17 19:01大图模式上个世纪初的中国,大清王朝风雨飘摇,许多历经千百年被珍藏在紫禁城当中的文文物,相继以各种原因流落民间或者海外,其中包括了大量的玉器瓷器和杂项.而其中 ...

  • 【金刊】昌邑剪纸,根植民间的非遗文化

    在山东,提到剪纸,一般会想到高密三绝之一的"高密剪纸" 其实,在渤海之滨,潍水之畔的昌邑北乡龙池.东冢等地,剪纸艺术也像一朵奇葩,早已扎根乡野. 昌邑农民艺术家耿红梅的剪纸 昌邑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