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姓趣事典故——涂姓

家谱传记

女之咏叹
远古时候,中国大地上到处洪水为患。帝尧任命禹负责治水。禹非常认真负责,带领着治水的人马走遍中国大地,曾三过家门而不入。一次,他治水到了安徽濠州的涂山(今属蚌埠市怀远县),同涂山氏女认识相爱。这时,禹已经三十岁,本该尽快成亲。但禹以人民利益为重,尚未成礼就与涂山氏女告别,匆匆赶往南方治水。
禹走后,涂山氏女在家天天盼望禹回来。在家盼望不到,又跑到涂山山南的山坡上去等候。一天天过去了,涂山氏女望穿了秋水,还是未见禹回来。她不禁长叹一声,吟咏出这样的一句:候人兮,猗(兮音为a,猗同兮)!
这就是一首诗。“候人兮”等候我所盼望的人,“猗”是古汉语的叹词,相当于现代语的“啊!”。一个“猗”字,包含着丰富复杂的感情:见到心爱人儿的渴望,望而不见的焦虑、彷徨及无可奈何的心情;还塑造了一个鲜明的形象:一个伫立山头,翘首远盼,长吁短叹,泪流满面的多情女子的形象。“诗贵含蓄”,是中国诗歌的宝贵传统。这首诗,可说是呈国最古的这方面的一个典范。
禹后来同涂山氏女结婚,生下的儿子就是启。禹后来没有通过公族长老们的议定选择,而是将帝王之位传予了启,从此打破了从黄帝以来历代君主“以贤禅让”的政权传承制度,开创了世家制度。
传说,启曾上天偷盗天庭的《九天》、《九辨》之乐,并亲自指挥演出。可见,启不仅喜欢音乐,并且还有较高的音乐修养哩。
亲历“威尔逊总统号”事件始末的涂氏兄弟
在长江中游北岸的湖北黄陂涂家大湾,有一个享誉中外的名门望族。百年来,这个家族以“崇德”为堂号、以“勉学”为家训,俨然一个孕育教育家、外交家、科学家与文学家的摇篮。涂家五代都是留学人,祖公涂福田于1900年赴日本考察,并写了一本书;家父涂允檀系1924年至1927年公派赴美留学生,获得美国法学博士学位后,成为职业外交官;大哥涂光炽于1949年获得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地质学博士,是中国地球化学学科的奠基人地球化学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二哥涂光涵同年获'明大’森林学硕士,回国后献身林业工作,高级工程师;三弟涂光楠1950年于美国麦卡纳斯特大学毕业获文学学士学位后回国,先后在外交部欧非司、国际关系研究所、中央对外联络部、中国社会科学院拉丁美洲研究所工作。历任拉美所情报室副主任、政治历史研究室副主任、拉美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主任委员等职,兼任中国世界民族研究会顾问、留美同学会理事、拉丁美洲同学会顾问等职。
涂光炽是当时留美的学生领袖,也是涂光楠留美归国的引路人。1937年10月,涂光炽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联合设立的国立长沙临时大学学习。1940年涂光炽奉命返回西南联大地质系学习。
20世纪40年代中美关系友好,旅美的中国学者和留学生日益增多,他们组成各种社团,经常聚在一起举行活动。其中CSCA(北美基督教中国学生会)是全美最活跃、持续时间最长的留学生团体。1945年夏为在留美学生中开展工作,涂光炽考入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地质系。并积极组织或参与“明社”读书会、中国学生基督教会、“时事座谈会”、明尼苏达中国学生会等进步社团活动,以诚交友。
其父涂允檀时任中华民国驻巴拿马公使,正在重庆博学中学读书的弟弟涂光涵、涂光楠也随继母来到美国。涂光涵来美后,也迅速加入CSCA,后来还担任了CSCA中西部分会的秘书长。留美期间,涂光楠连续3年参加了CSCA中西部夏令营大会。1950年,美国发动了侵朝战争,党组织决定让涂光炽提前回国。同年3月,涂光炽与涂光涵商量决定由涂光涵先登上开往中国塘沽的货轮。涂光涵先期回国后,弟弟涂光楠也开始思考自己的去留。1950年初,其父成为台湾当局首个率领缅甸大使馆全体馆员宣布起义的“大使”,这也是促成涂光楠归国的因素之一。
涂光楠与涂光炽商量后,决定随100多名旅美学者与留美学生一道乘轮船回国。1950年8月28日,值此美国当局对中国留学生“禁止离境”法令尚未发出之际,涂光炽、涂光楠兄弟偕同百余名中国学人乘坐的“威尔逊总统号”邮轮,在旧金山起航。在这艘邮轮上载着至少130位中国留学人员回国,其中包括后来成为中国“原子弹之父”的邓稼先,对中国核事业作出重大贡献的赵忠尧,以及钱学森的学生罗时钧。此次航行是“威尔逊总统号”的第17次航行,也是20世纪50年代初留美回国潮中,同船回国的人数最多、国际影响最大的一次航班。美国当局在这班航程中首次追截拦归了3位中国留学人员,将他们羁押在日本达两个多月,引发中国政府的抗议和国际关注,酿成中国百年留学史上一个著名大事件。
“威尔逊总统号”在美国境内沿途停靠洛杉矶与夏威夷两地。8月30日,该轮停经洛杉矶时,一批在此登船“海归”的学人骨干告诉涂氏兄弟,刚刚发生了钱学森行李被扣事件。留美科协和CSCA的骨干人员涂光炽、唐孝宣、朱光亚等,迅速联合组织成立了“威尔逊号回国中国留学生联谊会”,由涂光炽任联谊会主席,以应付不测。
钱学森被官方告知不能离境,其8箱行李被“依法扣查”。其后,钱学森经过了5年的漫长抗争,才顺利回到祖国。8月31日,“威尔逊总统号”在洛杉矶启锚前,美国当局又来找赵忠尧的麻烦。
作为邮船上中国留学生的组织者,涂光炽抵达香港时,代表同船学人接受了香港《大公报》记者的采访,他介绍了中国学人沿途遭受美国特工迫害的真相,义正辞严地谴责了美国当局践踏人权的卑劣行径。
据涂光楠回忆,此次同船回国的留学生由广州抵达武汉后,有的转赴上海或其他城市。抵京后,大部分学理工科(包括农林和医科的)的同学直接到有关单位报到。因涂光楠通晓西班牙语,被分配到外交部工作。
1950年9月“威尔逊总统”号邮轮的那次航班,给中国带回了一批科学、教育和文化的未来之星,推动了中国的科技发展进程,影响了整整一代的中国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