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常识化转向思想提要》合辑一——20000多字,非喜毋入
最近对自下而上地建构终极自圆其说理论体系有些厌倦了,耗费心血不说,心中的想法总是不能通过文字得到全然清晰表达,加之相关内容在现实生活和自媒体上的反馈又总不尽如人意,不免心灰意冷。转念又想,整个人类文明史都没做到终极自圆其说,自己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士,敢在形而上学的思想创新方面妄言以终极自圆其说为名的哲学常识化转向,已属难得。按照“世事我皆努力,成败不必由我”的原则,我已经在过程上取得自圆其说水平提升的成就,所以未来在结果上无论成功与否,也就是如预期那样常识化地说服一切人,于我已经不重要了,只坚定地相信自己能自行弄懂哲学是什么的初心,就够了。因为我的自圆其说理论体系一直没收尾,所以开放式思维仍在用形而下的写作拓展我所要表述的理论边界。因为自己的思想体系至今没有不能自圆其说的自相矛盾需要推倒重建,所以参照相关经验,您也可以发现其他任何旧思想不能自圆其说之处,所以更没必要因暂时的形而下写作手法的配套不能而自乱阵脚,毕竟形而下学也是学,是低层次的形而上学。上述内容,有自我吹嘘循序渐进地思辨哲学认知能力极强之嫌,但从所言的终极自圆其说命题来看,不具备相应能力,肯定卖弄不了多久就露出马脚。就我个人而言,一直在自媒体上与公众交流相关写作内容,虽然明确的反对意见一直有,我也一直在做即时的针对性反馈,无奈仍不能被对方认可和理解,幸好对方此后再无明确的针对性,其单纯的为了反对而反对所表现出来的自说自话特征,足以反证我的自圆其说能力对对手形成的是实质性超越。从逆向思维的角度,在任何莫名的烦躁情绪背后,真正理性的人都能发现其中隐藏的反向提示内容,所以结合我的自圆其说理念,不难常识化发现,抑郁于人的本质,就是哲学意义上自圆其说不能的自我压抑状态加剧的表现,亟待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思想拯救。正因为没有可以参照借鉴的成熟思想,所以我只能继续通过持续拓展的自圆其说理论体系自救。没有共识,就没有人类文明的进步,哲学共识虽然不脱离人的生活,却因为系统性要求更强,所以显得相对高端,所以终极哲学必以建构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为旨归。希望从哲学对抑郁症的集体失语中,大家能看到旧哲学界整体失能于不作为的失职的整体尴尬,这样才能更主动接受常识化转向所谓的常识化普及新标准。本书就是以思想提要的形式集中展示与新标准相关的一些基础概念的常识化新内涵。比较而言,人生的本质,于主观方面的终极意义而言,是在无数个低维的低层次自圆其说基础上,通过高维的抽象思考所展现出来的对高层次自圆其说的不懈追求,直到终极自圆其说的必然实现。如能就终极哲学形成这样的共识,其实不难常识化理解,只有发现并承认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意义,我们才能不给自己退路地通过常识化视角发现,所谓人的主观能动性,就是一个源自自然文明的体现为逻辑的进化冲动,一直在对人类文明的自主进步起着全部的隐性主导作用。这话说得有些费解,但从自上而下地介绍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角度,其实说的就是有一个隐性的逻辑母体待发现,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中,我定义自然规律就是逻辑的进化母体,发现了,终极本体论也就建构清楚了,哲学就可以进入终极自圆其说的正确发展轨道了。相对于我的常识化努力,旧哲学专著为什么难读?就是因为作者根本不特别关注常识化,所以读者只能自下而上地自己揣摩作者的自说自话情境,难度当然可想而知了。对逻辑这个词,大家都很熟,通过哲学史也不难发现,逻辑思维是人的先天能力,是人类文明进化的内动力,现在怎么突然说,在内动力之外,还有个隐性的进化冲动在人的主观意志以外起决定作用呢?!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我将这个隐性的进化冲动定义为规律,并通过双重本体论论证发现了规律与逻辑之间在主导人类文明发展方向上具有异名同出的一致性。所谓异名同出,就是对同一事物基于不同视角得出不同的形而上学观感后所做出的不同的形而下学表述。结合哲学史,其实不难理解,进化论和一切神创世论表述的,都是异名同出的本体论。在哲学世界里,凡与文明源头相关的命题,都附属于本体论,就是我们平时所谓的人和世界从哪儿来的问题的问答关系。这其中,唯物主义认为人由自然进化而来,人类文明附属于自然文明;唯心主义认为,人与自然都由神创造,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是平行关系。那么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之间到底是附属关系,还是平行关系呢?从主动思考这个问题的角度,早期文明应该是偏向于认为是平行关系,如今则明确区分唯心与唯物两派,彼此在自说自话中争执不下,未来我认为是双方融合于经过创新解读的心物一元论。之所以要特别强调主动思考,是因为有很多人根本没有慎重思考这个问题的冲动,恰好这些人又是人类的主体构成,所以他们的惰性是人类文明只能更多呈现被动消极进步的事实阻力,只有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出现之后,才能得到彻底瓦解,人类文明才能因此而实现终极和谐。曾经的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如今有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虽然仍坚持唯物主义的政治立场,但在学术立场上,我已经是个心物二元一体于道的双重本体论主张者。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因为我发现,无论是唯心主义哲学,还是唯物主义哲学,都无法实现我所要求的终极自圆其说——常识化地说服一切人。通过用西方哲学解读的中国传统哲学,我发现,道概念体系就是中国传统哲学的本体论,而且其中既有唯心成分,又有唯物成分,所以透过由其中的“唯”字的唯一性所引发的字义冲突,我意识到,西方哲学几千年来在本体论上的冲突一定能够通过理论创新实现终极调和,因为过于主观追求唯一性,必然在主客观一致性上失之于偏,发现并普及主客观一致性认知,哲学当然就可以正本清源于终极化发展了。借助道概念的既唯物又唯心属性,我又意识到,真正的哲学,也就是终极哲学,一定是既不唯心又不唯物的,于是基于心物二元一体于道的创新性概念认知和根据进化论推定的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之间的附属关系,于是异名同出的一致性,就有了双重本体论的必然诞生。这里我仍需继续阐明,当双重本体论建立后,道的哲学本体地位就被有自然文明本体意义的规律和有人类主观文明本体意义的逻辑所取代,然后像类似化学反应的中间体一样,成为过渡性的理论存在。能把由二元的阴阳对比关系抽象出来的一元的道本体有效地分解成二元的规律和逻辑双重本体,体现着人类早期纯抽象辩证思维和经过现代科技证明的物理世界由粒子旋转在虚空中的多维度空间模态对形式逻辑思维的绝对排斥,也是对立统一的辩证思维对形式逻辑的直线走向的绝对否定。通俗地说,就是人类的思维本质是接续不断的螺旋状结构,根本不是三段论的简单线型首尾相连结构,因为三段论本身也是在大小前提之间辩证展开的,即便有线型特征,那个线也是像地平线一样,是有弧度的,既然不能首尾相连,那么最终只能螺旋状递进发展。在整体认知局限下,错把弧线当直线,就是人类在逻辑认知领域类似当初的地心说一样的自欺欺人式荒谬,所以双重本体论是我从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之间的对立统一性当中分析出来的,因为从客观角度,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具有物质上的一致性。这个其实不难理解,客观上,人的生存时刻需要与自然文明互动,我们灭亡后亦沉寂于自然文明,直到整个人类文明的灭亡亦如此。反之,只有在人类文明的主观方面,人有基于自我意识为基础的主观能动性,能够主动改造自然以表现出有如自然生养万物的造物之能,所以人的主体性,即唯心主义所谓有创世造物之能的神性,所以早期不成熟的本体论反思者会把自己认识不透彻的自身主体性异化于神虚构出来的有实体意义的神。这些早期本体论思想者之所以会心安理得于这种不可确证的理念,那是因为当时的文明状况太过窘迫,使得类似现代文明的确证性要求根本没有任何现实意义,因为实证手段太过粗鄙。即便是今天,在哲学与科学关系不明的情况下,世人仍普遍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因为不这样也不行,因为人类文明史发展至今仍没人实现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所以早期人类会集体迷信巫术,然后又让一个阶级通过野蛮的政治制度全然剥夺另一个阶级的主体性变得顺理成章。再然后,人类就开始用整个文明史来消解这个由集体浪费主观能动性所衍生的野蛮政治,直到社会主义中国主导的无产阶级政权展现出终极颠覆政治的绝对实力,才为我自主建构终极哲学提供了现实的和可能的环境基础。如今在终极自圆其说方面,总算有了我这样一个唯一的例外,因为我建构了您和任何其他人都找不到逻辑漏洞的有双重本体论支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因为我把您日用而不知的逻辑论证为人的主观存在本体,因为西方哲学确立了逻辑概念,但他们从来没能建构可常识化普及的逻辑定义,所以从不真懂本体论的角度,这样的西方哲学,因为根本不能自圆其说于逻辑的正确定义,所以无法正确定义哲学自身概念,就不难得到终极常识化解释了,因为他们从未找到过可以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整体一致性概念,所以也建构不起有整体一致性的概念体系。这样大家就容易理解我为什么说“在人的主观意志以外,有一个源自自然文明的体现为逻辑的进化冲动,一直在对人类文明的自主进步起着全部的隐性主导作用”了,因为由规律主导的外部进化冲动与由逻辑主导的内在进化冲动有异名同出的整体一致性关系。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我把这种整体一致性关系解读为规律与逻辑对人类文明的一致性制约和引导作用。所谓制约,是指有未能突破的逻辑天花板。所谓引导作用,就是突破逻辑天花板的思考方向。透过制约与引导之间的内在一致性表述,相信现在您亦不难常识化理解,任何有创新意味的哲学思考,其实都与把危险当成机遇的危机公关有颇多相似——任何思想障碍的现实存在,都是突破逻辑天花板的切入点,不可轻易浪费。由此可见,任何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都一定是那些抑郁症患者所迫切需要的,因为在现有的整体苟且人生中,他们太过敏感的价值人生追求无法自主实现更高层次的自圆其说,而哲学的自我发展也需要这种难得的敏感得到终极正确导向以反作用于哲学的自我成熟,所以哲学界和现代政治有义务推广一切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新思想。正因为能自主建构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所以我才能就任何思想障碍顺利切入人类集体的逻辑天花板,然后通过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创新突破它,直到最后通过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先后进化关系的明确,彻底瓦解导致普遍交流障碍的逻辑天花板。至于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的进化关系的具体论证过程,大家可以看我的《哲学的常识化转向》,以及配套解读书目,而我现在的写作主题,是整个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思想提要。需要强调的一点是,本书虽为提要,但同时兼顾整个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收尾,所以还会有适度的理论创新,但不会太多。基于进化的观点,通过“由规律所主导的外部进化冲动和由逻辑所主导的内在进化冲动有异名同出的整体一致性关系”,其实不难常识化理解,在人类文明内具有主体性的人,其实也是自然文明进化出来的客体,这就是人在哲学意义上先天的主客体一致性。如果您不排斥把这种哲学意义上的主客体一致性当成第1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常识化转向基础理论共识,那么本人对自己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所做的思想提要就有了足够的可读性。如果接受不了,请一别两宽,我理解您全部的惰性与可怜的必然性,也请您别干扰我探索自己的终极积极性了。关于主客体一致性认知的积极意义,在于人类可以据此把唯心主义不可知论异化人的主体性于神的理论生存空间进行有效压缩,而我的追求是将其彻底归零,因为通过整体一致性视角,还有几个关键的一致性,比如主观与客观在观上的一致性,可以进一步挤压不可知论的生存空间。自此,相对此前自下而上的坐井观天式写作,如果能自上而下地把自己的哲学常识化理论体系做最后的总结收尾,我相信,自己预见的必然诞生的终极哲学将因此而变成已然诞生的终极哲学,我的自圆其说理论体系建设自然也就到达终点。通过人在附属于自然文明的人类文明中可自我感知到主客体一致性这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我们亦可以常识化地发现,人在人类文明内虽然有主体性,但很不完善,而且时刻充满被无端倾轧的危机,因为没人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所以大家在灵魂深处难以排遣的孤独感与我们先天的主观能动性之间一直在进行着永恒不变的冲突,结果导致不成熟的人类文明的互害性无法被充分认识清楚,自然也就无法充分利用好人的主观能动性促进其实现最终的成熟。能敏锐地感知到这种主观上的对立与冲突,无论明确与否,都是深入持久地展开专门哲学思考与研究的前提,这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原动力。正因为能将这种原动力与源自自然文明的体现为逻辑的进化冲动建立起必然联系,所以我才敢妄言哲学的常识化转向。我认为,抽象人生的本质是主观的,具体人生的本质是客观的,但客观的具体人生又必须受主观抽象人生的指导,所以任何具体人生又实际都是客观见之于主观的。面对这种解读,如果能不明显排斥地接受,而且愿意把它当成第2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那么您的思维模式就已经不知不觉地升级了,因为旧哲学从来没讲明白这个道理,甚至会在不能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建设中选择性排斥类似的逻辑推理。旧哲学,就是这种不成熟的自相矛盾的结果。既然我能据此自主发现一切旧哲学的逻辑漏洞,您当然也能,所以可以预见,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的必然性一旦能因此而常识化解释清楚,终极哲学必然顺势出现的道理也就不言自明了。关键是,在客观见之于主观的表述中,显然存在着一个观的主体思辨过程,所以从常识化角度,参照《易经》“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我们可以把观的主体的思辨状态理解为狭义的形而上学,把观的主体与人交流的内容和形式统称为形而下学。之所以特别强调把观的主体思辨状态理解为狭义的形而上学,显然说明还有广义的形而上学待解。这里有必要提前透露一下,在形而上学的广义与狭义之间,有可常识化解读的哲学真谛待解,这是终极哲学是否能够成功建构的前提,需要您自己细心体会。通过分解哲学人生在观这个行为上的过程性,不难发现,原来这才是帮助不能自圆其说的旧哲学实现可能的终极自圆其说的前提,因为只有这样透过观的过程的精准分析,我们才能借助对观的差异性认知精准捕捉到观之行为在哲学意义上的一致性,进而触摸到哲学的整体性边界。有了观的一致性,我们便不难形成第3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表面上,任何人都避免不了苟且地活在有限必死的生命状态,所以向死而生有直面死亡的哲学意义,而且是终极哲学意义,但旧哲学从来不能常识化表明其中道理,所以透过实质的集体苟且,可以常识化地看到,世人都在用同样的主观能动性展示着自己不同层次的自圆其说水平。也就是说,智商不高,不是正常人的人生不成功的借口,惰性才是每个渴望成功的人最直接的敌人式存在。透过哲学史所展现的不同历史时期的不同自圆其说层次水平,如果能意识到人类终将实现终极自圆其说,那么您有资格和我一样自诩为坚定的终极可知论者,否则您就是固步自封地浪费自己主观能动性的不可知论者。这里我又必须特别强调,即便您曾经自诩为坚定的可知论者,也只能如此,因为仅靠一般性洞见意识到这一点容易,把自己的洞见常识化地说出来,其实很难,因为那是一个创新性形而上学思考过程,人类一直在用整个文明发展史在哲学领域探索着这个命题的实现路径,至今尚未成功,就是因为没人能把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观”这个行为的本质,彻底讲清楚。因为有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垫底,所以现在我可以负责任地讲,现在到了终极哲学必须出现的理论创新关键时点,因为在现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条件下,人类集体浪费自己主观能动性的空间已经逐渐小到集体蜕变的临界点了。适时并适当地建构起这种基于临界意识的紧迫感,是和我一样正确理解物极必反理念的终极哲学意义的前提。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对和谐的渴望相对更多,所以对终极自圆其说的必然性问题就敏感得多,所以不擅妥协的我,不但自主建构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而且正在尝试用物极必反理念终极瓦解肤浅的形式逻辑对世人主观能动性的整体束缚,并以此常识化解读清楚迷信形式逻辑与人类一直在集体浪费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的逻辑内因。自此,如果您已经常识化地意识到,集体浪费人的主观能动性,是人类文明格局一贯消极的原因所在,这样再从文明格局角度反思一下我刚才介绍的主客观一致性所代表的哲学整体一致性,如果您已经似有所悟,那么我们共同用可常识化普及的辩证逻辑终极捅破一贯逼仄的人类集体逻辑天花板,就容易多了。反之,如果没有相应感悟,建议您从头回看几遍为好,因为书读百遍,其义自现,一如“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佛家更有仅靠诚心诵念阿弥陀佛就可以顿悟的门派。当然,之后我也会常识化地讲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语言文字本身就是一套“强名”的借假修真思想体系,任何人,只要与人进行任何层面的语言文字交流,本身都有知行合一的修行意味,因为有交流就有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冲突,因为有交流就必然涉及方法论、认识论和本体论的较量,更因为,知行不一本身也是低层次的知行合一。通过中西方哲学互译,当我明白了知行不一本身也是低层次的知行合一后,让我朦胧地感知到哲学内在的整体一致性,于是就有了我“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探索之路。现在透过哲学之观在个体层面的过程性,我发现,在集体层面交流哲学观时,个体间交流的任何表现为形而下学的哲学思想,都瞬间有了形而上学意味——在一直未能实现终极常识化的旧哲学世界,总有不能自圆其说的逻辑漏洞,让敏于思考者不得不产生挑战自己思维边界的冲动,这种冲动所必然引发的思考,就是形而上学行为。这说明,形而上学不仅是思的结果,更包含思的整个过程。只因没有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思想的指导,所以这些冲动很容易就被潜在的整体一致性给湮没于不得不的整体苟且,因而我们可以反向感知:从人之初开始,我们的主观能动性就在自我意识的指使下,在下意识地建构具有终极理性意味的整体一致性。这样我们再回看一下前述所谓“观”的一致性,显然就是主观与客观之间的一致性,可以简称为主客观一致性。通过观的过程的客观见之于主观的过程性,不禁让我想到中国传统哲学所谓的知行合一,与这种客观见之于主观的主客观一致性简直如出一辙,或曰异曲同工,如果再说异名同出,就与我所谓中西方哲学的正确互译更合拍了,称之为中西方哲学之间的整体一致性的自我发现,亦无不可。基于追求哲学常识化的思维惯性,这让我突然意识到,相对于我们自己在个体层面的开放式思维边界所代表的不成熟,作为形而下学的任何旧哲学思想,以其一贯的开放性,相对于待形成的终极哲学,自然都是不成熟的低层次的形而上学,因为有确定但不确知的逻辑天花板待突破。正因为这种突破只能由被造物的人自己进行,所以哲学活动本身就是层层递进的自圆其说过程,自然也就是一个具有整体一致性的常识化过程,这样大家就不难接受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辩证属性了。任何形而下学,虽然都是低层次的形而上学,但相对于狭义形而上学的抽象过程性,显然都是曾经不成熟的形而上学思考的结果,但反观人的抽象形而上学思考行为本身,也就是“观”这个行为,却从来只有一个,并没有层次高低之分,所以不难常识化理解,真正有高低之分的,只是形而上学行为的内在逻辑分析水平,所以所谓的哲学难问题的本质原因,皆在一个形而上学概念的动静结合解读中,不可不察,不可失察,终极之察,就是终极哲学。如果透过不断发展变化的哲学史,我们能把那些接力于专门思考形而上学问题的哲学工作者抽象地理解成一个广义的人,那么通过观的结果的渐进成熟发展的过程,终极哲学出现的必然性就更容易理解了,因为这体现的不仅是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更体现了哲学史的整体一致性。这样我们再反观皆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旧哲学,不是整体迷失于动态分析,就是整体迷失于静态分析,其间更夹杂唯心与唯物等思想派别的盲目划分,偶有动静结合如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唯物辩证法的高明,结果还是因为唯物的狭隘而无法通过终极形而上学思维建构起终极本体论。建构终极本体论,是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前提,正因为发现马克思主义哲学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于说服一切人,所以我才进一步发现,以实现准终极自圆其说的道家思想统率的中国传统哲学,也无法常识化说服一切人。同时我又发现了中国传统哲学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内在原因——只懂理的辩证属性,不懂逻辑精准推理,尤其不懂形式逻辑的线型实证结构。遗憾的是,相对于过去的不懂而无法应用,在中西方哲学深度融合的今天,知道用形式逻辑辅助进行辩证分析了,融合后也形成了有创新意义的新哲学理念,结果却依然无法实现常识化普及意义上的终极自圆其说。通过精于逻辑分析的西方哲学的自圆其说水平至今不如中国传统和现代哲学,让我朦胧地感知到,正因为有形式逻辑在哲学意义上的主观朦胧存在,所以人类才会在有明确的逻辑认知的情况下,共同掉入或显性或隐性的逻辑陷阱。不能通过理论创新终极揭示这个逻辑陷阱,人类集体的逻辑天花板便不可能彻底拆穿,不可知论就永远有生存空间,哲学就不能实现常识化普及。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已经综合分析了阻碍哲学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大部分逻辑障碍,如今敢自信于通过自上而下的整理将整个体系收尾,是因为通过中国传统哲学所谓物极必反规律的常识化解读,让我预见到自己可以终极瓦解形式逻辑对人的潜在误导作用机理。这样参照我的中西方哲学互译技巧,再反思当下的中国哲学研究,早已失去了中体西用的文化自信,没能充分利用好道文化的准终极自圆其说能力,顾此失彼于终极自圆其说不能,就是历史的必然。因为坐井观天的哲学理论创新一贯有自下而上的思维特征,不会在适当时机展开自上而下的思考,自然避免不了整体性方面的顾此失彼,所以通过写作展示人的形而上学思考获得的理论成果,在理想化的先宏观后微观的自上而下介绍式写作思路与形而上学思考过程的自下而上特征有冲突,所以我必须提前说明,本书后面的许多内容,虽然有证明我的前述观点之用,但其实在本人的创作顺序中是先在的。这其中体现的,也是形而上学思考与形而下学写作之间的差异性,不可不察。透过这样的文字游戏,如果还没被转晕,说明你的形而上学思辨能力可以,反之就是对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浪费相对过多。如果通过这种明显的惰性看到自己文明属性的不足之处,那么我的哲学常识化普及任务便在您身上实现大半,反之就是你我之间无法顺畅沟通所导致的共同文明悲哀。这让我突然意识到,如能结合形而上学概念的动态与静态分析建立起人的文明水平高低的客观标准,那么不但哲学常识化普及的标准确定了,而且哲学的自身定义也可以设定了,曾经的哲学无定论就可以消失了。如果这就是主客观一致性的终极哲学意义,那么终极哲学由必然诞生向已然诞生的过渡,就大有文章可做了。可惜我不是专业人士。对于一个敢卖弄终极自圆其说的人,说可惜自己不是专业人士,不可能代表他的谦虚或者遗憾,因为终极哲学的建构不需要谦虚,只需要能用持续形而上的理论创新帮助世人获得自由人生境界的知行合一突破,直到终极突破。这样我们就可以推定,建构终极哲学的目的,不但能让世人通过终极自圆其说化解一切无谓的伤春悲秋,而且通过终极性主观思想自由的实现,让世人普遍建构起终极主体性。这样再看旧哲学,有几个符合标准的?!所以明确地定义其为伪哲学,是任何人自主走进终极哲学的必然前提。明确了哲学的目的之后,还需要明确哲学的标准。因为人类文明的不成熟与哲学的不成熟相关,而且直接相关于思想是行动先导的知行合一性,所以结合不成熟的哲学思考一贯的坐井观天特征,其实很容易常识化理解,只有终极哲学的目的确立后,终极哲学标准才能进一步得到确立。如此则不难常识化理解,相对于建构终极主体性的终极目的,旧哲学追求的主观思想自由,只是次一级目的,所以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我把终极主观思想自由的实现作为狭义哲学终极成熟的标准,而把广义哲学的终极成熟设定为终极物理自由的实现,也就是通过遨游宇宙技术的发现实现人的物种的永生,因为相对于死亡的必然性,我们根本没有个体层面生的自由,所以寻求在集体层面实现人的基因可以持续延续的物种永生,才是终极(广义)哲学的终极目标。如果大家能把上述认知当成第4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自然不难常识化理解,目标是目的和标准的集合,这样我们就可以常识化明了,原来西方文明一贯推崇的自由、平等、博爱等口号,并不是哲学的终极追求。虽然从文明发展的角度,我们需要努力追求自由、平等、博爱,但那只是我们为追求实现自己主体性的终极成熟的过渡性目标,如今主客观条件齐备,我们必须建构起与人的主观能动性可以终极发挥合二为一的终极文明进步标准了。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早已论述清楚,政治,从不是阻碍我们实现终极成熟的真正敌人,不成熟的我们自己的思想惰性才是,因为我们一直在浪费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而政治,从来就是一贯只能集体浪费主观能动性的人的消极性行为必然向上集成的一个必然结果。这其中,隐含着这样一个终极哲学命题——只要我们能够找到不再集体浪费主观能动性的办法,政治将因此而迅速烟消云散——这样我们就能明白,盲目追求自由、平等、博爱,不过是西方文明格局中不知人生本质的西方哲学家的小资情怀,既缺乏终极解构上帝存在的不合理性的勇气,又缺乏终极解构政治存在的不合理性的诚意,所以更具革命精神的马克思主义要用社会主义政治过渡性取而代之。无奈因为同样缺乏终极哲学的指引,所以类似的诚意缺乏,在过去的苏联和今天的中国哲学界当然也普遍存在,因为我们的理想虽然是实现共产主义,但我们的理论创新却依然停留在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比较优势研究中。这意味着,我们都有忘了竭尽全力消灭一切阶级现象的初心的嫌疑。但其实,这只是哲学基础理论创新不得根本突破所必然导致的无奈的妥协,是暂时的苟且。要想从主观上根本扭转这种尴尬,从常识化视角,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已经足够担当一切指导思想的转向之能。当然,因为人类一贯整体无知于终极哲学的终极属性,所以任何哲学转向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我们仍需要通过形而上学思考,继续寻找可常识化普及的不再集体浪费主观能动性的哲学方法和相应方法论的系统建构,继续玩好以哲学为名的文字游戏。找办法,既可以是个体层面相对积极的行为,又可以是集体层面的相对积极行动,总之是个兼具形上之道和形下之器的客观见之于主观的哲学行为,所以广义哲学即世道人生,就容易理解了,因为人皆活在普遍的办法人生中。明确了广义哲学的办法人生属性,那么狭义哲学在方法论意义上的专业性就不言自明了,但再高明的方法论,亦不过是现实的世道人生中相对高明,并不是绝对高明,因为世道人生只有一个,也即跨越古今的人类文明史只有一个,只能进行现实性的连续解读,不能像科学实验一样断章取义地片面玩味,所以用常识化普及标准继续审视“观”的一致性中的差异性,就显得至关重要。就此有必要强调一下,马克思主义哲学通过经济视角代表西方哲学推进到了原始社会,但论及原始社会并不等于正确捕捉到人之初人的本质状态,所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仍未根本排除断章取义的嫌疑。唯物的马克思主义尚且如此,唯心主义的断章取义的自负当然就更严重了,所以尼采的思想很接近中国道家文化,却因为他没有中国人天人合一的人与自然关系认知,所以接近准终极自圆其说的他,不能实现超越中国传统哲学的终极理论创新,不疯,才不正常。这说明,你我都有类似尼采一样疯的基因,但惰性掩盖了你变疯的许多现实可能性,而我的特长,恰是通过中西方哲学之间的正确互译,通过常识化解读《道德经》当中几个有终极意义的关键概念,实现了哲学基础概念体系基于常识化标准的一致性建构,所以我的理论创新实现的,是可能彻底不疯的基因变异。下面我们继续常识化解读这种有终极哲学意味的一致性。透过客观见之于主观的过程性,所谓的客观,其实是“观”的结果的客观性部分,构成哲学所谓世界观部分。相对而言,对应的主观性部分的结果,则构成哲学所谓人生观部分。如能通过人生观与世界观界线模糊看到人类文明附属于自然文明和主观与客观之间的整体一致性,我们就可以进一步常识化理解,只有世界观和人生观都足够透彻于终极化,作为人的我们,才有机会通过终极价值观的自我发现,进而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自我建构。这说明,终极世界观和人生观的正确建立,是建构终极价值观的前提。要做到终极之观,表面看是个形而下学的器之方法的终极寻找,也就是方法论的终极建构过程,但方法论显然附属于认识论,就像人类文明附属于自然文明,是一个道理,即便不是一个道理,那么寻找到其中的相关性,也就此变成了你我当前哲学思考所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如前所述,建立终极世界观和人生观,是建立终极价值观的前提,所以所谓的相关性,其实就是一致性在不同视角之下的不同表述,有《道德经》所谓异名同出之义。世界观和人生观的建立有明显的客观见之于主观的直观性,价值观就是纯主观的思辨行为,所以透过上述相关性当中的一致性,就不难理解,唯物主义全然拒绝主观唯心理念存在的合理性,想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于哲学的终极成熟,就是自寻死路。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正确运用异名同出概念解读理与逻辑关系,是让我通过正确互译中西方哲学建构起双重本体论的关键。这让我发现,在纷繁复杂的哲学概念体系中,不能通过异名同出性的广泛运用,发现不同思想间在差异性背后的整体一致性,就根本不可能真懂哲学是什么。所以说,关于相关一致性的寻找经验越成熟,人类的归纳能力就越强,也就是形而上学的抽象分析水平越高。这其中体现的,就是认知不成熟时期概念之间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只有分合关系条分缕析,人类思维体现于哲学的横向和纵向思辨维度才能终极打开,所以概念区分,更多打开的是横向维度,打开后的再整合,就更多是纵向维度的拓展。换一种视角,如果说哲学就是概念的堆砌,那么通过建立新概念拓展人的哲学认知边界,是哲学发展的必须,但并不是哲学发展的高级阶段,因为一般性的新概念只能从认识论角度拓展认知边界的宽度和广度,只有经过本体论意义上的新概念的建立,才能拓展人的认知的深度。但无论是认识论和本体论,都是解决终极哲学问题的方法论。如此则不难常识化理解,中国传统文化有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道概念认知,所以从实现准终极自圆其说的角度,哲学意义的道概念认知,代表的是全人类哲学认知深度方面曾经的最高水平,只有终极本体论才能常识化地让人越过道概念的最后一道门槛。这就是终极哲学诞生的终极意义,实现后,可以无限常识化解读一切人的主观人生,让狭义哲学通过终极成熟而正本清源于广义哲学母体。说道概念可以代表全人类曾经的哲学认知深度,既可以通过与西方哲学根本没发展出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概念认知比较得来,又可以横向与古印度发展出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梵认知比较得来。中国的文化先民,不但能用道认知将宗教伦理彻底排除于政治之外,而且能用道认知实现个体意义上的终极思想自由,只因无法通过常识化普及从整体意义上实现人的思想自由,所以导致中华文明在近现代的相对没落。相对而言,古印度文化则始终不能在政治领域排除宗教伦理的干扰,尤其不能从伦理意义上排除人神不平等的宗教伦理,所以古印度文化的最高峰,体现在以追求众生平等著名的佛教出现,无奈佛教能帮人实现个体层面的思想自由的水平不如道文化,所以在同样不具有常识化普及能力的情况下,只能帮助世人通过迷信求得些许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所以通过佛教在原生地被驱逐得彻底的角度可以发现,佛教只能在局地局部绑架政治,无法像中国传统哲学一样,对单一文明体实现跨越古今的绑架,所以佛教只能沦为辅助政治愚民的工具,所以中华道文化以预言天下大同而举世文明程度最高。相对而言,在高度民主环境下,自诩高明的西方人却受制于宗教伦理的束缚,整体性心甘情愿地当上帝的奴仆,所以中华文明被这样的文明体通过武力侵略而导致相对没落,一如当初的中原文明与草原文明之间的再次此消彼长,所以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的系统论述,我能通过本体论视角,雄辩地论证,只有道理念所代表的中国传统哲学的本体论水平最高,所以西方文明的野蛮侵略给中华文明带来了西方文明内部诞生的无法自主接受的异类——马克思主义哲学。如今事实已经证明,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不但在过去很好地帮助中华文明抵挡住资本主义文明的直接侵略,如今亦可以帮助我们全面抵制以美国为首的战略挤压,从而为终极哲学的诞生提供了最直观的理论基础和实践空间,所以预见了终极哲学只能由中华文明主导建立的我,以终极自圆其说为标准建立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这其中,因为准终极本体论的发现,所以终极哲学的主体框架最后都落在以具有诸多终极哲学意义的《道德经》结合西方哲学的常识化解读上,于是才有了对西方哲学一些基础概念基于整体一致性的终极常识化解读,从而使哲学的常识化转向成为可能。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越过认识论而求得终极抽象的终极方法和终极方法论的寻求,就是本体论的终极建构冲动,所以在不能建构终极本体论之前,人类根本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因为那其中的终极知行合一性,有终极方法论意味,只有宏观整体把握到一贯不成熟的方法论、认识论和本体论之间的整体一致性之后,才能得到终极清晰建构。透过“越过认识论而求得终极抽象的终极方法和终极方法论的寻求,就是本体论的建构冲动”,不难建立第5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人类所有“观”的结果,都附属于认识论,而所谓的方法论,则是从建构主体性的措施角度进行命题,二者之间没有绝对的界线,只是从形而上学的主观思辨难度角度,方法论的知行合一性更明显,认识论的抽象性更多。所谓方法论的知行合一性更明显,可以从原始人的动物的先天本能生命行为中得到理解,也就是没有抽象方法论的指导,人也都能活,比如现代文明亦有许多混吃等死现象,真是他们自己想混吃等死吗?不是,是有社会属性的社会抛弃了他们,所以一贯鄙视道德绑架的我在前面不得不说,哲学界对一切抑郁症患者负有不作为的责任,而普通人根本意识不到这一层。这其中体现的,就是老子所谓的圣人不仁,只是老子不能常识化解读,其他哲学工作者很难自主把自己的思辨层级提升到这种境界而已。至此,希望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念和理论已经帮你实现了应有的自主超越,然后把对整个哲学界的绑架认定为终极哲学意义的绑架。这样就不难发现,最急迫于接触我的思想体系的,应该是那些抑郁症患者的家属,一方面他们是最无助且无望的,另一方面,抑郁症患者的抑郁之因通常与原生家庭的关系甚大,所以他们如能集体提升自圆其说水平,才能使顽疾一般的抑郁症得到根治,我甚至觉得能根除于人类文明。这样就不难理解,终极哲学诞生后,心理医生群体面临的挑战很多,但总好过法律和经济学,因为类似学科将直接与阶级现象一起消失。有了这样的终极哲学认知,就不难理解有社会属性的社会为什么会不自觉地抛弃一些人了,那是因为我们的方法论体系从来不成熟,不足以支撑起人类集体的终极文明。综上,则可以再次证明,因为导致世人曾经不能实现主观思想自由方面终极自圆其说的,只是价值观冲突所形成的政治冲突,所以不难发现,在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当中,只有价值观是纯主观的,而世界观和人生观都是客观见之于主观的,所以最难终极思辨清楚。既然价值观不能随便想清楚,那么在不成熟的人类文明中,相应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再清楚,也没有实质意义,这就是科学和科学哲学不能脱离于哲学,尤其是狭义哲学,而独自发展的根本原因所在。正因为旧哲学界无从做到终极自圆其说于可常识化普及的标准,所以作为可能是第一个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人,我虽然不专业,但做的却是专门的哲学思考,而且这种思考的目的,只在于终极颠覆旧哲学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所以我不可能像旧哲学工作者那样,只对哲学史做遮遮掩掩的似是而非的非终极性批判。同时,相对于旧哲学在自身定义上的无定论,我又不能直接谈自己的哲学思想,我也没有专属自己的思想可谈,因为任何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思想都是大道至简的,其逻辑所合之理都有先在性,而我所谓的理论创新,不过是相对最正确的翻译工作而已。只有最正确的翻译才能被世人所常识化接受,所以像旧哲学那样,在缺乏对哲学的整体一致性认知的情况下,就从哲学的局部切入论证自己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不但很无聊,而且于建构终极哲学无益,所以我只能从宏观视角切入,针对旧哲学的自圆其说不能大谈特谈哲学不是什么,因为在不系统论证清楚哲学的整体一致性之前,谁也说不清哲学是什么。如此一来,那些自诩高明于哲学某些局部认知的人根本看不懂我的文章,就再正常不过了,因为缺乏对哲学的整体一致性的宏观把握,所以他们的哲学认知是管中窥豹式的一孔之见。这些迷信某个或某些哲学家的人,根本不可能真懂哲学,因为他们所迷信的那些哲学家,也只是朦胧地触碰到哲学理论体系的局部边界,然后通过自己的努力适度拓展了哲学的认知边界,就算从哲学史的角度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但只要人类集体逻辑天花板仍在,则足以常识化地说明,在旧哲学界,从来就没人真懂哲学的全貌,也就是由清晰的整体一致性表述下的哲学全貌。综上,大家有必要就此形成第6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任何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旧哲学,都是伪哲学,相应的哲学家自然也就都是伪哲学权威了,而真正的终极哲学,却根本不需要任何权威,因为终极哲学以终极自圆其说为标准,只要相关思想达到可常识化普及的水平即可,所以权威的虚荣是建构终极哲学的大忌,万万要不得。既然有人能发现中西方哲学之间的整体一致性,那就说明距离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的终极建构成功不远了,因为在旧文明格局里,中西方哲学从来处在自说自话的集体尴尬状态中。要常识化解析清楚中西方哲学只能集体意淫于自说自话的集体尴尬的内在原因,需要建构终极本体论,这项任务,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早已完成,也就是借助道概念认知的主客观二重性,确立人类文明的主观本体是逻辑,是附属于自然文明的规律本体的二级本体,这样通过进化论确立逻辑与规律之间的异名同出属性,哲学的整体一致性就得到清晰解构,就可以使旧哲学史上一切模棱两可的命题得到终极常识化解读,旧哲学思想间的矛盾与冲突就可瞬间消化于无形,任何人在抽象的形而上学思维方面的逻辑天花板将因此而荡然无存。要实现这一切理想化的学术理性状态,我不需要任何个体意义的权威性,却需要此前的一切伪哲学权威在批判不了我的思想的情况下,接受并常识化传播这种思想。只不过在传播之前,他们的专业性有用武之地了,因为经过检验,如果我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新思想确实符合常识化普及标准,那就需要他们把相关思想进化标准化解读。这一点,我暂时肯定无能为力。我认为,通过常识化解读中国传统哲学的物极必反规律,可以终极瓦解形式逻辑对人的潜在误导作用机理。这一点,从双重本体论确立规律是自然文明的本体上可以得到常识化解读,因为规律是现象背后的综合本质,与平常意义的本体概念的单极物理属性相悖。众所周知,物理世界的属性都是二元对立的,相对于旧哲学一贯盲目追求类似原子这样的有实体意味的本体的单极性,如今的物理学已经实证,原子内部亦是有对立属性的粒子在围绕虚空共同运转,所以整个宇宙的本质都是不同维度的球体围绕不同维度的虚空旋转,所以研究规律背后的规律,直到用终极规律的发现帮助人类实现终极物理自由,才是终极哲学的终极本体论的全部意义所在,再迷信旧哲学的以偏概全,就是显而易见的固步自封的僵化,是不事自我解放的画地为牢的蠢。对规律背后的规律的持续寻找,就是持续的形而上学思考的历史一贯性,所以透过科学的局部实证性,在科学取得终极实证成果前,关于形而下学是低层次的形而上学,是我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早就建构起来的认知,希望现在您已经能常识化地理解清楚了。至此我突然有种释然的感觉,因为从自圆其说的角度,你是不是能借助整体一致性正确理解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之间的关系,是你自己的事儿,与我关系不是很大,就像医生只提供治病手段,不负责必须治好病一样——任何病,都只能由患者的机体进行自我调解,类似于哲学的自圆其说。只是我又突然意识到,相对于我可以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于你却暂时不一定必然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这其中应该是哲学的开放性导致了我们自己思维边界的无定性,但事实真的如此吗?主观唯心的不可知论者这样想可以,因为他们从不渴求终极自圆其说,但可知论者一定不接受这种答案,因为纵观整个人类文明史,人类一直在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拓展着自己的思维认知边界,而哲学不过是整个过程的一个关键副产品而已,所以旧哲学只是体现着正在发展中的人类思维边界的无定性,而即将出现的终极哲学,将彻底使这种无定性变为确定性。通过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的层次关联,让我进一步意识到,在哲学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也有基于整体一致性的层次关联,也即认识论和本体论都是高维的方法论,本体论是高维的认识论,方法论是低维的认识论。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在思辨层级渐次提高的方法论、认识论、本体论之间,渐次提高的,实际上既是个体层面进行形而上学思维的难度,又是哲学意义上突破人类集体逻辑天花板的难度。这样的认知一旦形成,自然就是哲学可以常识化普及地走向终极化发展的确定新起点,因为只要正确建构起终极本体论,就可以事实突破一直束缚人类的表现为盲目相信形式逻辑的逻辑天花板。据此,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我早建构了可确保自己持续展开终极自圆其说理论探索的双重本体论,现在的写作,只是在接续其中未明确的可常识化普及的逻辑链条。这样一来,能自主实现上述认知突破的我,用已经取得突破的高维形而上学理论,指导形成相对低维的形而下学写作技巧,理当不难。只要再坚持一下,通达于形上与形下贯通的新经验形成,就是在个体思辨层面物极必反于终极自圆其说的历史必然,而常识化解读这个物极必反经历,就是本专题的全部内容和意义所在。综上,通过我对自己哲学思辨的纠结状态的自我疏解,希望有缘人能从中揣摩到第7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人与人之间所传承的任何经验,都同时兼具形而上学和形而下学属性,或曰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之间具有逻辑上的整体一致性。这种一致性,既是本专题写作的理论基础,也是您可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基础。常言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因为独特的成长经历,所以潜意识里对和谐的渴望让我的价值取向异于常人,所以面对极难保持终极和谐的现实人生,我以自己另类的人生轨迹对其进行过以卵击石的触碰,虽不剧烈,但结果可想而知。自从进入失败后的反思模式,有了哲学的帮助,我对现实人生的选择性逃避开始进入自圆其说水平不断提高的状态。从尝试用哲学理想化地解决一些实际问题至今,已经十年了,我还从没在拓展认知边界的灵感问题上有过枯竭迹象,可见哲学的创新式自圆其说功用之强。当然,从语言风格中您也可以感受到,我所谓的逃避,并不是真的逃避,因为在另辟蹊径的理论创新期待中体现着我的贼心不死,而且一旦思想成熟,如果重整旗鼓的我不能再度以精卫填海的匹夫之勇继续挑战人类的整体性自欺欺人格局,那么我的理论创新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将瞬间归零,我可不想让自己的结局变得如此惨淡。幸运的是,当我沉心于用写作的方式整理自己的灵感之后,推理过程因为表达方式内在的精准要求而变得更严谨,所以我表达自己灵感爆棚的真实目的,是为了透过灵感可以持续涌现的积极与活跃反过来说明,在形而上学思考方向上的精准选择,是确保我敢涉猎终极自圆其说命题的基本前提。相对于我的幸运,其他旧哲学根本不敢自诩高明于终极自圆其说,于是只能像宗教愚民一样,通过与政治进行反复博弈后的妥协,得以获得一个相对稳定的生存空间,因而只能在没有终极目的的狭隘理论创新追求中,过一种相对积极的苟且生活。包括我一贯推崇中国传统道家思想,可以说是所有旧哲学思想中自圆其说水平最高的,但它的集成者老子,却根本无意与世人进行过多交流。透过老子销声匿迹于西出函谷关的决意避世行为,如果您能体会到他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绝望,就能对我可能的终极自圆其说理论创新寄予厚望。当然,透过这样打击一切旧哲学的雄辩,也希望大家能看到我的自信基础并非无端的冒失与轻狂。面对这样的表述,如果不能激发您自我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渴望,我便只能用僵化到无可救药来同情你,希望这样的同情不会让您太绝望。若果真如此,其实您根本不必在意我的同情,因为在网络空间,我用比这更粗暴的手段打击过许多我认为需要同情的人,但结果都是他们反过来对我的颠狂深表同情。透过这种极端对立状态下的相互同情,希望您能常识化地认清人类文明现状——在没人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情况下,真的没有哪个人是真正文明的,因为任何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人,都只能自欺欺人地活——如能把这种观点当成第8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予以传播,您才算离终极文明更近的先锋人物。透过相互同情的对立的不可调和,事实证明,我们双方的思想都未达到我所谓的常识化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水平,但从对哲学开放性的表述角度和对终极可知论对哲学开放性的终极封闭能力预见的角度,不难对比发现,我一直走在趋向于终极自圆其说的路上,而他们则在伪文明的思想洁癖中展现了极端固步自封与僵化到死的决心。通过自欺欺人这四个字,希望大家能够看到不成熟的人类文明的互害性。通过我亲历的互相同情的虚伪,希望大家能常识化地意识到,对于不成熟的人类文明来说,正因为有他们那些和你一样自诩文明的虚伪,所以人类文明才不得不展现整体互害的尴尬。因为缺乏圣人不仁这样可实现终极和谐的终极价值观,世人在没有终极哲学的指导下,只能打着虚伪的善意,然后行赤裸裸的互害之实,无论彼此间的亲疏远近。面对一贯的整体尴尬,在一贯被寄予厚望的哲学中,却从不见被吹捧为神一样存在的哲学家们敢于展现任何常识化推广哲学的字眼,矛盾吗?表面上很矛盾,其实并不矛盾,因为这就是人类文明一贯的整体性苟且,是一种集体潜意识追求自圆其说不能后的彼此宽容状态。人类之所以不得不展现这种虚伪的宽容,是因为只有把谎言说到自己都信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在道德绑架中把那些以爱为名的互害之事做到心安理得,然后对我这样追求用终极自圆其说突破其习惯性舒适圈的异类。殊不知,这种理的层次其实很低,而实现准终极自圆其说的老子正因为深知这一点,又无能为力于自主进行进一步理论创新的任何突破口,所以他能丢下一句自己都解释不了的大道至简命题,然后一骑绝尘地归隐去了。正因为有这种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心安理得状态真实体现了人类的整体苟且文明水平,所以我们才可以把这种不自觉的宽容常识化地理解成不够文明的人的潜在理性,而终极哲学的任务,就是变一切潜在理性为显意识理性,也就是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思想,这是实现大道至简的唯一通途。这一切问题的解决密码,就隐藏在《道德经》所独有的几多关键概念中所隐藏的整体一致性。因为哲学思想是语言文字的堆砌,这些文字堆砌的表面上是思想,实际却是对人类的逻辑分析能力的持续拓展,这也是语文之所以是基础科目的原因所在,可惜我的那些语文老师对此从来浅尝辄止。幸好我能自己悟通这其中的道理,因为借助西方哲学,让我通过自悟明白了逻辑并不像西方哲学表述的那么简单。为什么逻辑是什么还要自悟,西方哲学不是最擅长讲授逻辑学吗?!其实不然,和不能定义哲学自身概念一样,西方哲学从未正确定义过逻辑。通过中西方哲学互译,我发现,西方文明既有形式逻辑认知,又有辩证逻辑认知,但他们明显过于相信形式逻辑的实证性,结果就选择性排斥了辩证逻辑的实证性,所以导致他们根本无法建立任何共识层面的本体论。要想明白西方哲学根本无法建立任何共识层面本体论的内因,还得参照中国传统哲学才能领会清楚,因为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没有逻辑认知,只有与逻辑异名同出的理概念认知,而在理之上,中国人又有明确的道概念认知。问题就出在中国人相对于西方人,有明确的道概念认知上的共识,却无法常识化交流道概念,这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状态,是人类一切认知的共性缺陷,包括大家误以为具有实证性的科学,因为科学至今未论证出可形成共识的本体认知,所以从高度发达的科学尚不能提供精准的本体认知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推定,道概念是人类文明的所有本体概念中相对最精准的,因为《道德经》为人类文明提供了最系统的哲学整体一致性理论框架体系。如今通过中西方哲学的正确互译,我已经将参照中国传统哲学将哲学的整体一致性实现终极常识化解读,并形成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只是解读过后我又发现,正因为道概念的本体属性只是相对精准,所以当我把与理异名同出的逻辑确立为附属于道的二级本体后,我们可以借助理承于天的理念,发现逻辑认知源自由自然规律主导的生物进化的神经现象,于是比较了人与动植物的意识特征差别后,我又雄辩地得出了辩证逻辑是由形式逻辑进化而来的结论,于是这让我彻底明白了,原来人的显意识当中根本没有单纯的形式逻辑存在,形式逻辑在人的意识中,只在与显意识对立的潜意识当中有少许存在。这让我彻底明白了中西方哲学之间的本体差异——只有依据辩证逻辑,才能得出相对正确的本体论,直到终极本体论的必然发现。这样问题就变得简单了,西方文明因为盲目相信形式逻辑的实证性,所以选择性排斥辩证逻辑具有更高维的实证性,所以就本体论问题,他们根本不可能在自身文明体系内达成任何本体论朦胧认知以外的共识,而中华文明则凭借先天的高超洞察力而过早预见了辩证逻辑的事实存在,所以循着终极自圆其说的追求,早早建立起准终极本体概念——道。但这显然是和西方文明一样未排除形式逻辑的绝对干扰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如今只要把形式逻辑束缚彻底排除,道的本体概念就变成了类似化学反应的过渡性中间体,而不是终极本体,终极本体则又变成衍生逻辑的规律。这样一来,既不真懂哲学,又不真懂科学的那些蠢货们就不用再试图用科学取代哲学了,因为科学只不过是由科学哲学指导下的方法和方法论体系,从整体一致性角度,科学的形而上学水平相对低太多了。以上观点,一方面无情地打击了一切旧哲学,一方面又对他们的合理性进行了鞭辟入里的解读,我自认没给谁留任何情面,所以也没指望谁能替他们辩解成功,不然我的终极自圆其说思想体系就会因此而瞬间崩塌。如果您对我的狂妄感到不舒服,又无法雄辩地展开你的针对性,那我建议您相信,一切旧哲学的创作者们,都无力摆脱文明进步的整体局限,因为在他们的理论创新中,都忽略了某些不该忽略的足以导致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关键环节,所以你的不舒服怎么都摆脱不了嫉妒的嫌疑,那是你自己的潜在非理性,反过来也可以说成是潜在理性,哲学就是这样绕人。既然敢雄辩地向您赤裸裸地展示了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思想体系的侵略性,我当然不在意你是否舒服,更不在意您对我的振聋发聩式提点是否感激,我只想进一步提示您,只有带着这样明确的质疑,您才有机会真正读懂哲学史,然后在明了哲学是什么之后,才有机会与我一样实现你人生的第一次彻悟级的顿悟,而我也将继续用无数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在展现自己的骄傲的同时,颠覆你一贯固步自封的僵化。不然,无论对哲学思想表现怎样的执著,您的哲学思想都根本不可能通透,因为没有质疑就没有超越,没有超越就只能在迷信中固步自封于永恒的混沌,这样一来,您的学识即便再渊博,最终都无济于事于终极自圆其说不能,所以您必须承认第9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发现一切旧哲学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逻辑漏洞,是确保我们的形而上学思考能持续保持开放性的前提。这其中,时刻注重把握与逻辑推理相关的因果一致性,是我敢妄言哲学终将实现常识化转向的动力基础,这样大家就不难建立第10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如何把跨越不同时空的事件用因果一致性串联起来,然后清晰地解读出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是(狭义)哲学发展的一个终极目标。要想正确理解这个命题,必须将终极本体论的正确建立与正确的形而上学认知建构起直接相关性基础上的整体一致性,因为前面已经讲过,人的主观思维存在是动态的形而上学过程,在这个过程所观得之论中,本体论是宏观意义上最高维的认识论和方法论。旧哲学因为从未系统建立过这种认识论,所以根本无法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所以任何人都可以据此判定,在旧哲学领域,根本没人真懂本体论,只有人意识到需要建构某种不确知的本体论,那是一种不成熟的理论自觉,亟待可终极自圆其说理论体系的终极拯救。凡有本体论建构意识的,并实际推动相关理论体系拓展的,都已经成为名垂青史的大哲学家了,但在我看来,他们仍都是不能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人,所以迷信任何一个人,都只能尴尬了你自己,因为你自己的任何说,都只能自己圆,盲目依赖别人,只展现了你自己的惰性,就像出了医疗事故,却不能原谅医生的失误一样无聊。作为一个不成熟文明当中的理想主义者,对终极和谐的渴望就是潜在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所以通过系统反思发现人类文明有集体性自欺欺人的逻辑内因,于我就是偶然当中的必然,因为这意味着正确把握到文明终极进步的节奏。显然,我把文明进步的渐进规律性比喻成类似音乐的节奏了,所以大家可以把哲学研究理解成一群不成熟的创作人在集体寻找整个文明的节奏,而旧哲学的开放性则意味着旧哲学人始终没完全找对,所以只能集体呈现非终极性的一知半解的伪哲学状态。人类文明的主动进步,需要有更多人积极献身这样的哲学研究,既然我能自主提升自己的终极自圆其说水平,您当然也行,如今接触到可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思想,如果还要继续沉迷于惰性主导的自得其乐之苟且,就是拒绝主动履行文明进步义务的行尸走肉了。这样说,不是为了对您进行道德绑架,而是终极哲学自带的普遍意义的鞭策作用。就我的作品而言,明明比那些哲学专著浅显得多,许多人看了,却以看不懂为由而放弃继续再看,这说明他们对人生缺乏终极追求的理论自觉。从苟且的合理性角度,他们的行为在过去本无可厚非,但从哲学常识化普及的现实意义而言,既然人类文明发展与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概念有系统关联,那么在有机会接触这些概念的情况下,谁还有资格放弃这个深入了解的机会呢?!对于有惰性的人来说,当他想狡辩的时候,想怎么说都可以,而终极理想化的文明状态下,就是让任何一个成熟的人再也找不到狡辩的借口。这样我们再反观旧文明格局下不得不面对的整体苟且,我们都曾用低层次的自圆其说进行过自我辩解,从心理学意义上,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但基于潜在理性的自责会导致事后无法自我排遣的抑郁,折射出我们自己内心世界最明确的缺憾感。参照我正在为自己的终极自圆其说做全力以赴的努力,希望大家能常识化地理解,任何人的人生之说,都只能由自己圆,即便有了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之后,也是如此。任何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都类似于医生的药方,不能直接治病,任何病的治愈,都是患者自己肌体消化吸收药物精华后的自愈过程。终极哲学的道理总是如此简单,但把其当成第11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才是您积极履行文明进步义务的当务之急,因为只有这样知行合一地行动起来,您的终极文明意义上的自愈过程才算真正启动。反之,在没有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指导的情况下,现实世界的残酷,足以对任何一个盲目的理想主义者造成毁灭性打击,所以我虽然鼓吹终极自圆其说的有效性,但我也必须向大家坦诚,任何终极自圆其说的过程,都必然要经历自我化解冲突所必然面对的价值观被颠覆的心理灾难,直到面对任何苦难都无困于心,才是个体意义上的终极自圆其说的自主实现。比如,随着思考的深入,我的思想是自由了,但哲学的知行合一性同时迫使追求终极自圆其说的我把不理解自己思想的人都变成了存在的无,因为价值观的冲突暂时无法因我的一厢情愿而得到调和,于是我当时的人生状态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呈现一种近似孤家寡人的离群索居状态。这种状态,从哲学角度,可以美其名曰享受孤独,也就是孤独者能在其中自得其乐于形上的思考和形下的写作,但享受孤独显然不是哲学人生的终极追求。相应的孤独者之所以能在其中自得其乐,其内在作用机理是,因为较少受到外部因素的无谓干扰,所以他们能让自己的思维在某种既定模式下呈现持续的开放性发展状态,也就是思想自由度持续提升状态。这其中的既定模式,就是所谓的哲学,有一定的先在性,所以只有把规律和逻辑确立为自然文明和人类主观存在的本体,哲学才能通过现实性与先在性的无缝衔接而实现终极理想化的终极自圆其说。因为有理论上不能自圆其说的逻辑漏洞,所以从没有哲学人也能活的角度,一切旧哲学其实只是具有开放性的狭义哲学,只有不再有逻辑漏洞,人皆能通过哲学的常识化普及而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狭义哲学才能通过普及而与广义哲学合体。就此,我们有必要形成第12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哲学的开放性,即代表人类不确知的主观思想自由方面的绝对束缚所在,亟待用主动的终极理论创新封堵其全部的开放性,人类才能享受到终极思想自由,可常识化普及的那种。既然人是主客观一致性存在,面对现实的窘迫,如果像理想主义者那样过于强调整体和谐,就必须像哲学研究一样,注重提升精神自由的重要性,结果就只能像宗教人士一样,主动减少与世人平等互动的机会,因为不觉悟的世人普遍重利轻义,所以要想让他们尊重精神自由的理念,在不能为他们提供可常识化普及的途径的情况下,就只能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世人迷信,所以不难形成第13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相对于和谐的终极目的性,思想自由只是实现和谐的手段,不是目的。这样就不难常识化理解哲学伦理与宗教伦理的差异性了——追求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人会保持谨慎的观望,盲目信仰没有革新空间的教义的宗教人士则会不遗余力地卖弄自己的成见。对于成见,一般性的哲学教育也需要卖弄,也有太多不真懂哲学的人也在拼命卖弄,虽然同样具有自欺欺人的意味,但程度还是有大不同:宗教人士会通过外在的教义标准而使自己的物质人生需求减少到足以引起信徒好奇的程度,从而激发信徒们的盲目崇敬心理。追求终极自圆其说的人则会因为内在的终极知行合一追求而自觉让自己的物质人生变得相对单纯,这样的物质人生会因为得到精神人生的平衡而显得相对单薄,却没有以此形成对普通民众具有压迫感的目的性。因为盲目追求物质人生的人的灵魂是畸形的,所以面对总量既定的社会资源,世人无度的贪欲经过长期无度的释放,在缺乏终极协调机制的情况下,只能用有外部强制力的法律机制以维持带有伪道德目的的互利性,实则本质上的互害性根本无法掩盖,只要彻底排除形式逻辑的干扰,可常识化普及的辩证思维能昭然若揭一切本质。从静态分析的角度,一定时期的社会资源总量既定,但哲学和宗教人士的物质需求少了,其他人的物质占有量就必然增多吗?理论上是这样,但其实不是,就像和尚不结婚,世界的人口不但没减少,反而一直在增多,是一个道理。这样我们就可以常识化比较发现:静态分析可以帮人发现一些本质,但维度相对动态分析一定低很多。如果静态的低维发现是动态高维发现的前提,那么不难进一步常识化理解:静态的形式逻辑分析是辩证逻辑的动态分析的前提。这样一来,如果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有进化关系,那么当然只能由形式逻辑进化出辩证逻辑,进化之后,显化的是辩证逻辑,而形式逻辑则只能变成隐性存在。正因为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有不曾被明确区分的显隐关系,所以世人皆不能自主摆脱形式逻辑的隐性束缚,是为人类的集体逻辑天花板的隐性存在,对哲学的终极发展构成根本束缚。这样一来,人基于进化而来的体现为自我意识的主观能动性就因为知行合一性的束缚,在不能正确认识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之间关系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自主实现跨越式成熟,只能在循序渐进地终极瓦解形式逻辑的情况下,才能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思想终极革新实现终极主观成熟,是为人类整体文明条件下的自圆其说。因为仅满足于低层次的自圆其说,所以相对于哲学伦理终极自圆其说的内在追求,宗教伦理虽然因尽失进步空间而更显浅薄,但宗教界作为一个利益集团,为了赢得现实的权威性,通过违背人伦的禁欲来展现自己对思想自由追求的虔诚。无奈沉迷于整体文明局限下的物欲人生的世人,虽然不能全面接受禁欲的荒诞,却也不能否定宗教以此求得灵魂救赎的可行性,于是基于相对普遍的投机心理,宗教的超世俗存在得到了世俗的稳定经济供养。在这种双赢格局下,体现的却是人类文明一贯的整体苟且。比如在常识化视角下,佛教用出家来度化世人,有示范性的道德绑架意味。这一点,可以从禁欲具有辅助相关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体系实现一个较高水平的自圆其说的工具属性中得到答案——那些根本不寻求积极自圆其说的人,面对必然的人生之苦,会被动向外寻求自圆其说的帮助,而任何迷信和宗教活动都有类似心理医生的作用,因为相对于任何较高的自圆其说理论,任何身陷困境的人都能从中得到类似麻醉一样的宽慰,然后重新投入一贯的整体苟且不能自拔。不能重新投入整体苟且的人也有很多,不是精神分裂地疯掉,成为活死人,就是在抑郁中直接走向自取灭亡,所以尽早建立终极自圆其说理论体系,于现代自诩高度文明的人来说,就是至关重要的紧迫,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促进我们每个人都有的抑郁基因的积极变异。因为是过来人,所以我也必须负责任地告诉您,要想享受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精神自由,从过程上,必须首先对世俗的整体苟且的排斥冲动要足够强烈,然后对终极理想化和谐的可能性正确预见才能帮我们对抗和消解离群索居的孤寂感。也就是说,任何有终极意义的哲学化修行的过程起点,都不能随意启动,这种机缘的必要性当中所隐含的必然性经历,可以从佛度有缘人的宗教故事中得到更多参考,一如《西游记》的唐僧,没有求取真经的坚定,就不可能忍受其中九九八十一难这种消极成本的必然支付。也就是说,任何终极哲学化,一如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得道,都必然由修行者自己知行合一地亲身实践,其间必然伴生的过程性小我意识压抑之苦,只有物极必反于用大我意识突破了小我意识的临界点之后,才能彻底消失于无形,然后才能享受到终极哲学化所谓的终极思想自由状态。由此可见,哲学的知行合一性要求远比宗教修行要难得多,因为终极哲学化不仅有个体层面终极自圆其说的追求,只有人际整体间的终极自圆其说互动着实现,哲学的终极和谐才能实现,所以对于第一个实现终极哲学化的人来说,只有把自己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现实性通过自主的理论创新变成可常识化普及的可能性,哲学常识化转向才能因此而起动。有了哲学的帮助,作为理想主义者的我,虽然会偶尔消沉,但现实打击的毁灭性已经彻底消失,因为在自圆其说的哲学认知路上走得越来越坚定,独特的反思视角让我对有终极理想意味的终极自圆其说理论体系的建构自信一直呈稳步提升状态,所以我正在自主诱变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最后收尾成果。经过短暂消沉后的反思,我认为,最后调整思路综合整理自己的思想体系,已是当务之急,毕竟自己曾经的一切灵感都是在必须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压力下得出来的,于是基于一贯的常识化追求,我判定,从哲学角度,人所有的灵感形成,其内在机理都与逻辑的物极必反规律相关,是人基于主观能动性认识物极必反规律产生作用的结果,大家有必要把这当成第14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予以传播。自此我才突然意识到,正因为在物极必反问题上思考较多,所以最近的烦躁心理显然与潜在的物极必反规律作用直接相关。这让我进一步意识到,导致自己敢于执著研究哲学常识化普及的必然性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经过系统反思,让我借助哲学认识到——在人的显意识当中,根本没有独立存在的形式逻辑。在人的显意识当中没有独立存在的形式逻辑,是我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中早就推导出的命题,只是如何终极常识化普及这种命题,还有内在逻辑机理需要进一步挖掘清楚。此前我也预见到这种机理就是物极必反现象,但如何把其中的必然性常识化解释清楚,就必须通过常识化拓展人类的旧认知边界才能实现,不然我就只能像宗教和旧哲学一样,让其他不能自圆其说的人迷信自己的思想。为了实现有主动拓展人类整体思维边界的终极自圆其说,我借助现代生物学推定,形式逻辑只事实存在于低等生命,比如植物和单细胞生物的本能行为中,只有在多细胞动物发展出神经系统后,在高等动物的生命中始有辩证逻辑的展现。这种进化过程,在中国传统文化被表述为天道运行的物极必反作用机理,今天只有结合西方哲学称之为物极必反规律,才能有效拓展我们形而上学的理论视野,帮我们实现更大范围的自圆其说。人常说,压力会变成动力,会促进人的自我发展与主动成熟,这说明其内在逻辑机理即是物极必反规律作用的结果,所以我认为,这一切均与人之初人的自我意识诞生机理直接相关,这足以引发以下合理联想:人的主观能动性源自人的自我意识,如果这种自我意识由高等动物的辩证意识进化而来,则说明神经现象从来就有先天的物极必反性进化促变之能。这说明,上述推理是特定地理和物理环境下自然进化的内在规定性。如果没有相反证据推翻这种推理,这显然是可知论思想通过终极排除形式逻辑陷阱终极瓦解不可知论的最好证明链条,可终极自圆其说于基于形式逻辑进化出辩证逻辑的创新理论。想到这儿,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想不收尾都不成了,只是这里我还是要补充说明一下,此处所谓突然想明白的这些内容,其实是在后面的主体内容整理出来之后,为了与不特定的您交流之便,才这样写的。如果没有明确的违和感,建议您慎重思考过后,从善如流为好。我这样强调写作思路的目的,意在强调形而下学的写作与形而上学的思考具有整体一致性关联,每一个有终极自圆其说追求的人都应该慎重对待,并以此区别于只注重启发人形而上学思维的西方哲学。西方哲学相对于中国传统哲学的重大缺陷之一,就是他们的人生观缺少明确的知行合一追求,而知行合一理念本身所体现的,就是我所谓常识化视角下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之间的整体一致性。关于这种整体一致性,此前之所以没人这样进行常识化解读,是因为他们缺乏哲学必然常识化普及的理论自信,所以这里有必要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终极自圆其说思想体系建构经验,那就是:遇到思想障碍时,千万不要放弃,更不要掉头或者绕行,因为那就是你自己的理论边界,只要参照整个人类文明进步史的经验,对相关问题进行系统的形而上学的思考,本着强行要求自己必须实现自圆其说的宗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解释不了的疑问。据此,大家有必要形成第15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哲学只是用来超越的,不是用来膜拜的。这样一来,在任何有自觉性的自主超越过程中,如果您的理论边界恰好也是旧哲学所代表的人类整体逻辑认知边界,那么人类的集体逻辑天花板就将因您的倔强而得到突破。这说明,你的哲学思考与那些哲学家是一样的,这样大家就有必要据此形成第16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哲学思考是一种正确的倔强。如果您已经不明显排斥上述共识,那么现在您就可以对自己的哲学人生进行这样的常识化感知——人生路上,任何一个未知命题的自我发现,其实都是我们自主进行哲学理论创新的机缘,具体能不能抓住并利用好相应的机缘,考验的,只是您个人在哲学方面的危机公关能力。如果您能把上述认知当成第17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予以传播,宗教所谓的功德无量,已经属于你了。希望此时您已经常识化地意识到,任何哲学方面的自圆其说不能,都事关你我必然的某些人生危机,从这种必然的相关性当中把握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既是哲学学习的难点,又是哲学学习的重点,而且是此前从未被旧哲学正确发掘的重点。希望你已经准备好传播这第18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共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