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林兴:调侃诗和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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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诗和晒太阳
日前,《思与远方》推出了拙作“扳鱼捉蟹是一首诗”(《少时鱼事诗书五首》)。
当天,我收到了两封调侃诗。一封由师兄周洪林(复旦大学教授、书法家)写的,诗曰:垂钓鱼虾蟹,挥笔诗书文。桑木居海上,风流遍天下。一封由师弟侯宝良(沪上作家)写的:老翁挥毫气轩昂,诗文书法全在行。晚辈难追露汗颜,文房四宝璧窖藏。
我是学经济学的(虽教授三级,然经济学知识今已老化),对自己的散文、近体诗和行草写作处于什么水平,很清楚。可以说,一般般,乃至很蹩脚。一些朋友曾几次要介绍我参加上海市作协,我婉拒之,我没有作家水平,我不想滥滥竽充数,把不适合的帽子戴在头上,招摇撞骗。
今天,周、侯俩位把本人捧上了天,“风流遍天下”“全在行”“晚辈难追露汗颜”等等,这些“褒誉”词,名实相差甚远,明显是调侃。
在某些情况下,调侃是运用语音的一种智慧,它具有诙谐的特点。“诙谐是谈话的调味品(哈茲里特,英国散文家、评论家和画家)”,是人间相处的一种技巧。我认为,周、侯俩位调侃诗很明显带有这类调味品性质,但字里行间依然充满着朋友之谊,同学之情:
首先是共鸣。诗由心出。他们的诗皆感于拙作,是拙作使之忆童年、记童趣,乐而所作;
其次,增友谊。周、侯作诗,乃心中有拙作,更有我,以我为调侃对象,从中取乐。我则由“过奖”而生乐。周、侯乐,我也乐,大家乐,于是三人皆心悦快乐,情谊倍增;
第三是,鞭策。捧之愈高,摔之愈疼。我深知此理。人至耄耋,我绝不会尾巴翘上天,而是从他们的调侃中,看到了自己差距。我自知,在散文、近体诗和书法创作上,我只是个小学生,活到老,学到老。
清朝思想家、科学家魏源主张晒太阳,他说:“受光于隙见一床,受充于牖见室央,受光于庭户见一堂,受光于天下照四方。…”(《古微堂集·治篇》)魏源着眼于政治,立足于助帝皇治国。其实,对人而言,适当的晒太阳,包括政治和自然界的太阳都是有益无害的。半年前,有朋友婉转地说我的行草好像是“硬笔写的(意即太硬”,“写的很漂亮但难识(意即不规范”,即所谓的“草字一失脚,欧王都不识”,等等。我听后仔细琢磨其中之意,找到了问题所在,于是下决心,从打基础入手,努力改进之。现在,自知行草水平稍有提高,一些朋友说我字比以前写得“潇洒”了。再如,我写散文,初稿完成后,我反复征求朋友们的意见,从中吸引好东西。我喜欢向公众晒不成熟的东西,原因何在?不是我脸皮厚,愿意献丑,也不是我爱显摆好炫耀,而是想从晒太阳中集思广益,采天下精华,补己之不足。
凡人都生活于现实世界,吃五谷杂粮,难免会受冷气、湿气、霉气,乃至毒气的侵袭,而晒太阳是扶正祛邪的好办法。故凡人当自觉地晒太阳,不怕晒,经得起暴晒。切莫拒晒,也不要口是心非,手电筒专照别人,更不要听不得不同意见,乃至打击报复。
从某种意义上说,调侃属于晒太阳,当然是温晒而已。至于用何种方式晒,那要因人因地因事而异了。
人至老去无多日,功名利禄无所求,活一天是一天,唯乐才是心中求!
奉上《行草周侯俩位的调侃诗》,并附上周洪林书法,请各位分享指正。




朱林兴,笔名桑木,中共上海市委党校教授,曾任上海财经大学城市室主任,上海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主编,城市经济研究所长、兼上海市人民政府决策咨询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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