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儿女》·主编·我/夏顺发

《运河儿女》·主编·我
我最初接触《运河儿女》源自朋友圈。
2020年7月7日22时许,我照例在关机就寝前浏览一下朋友圈,一《运河儿女》微信公众号引起我的注意。我情不自禁地点开,读至文末,在《主编会客厅》里又饶有兴致地阅读了[公告]:《来吧,运河儿女!》随后,便立马加了主编的微信。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主编在百忙之中很快与我聊上了。虽然我们萍水相逢,互不相识,更不知主编性别年龄,但主编的平易近人、谈吐得体使我大有一见如故之感。
不几日,我将欲投其他平台的稿件——《读曾公“六戒” 悟人生之道》发至主编。老实说,这篇拙作连我自己都不看好,其体裁既不是散文,也不像读后感,但内容却是我真情实感所在。我本想投石问路,请主编赐教的,可主编竟给予厚爱,将它“和盘托出”于平台,还精选了几位名人高手的“留言”,让我既喜不自禁,又受宠若惊。(该文9月16日还被360个人图书馆转载)。
就这样,我在与主编结识的半年里,先后有《拉长幸福》《我在女儿家过“中国节”》《人到老年》《我的毕业留言册》《鸭溜子·鸭子·鸭司令》《这台历,那流年》等16篇首发原作被主编在《运河儿女》平台推出,使本爱舞文弄墨的我在不断提升写作兴趣与能力的同时,又能拜读更多名人大咖之精品佳作,《运河儿女》真不愧是我们共同的精神家园!
主编的平易近人远不止此,让我铭记在心、深受感动的还多着哩!
去年12月20日,我上午刚将写就的《致我的2020》一稿投于《汪迷部落》公众号,下午则见到主编在《运河儿女》平台新发的公告——征集《我的2020》专题稿。晚上,我便抱歉地询问主编,可否一稿再投?主编认真而坦率地告诉我:“您请汪迷公众号给运河儿女开个转载白名单。”第二日,主编在微信中私聊我时,竟直呼我“夏校长”。我大惑不解了——能这样称呼我的大多是我曾经的同事或工作所在地的乡里乡亲,我与主编素未谋面,交流中也未曾提及过,难道主编认识我?随后,我便把心中的疑惑向他一吐为快,可主编只是给我一个“笑脸”表情,对我的发问只字未提。
还是在去年年底,我在为一朋友改稿,遇有几个方言词的写法迟疑不定,查词典,没有;问“度娘”,不成;求同仁,未果。万般无奈,我只得向主编求教。不一会儿,主编便将《运河儿女》2017年1月28日发表的周荣顺大师《宝应方言试注》一文转发于我,这真乃为我雪中送炭啊!
最使我感动的是时值“年关”,家家户户都在忙年,而主编却利用午休时间忙送书。2月2日8时许,主编在微信中索要我的手机号,尽管我料到是便于送《运河儿女作品集1》,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为我送书的竟是主编自己,而且还是只身驾车?我双手接过主编递给我的已经他签名(因我事先特邀请他的,想借机一睹主编的尊姓大名和墨宝)、带着油墨香味的新书,一时语塞,只是两眼专注着主编高瘦而康健的身躯和沧桑又显睿智、清雅的面庞,如此身先士卒、无偿劳作、亲力亲为的“搬运工”真是服务到家啊!稍后,我在与他匆匆交谈中才略知其一二以及他称我“校长”的缘由、还有《运河儿女》平台运作简况。我万不敢多耽误主编的宝贵时间,握手,道别;再握手,再致谢。
我伫立在马路一侧,目送主编又驱车缓缓行进在午后的阳光下……
《运河儿女》——一个人文传播、缔造“运河儿女”传奇的自媒体平台,主编——让我珍视、敬佩而年富力强的老师,是你和你的团队,让我和我们从运河出发、又与运河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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