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被哲学误导的本体论追求

在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视角分别建构了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之后,我认为通过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一致性关联的深入解析,在打破一切与哲学相关的逻辑天花板的情况下,我能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提供一个自上而下的新视角,从而彻底改变旧哲学在屡次颠覆式创新之后仍不得不重回自下而上的坐井观天视角的尴尬。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理论自信,是因为我发现,其实哲学的每一个小的理论创新也是一次小的哲学转向,但西方哲学却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因为与不真懂本体论一样,西方哲学从未真懂哲学转向,因为哲学的每次颠覆式创新都是一次重大的哲学转向,都由数个小的理论创新所代表的小的哲学转向形而上学集成而来。
结合“物有本末,事有始终”这让我对本体和本体论有了新的常识化认知——任何一个概念的定义,在作为相关概念的本体解释的同时,也具体成为人的文明的局部本体论追求,而西方哲学所谓的对世界本原的本体论追求,不过是这些局部本体论追求的基于整体一致性的形而上学集成而已。
考虑到世界本原只是对客观存在的本体和本体论追求,对于相对于客观存在的主观存在,西方哲学并未予以应有的关注,而我却通过哲学必将常识化转向于终极自圆其说和常识化普及的追求,发现作为主观存在的人的形而上学思维的本体即与理异名同出的逻辑。
这让我发现,原来西方哲学语境从来没有在中文语境可以常识化存在的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命题,所以西方哲学虽然把哲学的基本问题归于“思维与存在的关系问题”,但也正因为不能如中文语境一样常识化区分存在分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所以西方哲学既不能像中国传统文化一样,把一元本体的本体论追求一归于道,又无法常识化理解,存在与中文的道命题一样,具有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终极概括性。
明确了中西方思想之间有上述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之后,我就进一步发现,原来人的文明一直进步于同一个始于人之初的求实揭示清楚的常识化趋势,因而哲学一旦进入明确的常识化转向,就应该是对曾经的隐性常识化趋势的终极显化,因而我给哲学常识化转向设定了必须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标准。
这样再看哲学史的历次颠覆式创新过后,人的文明之所以在认知方面不得不重回坐井观天视角的尴尬,完全是因为人的认知行为的内在逻辑天花板不能被系统整体打破的原因所致,因此人类的主观认知局限与逻辑天花板的打破能力之间具有旧哲学所未常识化解析清楚的因果一致性。
具体就是,只要不能把存在明确区分为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人的存在的主客观一致性就无法明确,人通过客观见之于主观的形而上学感知所认知到的知识所形成的思想体系亦具有知行合一的主客观一致性就无法同时明确。
这样一来,只要不能通过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分别寻找存在的主客观二元对立统一本体,终极本体论建立不起来,终极方法论和终极认识论就建立不起来,由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所同构的哲学理论体系就无法终极成熟于常识化普及。
因此上,西方哲学的所有认知局限都集中体现在本体论认知上,而本体论作为认知难度的最大的方法论和认识论,显然一直错误地发展于以偏概全地盲目追求客观存在本体的错误方向上。
正因为这其中的客观存在相对于主观存在尽显形而下的直观,所以西方文明在相对形而上的精神人生上无法像中国传统文化一样,让关于思辨的人偶然通过个体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实现无困于心的圣人境界,反而在相对形而下的物质人生方面意外通过科学创新把人类文明整体推进到现代科学文明,从而为通过中西方思想的融合诱变由终极哲学主导的终极文明提供了相对充分的基础环境。
综上,我有信心通过本书的系统整理,让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达到最终诱变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的程度,让哲学从此再不深奥于语境的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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