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稿费

早上,跟了早读,连上了两节课。总算可以办公室坐坐,喝口茶。随手点开微信,史姑娘在群里发了信息,喊话让文友们去传媒中心领稿费。传媒中心就在单位旁边,趁着午饭之前,和小史约好去领个稿费。
戴上口罩,踱步来到旁边的传媒中心,查健康码,检测登记,按电梯,上了7楼报刊中心。疫情时期,出个门真心不容易。
找到小史办公室,十几张稿费单排在桌上,小史让我帮忙带一下,我一一签字,帮文友们代领。如今领个稿费也真的不容易,超过800要缴税,还得写银行账号,不得现金支付,需银行转账。麻烦归麻烦,但领稿费的心情还是美美的,疫情宅家,偷闲敲了点文字,投个稿中了三、四篇。学生的一组小诗"一首小诗抒写最美人"也成了铅字,半版刊出。
晚上和学生聊起这次宅家,她们的小诗成铅字,小文在广播电台播出,领稿费的心情。孩子们都说很惊喜,要把稿费珍藏起来,好好留存。小男生yy还开玩笑:哈哈,原来我的文章也能变成铅字,自个想想挺可乐的!

记不得我第一次领稿费的事儿,但不由让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师专生活,当年,青春年少,诗意满怀,一群人一起玩诗社,我们的“露路诗社”。想起那时静夜独坐烛下码字的情境。姐妹都在梦中酣睡,惟我独坐烛下与老鼠窸窣声相伴。文字相伴的日子,虽寂寞,却也生香。那时常有小文成铅字,拿到稿费不忘姐妹相邀去校门口美食街搓一顿,温一壶鸡蛋黄酒,点一份爆炒螺丝。那日子别样幸福!
这些年,忙里偷闲坚持自己的一份小爱好。偶尔幸运在小报小刊发个稿,收到稿费单。记忆中最用心最感动的是《曲桥》的稿费,陈老师总是用信封装好零钱,然后刚劲有力的写上作者和稿费数。而如今的稿费太多以红包形式或银行转账,总觉得少了点味道。
抽屉里还夹着几张邮政银行的稿费单,觉得麻烦也就不领了。虽然所得只有几十大毛钱稿酬,但是稿费多少真的不在乎。在乎的是自己孤灯相伴下码字的艰辛,在意的是得到编辑的肯定和厚爱。
领稿费,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