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否知道在做什么？

阅读第1119天

有一部电影，叫做《猩球崛起》，就是对人类社会也许出现的问题进行了想象。虽然看起来我们站在了食物链顶端，可是我们能否看清自己，也许还是两说。

说来确实神奇，智人出现到统治这个世界只用了数万年时间；而那些生存了数千万年的生物，尤其是动物，眨眼之间变消失在历史车轮下。

从远古时期开始，历史就被分割成几块。客观来说，最近的七万年，应该都可以说是“人类世”。原因很简单，哪怕发生了再多，主角就是智人，而非其他。世界，也因此改变……

<一>

人类行为知多少？

一些道学，最近几十年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批斗人类的残忍。残忍在哪？灭绝了诸多动物，对于几种家畜惨无人道的对待，剥夺它们自由和情感。

就目前的资料，像这类极富有同情心的人出现时间不长。可能有人会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原因也很简单，现在能够吃饱饭了。

两百年前，战火纷飞或者还在温饱线挣扎的人，也许就不会有这种想法。所谓的同情心，更多是在于肚子不饿时的消遣品。

我没法评价这类同情和抗议是否正确，只是在想为何当初的人类会这么做？想来想去，大致明白了一点：他们，也许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吧。

智人登上澳大利亚的土地，1000年内，把澳洲土地70%的大型哺乳动物斩杀殆尽。只是回忆当时的场景，会发现这一切是正常不过。

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到处是茂密的丛林，充满了诸多的未知，这时候最好的办法是什么？烧掉，去除一切潜在的危险！一场大火，也许就会干掉一批动物。

接着，饿了怎么办？陌生的植物需要生命去尝试，但是那些奔跑的动物，无疑告诉智人：快来吃我吧！至于今天抓一只，明天逮两只，对于这庞大的族群有什么影响？不知道。

大型的哺乳动物繁殖能力基本都不太强。每年的捕捉速度一旦超过繁殖速度，那么每年只能递减。可能当时的祖先没有意识到这点，因为你无法告诉他们“可持续发展战略”。

最近的几十年，其实对此人类还是重视了许多，虽然也有动物在减少。因为人类的基本物质需求可以解决，也许，能够适当去考虑生态问题；虽然，没有那么完善。

之所以提到这点，是因为对于人类捕捉动物的批斗，实际上有点类似于“不教而杀谓之虐”。是否真的能够让人类理解，他捕捉这一只动物，就会使生态社会受到破坏？很难。

人总有一种莫名的侥幸心理，尤其对于事情不太清晰的时候。我信奉的是，对员工、学生和家长提出你的明确需求：我想要什么，不想看到什么。带孩子时，不也如此吗？

也许会有异议，那我告诉你。之后的时间，也许在脑中会有这样的一个阀门，提醒你慎重。人类，之所以有些事情做不好，也许在于根本不明了后果怎样。

<二>

人与神的爱恨纠葛

东方的神，也许了解多一点；准确而言，东方的应该叫做神仙。《圣经·旧约》中，对于神，也就是西方所说的上帝，描写的故事就很有意思。

我一直在想，上帝是多么无聊，才会创造亚当夏娃；又是多么无聊，让人家两个身无片缕地在伊甸园狂奔；最后因为一条蛇，把他们驱逐。

好吧，我承认，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我看到“诺亚方舟”的故事时，会是什么感觉？感叹神的伟大？天地的无情？诺亚的好运？也许都有。现在再看，我看到了神性即人性。

没错。这是第二次写神和人的话题，反正作为无神论者，随便扯嘛。神之所以发大洪水的原因，就是因为看到了人类的荒诞不堪。这时候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动植物何罪之有？

西方那些动物保护协会的人（好像中国没怎么看到）高喊着动物也需要自由和情感的时候；当大部分西方人还是相信，上帝创造世界的时候，如果看到这样的故事，有没有想过，动植物在神眼里，真的是最底层的。至少，是比人类要低。

洪水退去，诺亚进行献祭，把那些动植物作为祭品摆出来的时候，那些神赦免了他。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明白了，动植物就是作为被自愿的角色。不管它们高兴与否。

神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人信奉神，向他们贡献祭品，也就是动植物，神保佑人们风调雨顺无病无灾。咦？怎么有种看《古惑仔》的感觉，上帝啊！你莫非叫陈浩南？

其实想来也能明白，没有所谓的神性，而是人性。为何所谓的神对于动植物态度如此，很简单，因为人就是这么认为的。

《圣经·旧约》亦或《新约》，再多的道理都没法改变一点：这都是人写的。也可以说，神的故事，神的执念，就是人的执念。

昨天和朋友谈到看历史，更多的就是触发思考和吸引教训。历史，我一直是敬畏，同时我也明白一点，历史也是一个被粉饰的金蛋；看起来牢不可破，打破了，也许就是不一样的风景。

所以，我们仰视云端的神，回首走过的历史。一切与其说是发生的痕迹，还不如说是人性深处各类色彩造就的不同模样。

<三>

那些似是而非的阶层

印度教是有非常明显的四类阶层，至于怎么来的，神创造的。前面说到关于动植物的地位，实际上各类宗教也阐明了这点。

宗教的教义告诉我们，人生来就被赋予了一种自然社会的阶层，能够控制和改变动物；唯一的条件是人类要遵守神设定的规则。

我想，神也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如果信仰他，能够提供祭品，那么动植物如何进行处理就是人类的事情。

我在看电视剧的时候，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疑问：如果和尚看到别人杀人，会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你还不放下屠刀，那就是魔，他要代表月亮，不对，代表佛祖消灭你。

如果是和尚杀人，那就是降魔卫道。当然，出家人是不能杀生的，如果把你打成特级残废，那也没有违背教义；如果一不小心弄死了，那就虔诚地说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按照刚刚所说的内容，整个世界就是三个阶层：神、人、动植物。神和人也许还能够再分，至于动植物，分不分其实没有太大区别。

这个阶层怎么来的？就是人类开始站在了食物链顶端创造的。神和人其实一体，因为通过交易，或者最赤裸裸的就是人杜撰神的旨意，来进行这个自然的管理。

这个管理怎样？很矛盾。对于有些人，能够同情心泛滥，你很难去批斗他，因为如果你批斗，那你就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

可是，真的很矛盾啊！你刚刚批评了我不该杀那条鱼；回到家，爸妈问你想吃啥，你开心地说：水煮鱼。我想，这应该是也不冲突。

有专门的解释，就是人类对于没有亲身感受的事情，可能会反应较为迟钝。我是同意这点的，就像从事青楼生意，又立牌坊一般，很和谐。

这类人，很难搞定，至少对我来说很难。最难的在哪里？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一副刀枪不入的脸皮，外加悲天悯人，你如何应对？

左手拿着不义之财，右手指点江山，提醒人们清廉无私。我想，我还远没有达到那种境界。世界是光明的，但终究是厚黑的；因为最怕的就是，光明内在的厚黑总是让人心惊胆战。

<结语>

我们看动物如何，神看我们如何，正如世界俯看我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