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塔下纪行:日落兮,到大坝!!!
鹭客社:守望共同的尘世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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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到塔下,再一次踏着暮色而来,再一次入住守望客栈。
再一次到小桥流水餐馆吃饭,再一次点同样的一席客家菜,再一次小酌一壶甜甜的客家米酒,再一次和熟识的村民寒暄,再一次走过深青色的雪英桥,再一次沿着弯弯曲曲、锃亮发光的石径前去探访高瞻远瞩、旗杆林立的德远堂。
守望客栈的美儿姐已离开塔下,新的掌柜小芳长得酷似美儿姐,这也算是一种“传承"吧。两只狗儿中,鲁鲁已被差去看管柚园,汤圆则随美儿姐去了厦门。土楼中只剩下巴豆与丸子两只猫星人。只不过现在它们分别有了新的外号,大咪与小咪。为了划分地盘,巴豆与丸子之间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战争”,最终,身材壮硕生性稳重的巴豆取胜,取得了地面控制权。失利的丸子被迫撤向阁楼。所以你可以看到胜利者的巴豆总是大爷一般躺平在椅子上,无论谁来都无动于衷。只有主人出手撵了,她才懒洋洋地跳下椅子,大模大样头也不回地走开。小咪则修炼成了运动健将,习惯于在梁柱间上窜下跳,客人多时,胆怯怯地躲在某个角落窥视着天井中晃动的人影。兴起时,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她已经出现在屋顶,得意洋洋地宣示着自己的领地。
较之从前,客栈有了一个重大的变化,那就是给每个房间加置了一个卫生间,这让土楼的宜居度大为提升。这座小小的土楼让我确信,传统民居经过精心的设计与改造,完全可以成为理想的现代居所。
第二天,同伴们到芦溪去航拍土楼,我感觉有些倦意,便没有跟着去,好好睡了一个回笼觉后,在村子里随性散步。傍晚,小芳稍为闲暇,就带我到附近走走。她推荐了一处叫大坝的地方。刚开始,我以为是山中新修的水库。结果,沿溪北行片刻,赫然发现,原来是片小小的聚落。大概也是有坝的,只是不明显,被高低错落的屋舍所遮蔽。只闻得水流潺潺,间或有鸟鸣,其景致竟不在塔下之下。
我不由惊叹,原来多次前来的塔下边上,居然还隐藏着如此美好的迷你村庄,且这里的民居,更为朴素,更为幽寂。如果说塔下是南靖的世外桃源的话,大坝就是世外桃源里的世外桃源。之前,我一直在嗟叹,塔下虽美,但规模略小,在四周蓊郁的林莽中,显得太过孤零。大坝的出现,使塔下顿时变得阔意,安定起来。联想起,距此地不远的洪坑、石桥等地。我终于明白,塔下赖以生息的这条林中小溪,其实是一条镶嵌着珠玉的长长的碧带,而珠玉便是那或圆或方的土楼。
小芳带我走进大坝中部的和兴楼。和兴楼是座原始的土圆楼,还不曾开发,弥漫着一种浓浓的沧桑况味。楼中地面,皆是石砌,石面或曾遭过回禄,裂纹斑驳。楼中有人在打理,故显得洁净。祖厅左侧,一位长相清瘦且目光矍烁的老人走了出来。小芳告诉我,他是她的宗亲张羡尧老师。与张羡尧老师坐下来泡了会茶,原来他竟是村里的大木匠,塔下有十多座土楼是他所营造,他也因此被评为”福建省第四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客家土楼营造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有意思的是,他还是位乡土作家,早在9年前就出版过一本文集叫《土楼旧事》,还是何葆国作的序。
看着天色渐黑,我们告别张羡尧,匆匆在大坝行走着,一直到灯光盏盏亮起。村之北,有一条通向山林深处的小道,小道尽头据说有座雅致的小屋。有位异乡人向村民租来隐居,偶尔会来小住几天。
大坝最有名的,应该是青普文化行馆吧。青普文化行馆在和兴楼右侧的溪涧边上。这里一样有桥有水,较之塔下,这里也可算是一种更原始的“小桥流水”。
小芳是大坝的80后大学生,曾到厦门工作多年,出于对故乡的热爱,四年前和众多塔下青年一样毅然返乡创业。这几年,由于疫情影响,塔下的创业环境并不理想,返乡的青年有些陆续又外出,塔下的店面关闭不少。
但小芳却依然坚守着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