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老师曾说过让你最记忆犹新的一句话是什么?

【抛冰引言】
冰块君的小学语文老师说:“吃别人嚼过的馍,没有味道。”
“他就是个臭狗屎,越动越臭。”
这两句话是经典。至今记忆犹新。
然后当时罚冰块君说:“你不是这么能挠人吗?来,站在讲台上,抠墙皮吧。”
然后冰块君就真地抠了一块墙皮出来,结果又被老师骂了一顿。
冰块君的初中语文老师是女老师,似乎不记得有什么经典语录了。
记得当时她说完一句:“我们一定要坚持不懈的努力,然后我们”
冰块君在底下接话道:“就完了!”
结果老师使出了寒冰射手的眼神冻僵了我。
冰块君的高中语文老师,高一,男老师,头很圆很圆,圆的都没有棱角。
他说:“今天咱们学《琵笆行》。这个是要求背诵的,大家先听我背一遍。”
我们底下的同学都惊讶了。老师自己虐自己我们也不能拦着。
结果,圆圆老师真的从第一句一直背到最后一句。背诵完后,全班热烈的掌声。
我在底下看着圆圆老师的头上都冒了黄光了,太酷了觉得。
后来冰块君对应试教育特别不满,写了小论文打算参加青年社会科技创新大赛,特意找到圆圆老师,谈了一下午马恩列毛论教育。
谈完之后,冰块君觉得自己写的太幼稚,气的把小论文给给撕了!
后两年的语文老师是一个老头。
最经典的就是:“哎同学,给老师借个火。”
完了老师出门去抽烟了,我们被要求齐声朗诵《逍遥游》。
然后看着老头吞云吐雾地逍遥着。
老头如果发现上课谁不好好听讲,就会说:“你,站起来,出去。”
最厉害的一次,半个班都出去了!
老头有一次发作文习作,叫到冰块君说:“xx接纸。”
我立刻回了一句:“谢主隆恩。”
然后全班大笑不止。老头也笑了。
大学冰块君就是中文系的了。
中文系的每一个老师几乎能当语文老师。印象最深刻的只有一位老师。
他自嘲说是大学里唯一一个不用多媒体课件讲课的人,认为一根粉笔、一张黑板的上课节奏是最好的上课方式。
所以老师经常说的:“这是我精心准备的板书,你们可要珍惜。”
他说:“自己又不是什么易中天、于丹之类的大师,所以请旁听的同学以后就不要来了。”
比如他举例《小二黑结婚》时,他说:“当刘二黑上山砍树的时候,全村的女人都去山上看刘二黑去了;当小芹在河里洗衣服的时候,全村的男人都跑到河边看小芹洗衣服。你说如果有一天正好刘二黑去山上砍树,小芹在河里洗衣服时,全村都空了!”
老师说自己小学时写作文《我的红旗》。
他说自己当时这样写道:“开学头一天,我走进学校,看到红旗耷拉着,像我干瘪的肚一样。”结果遭到老师的痛批。后来改成:“我看到,咦?没有风,怎么红旗胡乱地迎风飘扬。”
他举例说文学家与普通人记录一件事情。普通人这样写:“他起床,叹了一口气,推开门,走入了一团黑夜里。”作家是这样写:“他用肩膀撞开了夜”。然后分析了“撞”字的传神。如此展开了对中文系大一学生与其他院系的劝勉:“人家英语系整天读的是名著,我们读的是原著的书皮,学的幼稚的四级。你是一个中文系的人,中文还没有学懂。”然后看玩笑地说:“你们真是要疯!”
“我能问你们一个愚蠢的问题吗?你们预习了吗?这问题问出来就觉得非常愚蠢。”
“为了维持课堂的尊严,请不要睡觉和玩手机,挺直腰板,装作一副听课的样子。”
“我讲的不是笑话。以后在我的课堂上不要笑。”
“我希望去世的时候埋在大学里。”
“原来讲课和听评书是一样的,有人说我讲课没有幽默感,其实不可能的。人是多么滑稽的动物,怎么可能呢?”
“什么是陌生化呢?就是人生只如初见的感觉。”
“还有几次课就结束了,同学们都盼着这欢欣鼓舞的一天呢吧。我也是,我准备喝一瓶啤酒庆祝一下。有同学说喝两瓶,很好,一起庆祝一下。”
“你们这些不合格的读者啊。”
“我想当我退休了那一天,我就在这里开一个评书讲座,每天给大家讲一段评书。”
“当我面对劫匪的时候,我肯定第一个把鞋底的钱给他。在危机来临的时候,这个举动证明了我不是男人?”
“感悟是个很好的词汇,但是被用烂了,无非是吃喝拉撒睡而已。”
“安娜下车是蹦着下来的,渥伦斯基一看,这不是超级玛丽吗?非常活泼。”
“今天高兴,多说两句啊。”
“我这个假期体验生活,帮着人去卖肉,听取奇闻异事,写稿卖钱。我和卖肉的人有一个精神上爱好,就是打扑克。先出红10还是先出2的一个精神上的爱好交流。”
“同学们,上课了,请控制一下猥琐的笑容。”
“我说一下我的教学安排啊。”
理解鲁迅两棵枣树的开头,“当年老师我高考失败时,徘徊在铁道与白杨树之间。走着走着,一株白杨。又走着走着,啊又一颗白杨。这是一种悲苦的心情。”
“遥想当年我正走红。我在2003年开了一门课叫叙事学。当年300个座位,座无虚席。但校方只给18个课时,我愤然作罢。”
“80年代的中国的中篇小说是世界第一,充满了想象力与对于叙事学的创造性探索。”
“老师是一个弱势群体,你说你们可以选择来与不来,老师必须选择来。”调侃逃课的学生逃课。
“当时我们北华大学中文系是非常辉煌的,有74名教授、老师和学者,经过30年的发展,还剩34名。当时第二届“文学理论”年会就是在我所讲课的这个地方不远的教室召开了,编写者童庆炳也来了,主持会议的是当时北华大学中文系前主任陆学明教授。我说这个是培养你们的荣誉感,我们学校曾经并不次。现在……啊,另说吧。”
【抛冰完毕,看看冰友们的回忆自己的语文老师】
记得高中语文读物里有本散文专题书,里面有篇梁实秋《我的一位国文老师》。徐锦澄老师有句让我最记忆犹新的一句话是:“xxx!你是什么东西?我一眼把你望到底!” 哈哈哈可能我笑点低偏又想象力丰富,每次想起文章中对徐先生的描写以及这句话经典语录,脑海里都会勾勒出一个气汹汹,吹胡子瞪眼,又较真的可爱老头。(看来这位冰友实际生活中的语文老师都很呆板,只能回忆书中的了。)
把这首诗放学后超一百遍,不抄完不准放学(这个冰块君没有遇到。想问抄的是啥诗?)
天渐渐大人物于斯人也(错别字原封不动ctrlV)
我是最棒的(《17岁的天空》里老师的梗)
高中第一节语文课,老师说:“要做一个有情人。好多同学讥笑?讪笑?或仅仅跟风不知所笑?而那几个字我记到现在,我也将在我未来的第一节语文课上分享给我的女孩儿男孩儿们。(这个走心了)
高中语文老师:这个你们初中肯定学过,怎么现在就说不会?(这应该是理科老师常用开场白。)
上课提问我问题 没听清她说的啥 正在犹豫的时候 她莫名暴走:这问题猪都会!(冰块君能看到这位冰友当时迷离的小眼神)
两位恩师。 一位: 可爱是一辈子的事情。 人越是缺少什么,越是炫耀什么。
另一位: 人与人的交流是不存在的。 人有生老病死,一直一个人生活会非常辛苦。
当时觉得好像书本上的大道理,直到碰到一件件事情,把他们说过的话套上去,感觉似乎早就预见了生活。(这个是深情地回忆)
想了想,只能很遗憾地说没有。
语文老师上课都是在说哪个知识点如何如何的,应试技巧如何如何。
这样的课,不能说无用,但真的不会有趣到哪里去。听个一两遍可以,但是听的多了,也就只能消极待课了。他没有讲过什么大道理,可能我现在记得的只有他几乎讲每一话前都会有一句“呐~”的发语词了。(冰块君也只能遗憾了。)
曾经有位老师问我,你觉得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我没答应,但是当了炮友。(这个猛)
【冰块问题】你梦到的最离奇的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