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道法自然”,孔丘“不语怪力乱神”反抗自然

纵观全部人类历史,凡能亲近自然,认识自然,并最终回归自然本体而可能意识到自然——上帝奥秘的人类,才可能是真正走向了自身文明历史终极价值目标的拥有自然天赋智慧潜能开发力量的民族。在全世界,真正有幸做到了这一点的民族,只有极少数。其中首先是犹太人,其次是希腊人,最后是接受了“二希”民族智慧的西方人。实际上,还有一个仍旧处于潜在最优秀状态的历史悠久的中国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从其历史看,中国人确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然而也确实是一个非常不幸的民族。真要说起来,真正最早发现了上述自然—上帝奥秘的人,本应是中国人,最初是五千年前伏羲用他的符号,更重要的应是两千五百年前的老子,他不仅发现了自然—上帝的奥秘,更用其著作《道德经》对此奥秘作出了迄今为止也是最全面、最彻底、最深刻的描述;然而非常不幸的是,他们的发现和描述,却并没有获得他们同胞的首肯和实际上的接受,而是直到了近现代,甚至直到了今天,无论伏羲的符号,还是老子的《道德经》,还依旧没有获得其中国同胞们真正有效的正视。我今天的文章,即是要直接告诉亲们,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首先的原因,即伏羲的符号被周文王当作了八卦、六十四卦占卜、算命的工具,更事实上大大愚弄了后来所有的中国人;其次也更重要的是,老子《道德经》本质上崇尚自然、亲近自然、认识自然的真正最伟大的人类追求自身终极精神的价值,后来竟全都被中国人自己否决了,中国人不仅不能继承和追求老子崇尚自然、亲近自然、认识自然伟大的精神价值目标,更反而跟随历代中国封建的统治者,把全然无视自然、反抗自然,而仅只崇奉“亲、尊、长”后天人为物质性价值的孔丘及其儒家,尤其孔丘当作了自身历史中永恒崇奉的“圣人”,实质却是崇奉说谎、欺骗、无知“剩人”的“文化”—“瘟化”传统。

如此本质上反抗自然的中国瘟化传统,实际上是瘟化中国人精神智慧的生命、瘟化中国人的历史—《中国历史》。这使得所有中国人的存在,事实上变成了永远无知于自然的人形动物的存在,换言之,他们的存在实质上与蜜蜂、蚂蚁的存在,已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因为什么?因为他们事实上已经全面、彻底、深深丧失了崇尚自然、亲近自然、认识自然的人类精神智慧的一切意义和价值,也即在实际上已经完全丧失了人类自身自然天赋智慧潜能获得开发的“爱智慧”追求的终极精神价值目标。

正是在上面所述的全部意义上,我们今天可以肯定地说,老子与孔丘儒家他们最根本的“分水岭”是什么?即今天文章的主题:老子“道法自然”,而孔丘及其儒家“反抗自然”。孔丘最标准反抗自然的语言表述,即《论语》中著名的“子不语怪力乱神”,换言之,孔丘既不关心他称之为“怪力”的自然物质的力量,也不关心他称之为“乱神”的自然潜在智慧的精神,他惟一关心的,就只有完全作伪的《周易》占卜、算命的无视自然,就只有完全作伪的《周礼》统治者单方面“人为”的反抗自然,就只有孔儒自身永远人为“独断”思维“作伪”的贬斥自然。说白了,孔儒存在的全部“价值”,均以“无视自然、反抗自然、贬斥自然”为其最终的宗旨。与老子“道法自然”的崇尚、亲近、认识自然完全相反。

综览全部人类思想史,我们可以明显发现,凡智慧的人类,均为自然(上帝、理念、真理、规律、逻辑、道)的颂扬者,例如中国人伏羲、老子;希伯来人摩西、耶稣;希腊人泰勒斯、毕达哥拉斯、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斯多德。而愚蠢的人们则相反,均无视自然、反抗自然、贬斥自然,例如中国人周文王、周公、孔丘,希伯来人《圣经》中的魔鬼,等。为什么在中国历史中产生不了自然科学?现在可以很清楚看到,因中国人的历史,具有无视自然、反抗自然、贬斥自然的传统,这样的中国人怎么可能会有自然科学诞生呢?今天我要告诉亲们,在老子的《道德经》中,其实早就已经为中国人自然科学的诞生,作好了最充分基础性的准备,完全就只待中国人自身从长期周孔儒家蒙昧的传统中清醒、觉悟、振作起来。21世纪应是中国人彻底走出对抗自然的历史阴霾最关键世纪。(202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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