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才”女子无奈的背后|用一段文字感动自己…

【“全才"女子无奈的背后】

文:妮婕

一句“全才”勾起的辛酸与无奈

从小生长在农村,我是“半边户”的老大,又是“纯女户”的老大,而且还是被称为“秋茄子”的老大(父亲四十多岁,母亲近四十岁才第一个生下我)。自从懂事后,记忆里有的就是“田间地里”最重要,对于上学也只是个“配料”"。
母亲是个做事"慢三拍”脾气又"快三分”的女子,我这个在家里被称为老大的理所当然得充当主要的"劳动力”。那些年村子闹旱灾,我只会一个肩挑水,肩烂了就在扁担上缠布或在肩膀上贴棉花,晚上还要去交接给田里灌水(组里欺负特意安排临晨,其实只是小江里的几个小泉眼,每户要隔几天才能轮几个小时,我家田也是分开在几个地方)。
胆小的母亲总是拿着手电筒背着妹妹走在后面,而我背着镰括一路扫荡(怕有蛇),摸黑挖水沟,再返回到自家田埂上,铺上油布或几件旧衣服,天当被地当床等天亮。
尽管这样,并不是每次都能欣喜地看到田间有水,这个时候我总会火冒三丈的找到搞鬼截水的那家人田埂上,挖开田埂放水,为此,我的好强常常是遭到那些"崽多"人家的打。
母亲从不问我学习,只要不上学就是摘菜浇菜,桶太大就挑两个半桶水,周末跟着邻居伯叔上山捡柴火,禾苗有虫就让我配农药杀虫。母亲说闻不了农药味,十来岁的我背上半“背包"农药水下田喷杀,有时摔跤了就四脚朝天起不来,只能在禾苗中央大叫,常常是田间劳做的伯叔们扶我起来……
暑假期间是"稷种”打花粉割箭叶最忙的时候,背条竹杆整个中午在田里打花粉,打了这片田间又跑到另一片田间。只有父亲回家了才比较轻闲点,但父亲每个月只有四天假,那时候我心里总是想着要是有个哥哥就好。
十三岁那年,母亲大病一场,正赶上我要上初中,父亲万般无奈下只好将我们娘女三个接到他上班的小镇。本来经济上还比较宽裕,忽然少了田里地里的大米蔬菜,再加上药灌子的母亲,家里经济一下子变得非常拮据。
于是我这个老大又是义不容辞的成了家里的“当家理事"。周末时帮父亲单位里卸货,南杂副食、五金交电、大小百货碰到什么卸什么,并且经常是被磕碰得鼻青脸肿。暑假时间长些就打短工帮父亲单位里煮饭,每星期墟日还要挑两篮子菜,从镇上走到离墟上五里左右的路程。
母亲说算命的说过,我命好运顺。初中一毕业,抗美援朝的父亲受政府照顾允许子女接班,这下不仅减轻了家里的经济负担,并还能捧上当时人人都羡慕的”铁饭碗”。我的童年和少年也算是有个欢天喜地的结局。
也许因为一路走来年少成长的经历,成家后的我从内心里希望生个男孩,并不是说自己重男轻女,而是我的经历让我知道一个女人的无助和辛酸。特别是你谁也靠不住的时候,女人的事你必须面面俱到,而本应属于男人做的事,你也要迎难而上。外人看到说你很能干,试问天下女子,谁不想被宠溺如花,谁不想花前月下轻盈姣丽?!
前两年父亲走了,我的"男人”身份更浓了!

井坡浙水河畔|他说,可以想象古代屯田的缘由

到世外桃源南洞乡|赴一场从高墈头到高月的环山之旅!

汝城歌谣13首|看你还记得几首?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