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京:将当代艺术作为一种可感受物
文稿
说起当代艺术,总得追溯到20世纪初那只被杜尚轻松地放到展厅的小便池,艺术的原教旨意于是就被彻底颠覆了,同时艺术也变得越来越令人困惑。
记得很多年前,三联曾经发过一篇王朔的文章《现在生活中好像没有美术这一块》,当时就感觉话糙理不糙,这就是当代艺术的处境,关切当代生活,但和当代人好像也没啥关系。
大多数人对当代艺术最常见的评语就是看不懂,有好学的看客碰到看不懂的情况,喜欢问艺术家,艺术家叽里呱啦解释一顿,那就更晕了。
艺术其实挺想亲近人,大家伙也挺想亲近艺术,虽说创作者有责任解释作品,但其实解释艺术这事真不该问创作者,因为每个创作者的工作都是一根细红线,关联了横向、纵向很多文化逻辑。
个体工作只要顾及自己,甚至必须把自我系统尽可能地挖掘深入。任何贸然闯入的观者,一下子确实没法弄明白的,这似乎也是当代艺术以来的难题。
所以做传播工作经年的鞠白玉选择用讲故事的方式打开当代艺术的一个路径,你会发现艺术碰到的问题就是我们平时的问题,那么多关于人的问题。
因为今天的艺术已经不再是少数人手中的把件,而是理论上寻找不可预期的任何人的共识行为。开放属性的当代艺术和每个人之间有千山万水,但是每个人都可以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路径去抵达。当代艺术还未成史,它完全处在一个正在进行时,希望大家别当个知识去进入,而是应该当一个可感受之物去理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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