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宫颈癌前病变,能不手术吗?这个新方法或许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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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颈癌前病变是宫颈癌患者从HPV感染到患癌的必经之路。在我国,2020年宫颈癌新发病例11万人,死亡人数约6万人[1]。近年来,宫颈癌年轻化趋势凸显,越来越多的中、青年女性也成为宫颈癌的高危人群。随着对宫颈癌的了解更深入,“HPV感染-宫颈癌前病变-宫颈癌”这一疾病发展路径已经明确。越来越多医生重视起对宫颈癌前病变的诊治与管理。但是,宫颈癌前病变是否意味着距癌只有“一步之遥”?有癌前病变就一定得“一切了之”吗?有没有非手术治疗的办法?

“关爱女性健康,保护宫颈在行动”|专家寄语感染了HPV,一定会发展成宫颈癌前病变吗?感染HPV并不一定会发展成癌前病变,宫颈癌前病变也不一定会发展成宫颈癌。HPV有160多种亚型,根据其易感部位、高危和低危分为黏膜高危型、黏膜低危型、皮肤高危型、皮肤低危型。其中,黏膜高危型的HPV是导致宫颈癌前病变、宫颈癌的主力军,约90%的宫颈癌前病变和99%的宫颈癌组织中能发现高危型HPV感染,约70%与HPV 16/18相关[2]。虽然HPV感染较为常见,大多数女性一生中都可能感染HPV,但是宫颈癌前病变、宫颈癌并非都是由HPV“一手造成”,机体免疫力、宫颈是否受损都会影响疾病进程。所幸,<30岁的女性中,91%的HPV感染者能够在2年之内清除,≥30岁的HPV感染者中79%~80%是一过性感染[3]。只有少数持续感染高危型HPV的患者,可能引起宫颈癌前病变,最终可能发展成宫颈癌,而这个发展的时间可以长达几年,甚至十几年。那是否HPV感染可以不重视了呢?警惕宫颈癌前病变,这些人群比较危险!前文提到,HPV感染可以通过自身免疫力清除。但有这些情况的女性都要注意[4]:性生活过早;过早生育;多产;多次流产;长期服用免疫抑制剂;患有自身免疫疾病;吸烟;合并其他病原体感染;长期服用口服避孕药、激素。这些因素会影响机体免疫力,或导致宫颈受损,使女性更容易发生持续性的HPV感染,更易发展为宫颈癌前病变,最终发展为宫颈癌。可惜的是,宫颈癌前病变没有典型的症状,女性很难通过症状发现疾病。接种HPV疫苗,定期宫颈癌筛查成为必要的预防手段。

我们应当如何预防宫颈癌前病变和宫颈癌?2020年,世界卫生组织(WHO)发布了《加速消除宫颈癌全球战略》,首次承诺在全球范围内消除宫颈癌,并指出疫苗接种、筛查和治疗是关键措施。宫颈癌是第一个能够用疫苗预防的癌症。多项研究表明,HPV疫苗能够降低宫颈癌前病变、宫颈癌的风险。近年来,HPV疫苗逐渐普及,越来越多女性选择接种HPV疫苗预防宫颈癌。但接种疫苗后,是否高枕无忧了呢?不论是2价、4价还是9价疫苗,都只能预防几种亚型的HPV感染。还有许多尚未发现的HPV亚型感染导致宫颈癌。因此,宫颈癌筛查仍然是不可忽视的预防手段。根据《子宫颈癌综合防控指南》 推荐[5]:25~29岁每3年进行细胞学筛查;30~64岁首选联合筛查,筛查结果没有问题可以每5年筛查1次;而大于65岁的,如果过去10年筛查结果都是阴性,可以停止筛查。表1 《子宫颈癌综合防控指南》推荐筛查方案及管理

那如果活检结果提示癌前病变,是否一定要动手术切子宫呢?并非所有宫颈癌前病变都要手术宫颈癌前病变分为CIN2、CIN3,对于不同程度的癌前病变,治疗方法也不同。并非所有宫颈癌前病变都需要手术治疗。目前指南[6]推荐:对于非妊娠期的CIN 2、CIN 3患者推荐进行宫颈锥切治疗(LEEP或冷刀宫颈锥形切除术)。对于有生育需求的女性,宫颈锥切可能导致宫颈的损伤,导致不良妊娠结局。因此,越来越多的研究开始探索非手术的方法治疗。各位专家均对未来可能出现的药物治疗手段表示期待。目前,已有部分研究初有成效。经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及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一项名为“评估 Cevira对宫颈高级别鳞状上皮内病变(HSIL)的疗效及安全性的一项随机、双盲、前瞻性、安慰剂对照、多中心的 III 期临床研究”正在以下医院同步开展,研究的入选条件包括:1、年龄在 18 岁或以上;2、经各区域中心实验室由三名病理学专家组成的专家组审阅确诊活检结果为 HSIL;3、充分的阴道镜检查,包括:a.完整的宫颈转化区,包括鳞柱交界可见;b.完整的病灶边缘可见;4、活检前,病灶面积大于等于15%的宫颈面积;活检后,治疗前阴道镜下仍有可见病灶;5、同意在完成第六个月评估访视之前采取避孕措施;6、签署知情同意书。注:以上为主要入选条件,最终能否入选由研究医生判断。本研究将在中国、欧洲地区,线上线下同时开展招募。如果您是患者,有入组意向并期望了解项目信息,请联系400-820-0498。如果您是医生,想了解更多项目信息,请联系173 1720 7702。中心名称PI省份城市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院陈飞北京北京山东大学齐鲁医院张友忠山东济南复旦大学附属妇产科医院隋龙上海上海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朝阳医院王淑珍北京北京江苏省人民医院尤志学江苏南京江西省妇幼保健院潘玫江西南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妇幼保健院胡金菊新疆乌鲁木齐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三医院刘明星广东广州武汉同济医院李双湖北武汉中山大学附属第五医院刘长青广东广州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妇产科医院吕卫国浙江杭州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医院赵仁峰广西南宁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唐均英四川重庆南方医科大学第一临床医学院南方医院陈春林广东广州郑州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崔金全河南郑州四川大学华西第二医院王平四川成都安徽省立医院赵卫东安徽合肥大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石红辽宁大连南京市妇幼保健院阮红杰江苏南京北京天坛医院冯力民北京北京安徽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卫兵安徽合肥南京大学医学院附属鼓楼医院周怀君江苏南京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史庭燕上海上海重庆市肿瘤医院周琦四川重庆山东省立医院李长忠山东济南佛山市第一人民医院林铁成广东佛山北京妇产医院王建东北京北京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郭瑞霞河南郑州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盛杨清辽宁沈阳云南省肿瘤医院俞晶云南昆明吉林大学第二医院崔满华吉林长春上海市东方医院程静新上海上海江南大学附属医院(无锡市第四人民医院)王元江苏无锡兰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王晓慧甘肃兰州兰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郭钰珍甘肃兰州山西省妇幼保健院赵敏山西太原成都市妇女儿童中心医院蔡一铃四川成都河南省人民医院王悦河南郑州武汉市中心医院张淳湖北武汉临沂妇幼保健院宋维花山东临沂襄阳市中心医院李琳湖北襄阳长沙市第一医院刘丽文湖南长沙南昌大学第二附属医院谭布珍江西南昌天津市中心妇产科医院曲芃芃天津天津温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赵红琴浙江温州温州市人民医院陈新艳浙江温州参考文献:[1]https://www.iarc.fr/faq/latest-global-cancer-data-2020-qa/[2]谢幸.妇产科学(第九版)[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9:295.[3]隋龙.人乳头瘤病毒检测临床应用误区[J]. 中国实用妇科与产科杂志,2016,32(5):395-398.[4]周希亚.北京协和医院妇产科住院医师手册[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7:197-198.[5]中华预防医学会妇女保健分会.子宫颈癌综合防控指南.人民卫生出版社.2017.[6]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 宫颈癌及癌前病变规范化诊疗指南(试行)[J]. 中国医学前沿杂志(电子版),2013(8):4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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